伤害其半分,但这也是金龙除了性命之外最重要的东西。 如果不是确定下来对方是相伴一生的伴侣,是不可能送的。 从此龙湛有了软肋,而路从白有了盔甲。 没有任何人能够再重伤路从白,包括他自己。 “怎么样了?”唇分开后,龙湛揉着路从白的耳垂,极力保持平静,却还是藏不住语气里的担心。 “胸口还痛……咳咳……”路从白靠在龙湛臂弯,哼哼唧唧的。 “除此之外,还有不舒服吗?”龙湛开口道。 路从白摇了摇头,一瘪嘴,即使光着也不嫌害臊了,直接抱住龙湛,“吓死我了,我以为我要死了呢,你们龙族的水有毒!” “你不会死。”龙湛蹙眉,他是何时开始不喜欢路从白说这个字的,“蠢蛇,你受伤不是因为水,你想的话,伤好了还可以去水边。” “真的?现在就去吧,我还没玩够呢!”路从白心大,抬头和龙湛对视上,发现对方带着怒气的脸,瞬间怂了。 “欠管教了?”龙湛手放在路从白屁股上,威胁道。 路从白把头躲在龙湛臂弯,反驳道:“我瞎说的,我听话着呢。” “明天休息好了再带你去,你自己在这里睡一会,我有些事还没处理,晚点回来。”龙湛揉着他柔软的发丝,开口道。 路从白确实有点累了,折腾这么久天也黑了,他变成小蛇蹭了蹭龙湛的手臂,爬下去盘在了枕头上。 “湛哥,你快去吧,我等你。”路从白传音道。 龙湛看了眼天边暮色,起身离开,出门后化龙直奔囚龙钟所在的山阴。 屋子里的小黑蛇睡了一觉,醒来后再没睡着,因为他发现自己身下某处鳞片,被一根东西顶开了…… 这是什么情况? 路从白折叠身体,乌黑的眼珠盯着那处鳞片,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是发情期吗……青蛟哥之前告诉过他,每条蛇长大之后都会面临很长一段时间发情期,这就代表他要找小母蛇了。 或许是这次意外加速了路从白体内某种激素,发情期才会提前。 路从白摇了摇尾巴,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鳞片下面的东西又藏进了里面。身体又恢复了正常。 路从白舒了一口气,蛇脑袋耷拉在床沿。 如果找小母蛇的话,湛哥会不会生气啊…… 总觉得自己真的那么做了,湛哥会要了他的蛇命。不过,发情期应该忍一忍就过去了吧。 路从白胡思乱想时,窗外传来争吵的声音。 “您怎么能因为他受了一点伤,这几天都不敲钟,况且,囚龙钟根本不会对恶龙以外的妖族造成严重伤害,难道您就是人类口中的恋爱脑吗?”是一个老龙的声音。 “跟着我唠叨一路了,还没完吗,只有两天,你怕什么,我杀了他一次,就可以杀第二次……” 是湛哥的声音! 床上的小黑蛇顺着床沿爬下去,扭着蛇身打算去找龙湛。 “湛哥!哎呀……”刚从窗户爬出来,路从白就被龙湛捏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谁让你乱跑的,非要狠狠责罚你一顿才能乖吗?” 路从白受重伤,加上听这老龙一路唠叨,龙湛心情不太好,语气难免没控制住,有点凶。 路从白心里嘀咕龙湛喜怒无常,蛇脑袋委屈地躲在龙湛虎口处,不吭声了。 他就爬出来而已,这也挨骂…… “还不走?”龙湛回头看向杵在原地的老龙。 老龙看着龙湛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龙湛心情沉重,在院子里的石桌前坐下来,手放在桌面上,任由路从白的蛇身缠着自己手指玩耍,自己却不跟他互动。 路从白用蛇脑袋拱了拱龙湛的掌心,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抬头看去时,只能看到龙湛那张严肃的脸。 路从白扭着身体从桌上爬下去,在视线之内龙湛也就没管他,龙湛心里揣着事,忧心忡忡。 刚才在路上,老龙和他说恶龙转世就在三十天后,如果是以前,龙湛并不怕什么,可现在有了蠢蛇,怕连累了他,如果恶龙抓住了蠢蛇来威胁自己,他到时候该怎么办。 手心里传来冰凉的触感,小黑蛇又钻回了他的掌心,嘴上叼着一朵小雏菊。 “湛哥,你怎么不高兴啦。”路从白把小花放在龙湛手边,传音道。 “你受伤了。”龙湛在那黑乎乎的脑袋上摸了摸。 “我的伤不是都被湛哥治好了吗,湛哥是因为我才不高兴吗?”路从白哄着龙湛,“我没事的,湛哥别不高兴了,好不容易一起约会……” “蠢蛇。”龙湛担忧地看着他,拨弄他的尾巴尖。 路从白身体还是虚弱,在龙湛手臂上缠了几圈,没说多久的话就睡着了。 龙湛抱着他回床上,一起躺下了。 路从白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站在望云山山脚下,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天边的一条金龙朝他飞来,发出愤怒的龙啸,天地间好像下一秒就会塌陷,金龙的眼神好像要把他剥皮抽筋一样…… 紧接着,画面一转,回到卧室,他赤身躺在床上,双手被龙湛压住,身上被龙湛啃咬着,越来越热。 “不要……”路从白扑腾着双手,想从梦里挣扎。 龙湛被路从白的呓语吵醒,扭头看时,路从白已经变成人身,满身是汗。 “蠢蛇,你怎么了。”龙湛以为他内伤未愈,急忙摸他命门,可体内经脉顺畅,灵力充沛,并没有受损的地方。 路从白被自己惊醒,感觉到浑身火热,尤其是身下某处…… 硬邦邦的。 路从白看到自己春梦对象就在旁边,害羞地翻身,蜷曲成一团,捂住身体的变化,“我、我没事。” 他可是一条公蛇,怎么可以在发情期梦到湛哥,这不对劲…… “转过来。”龙湛沉下脸,他不喜欢路从白对他隐瞒。 路从白脊背一僵,摇了摇头,撒谎道:“我一会再转,胳膊睡麻了。” 龙湛看穿他拙劣的谎言,并不想在这个时候逼路从白,他躺下后闭上眼装睡。 路从白自己摆弄半天都没解决,他感觉自己肯定是因为受了内伤,身体也出问题了。 路从白趴在枕头上抹眼泪,龙湛听到哭声猛地睁开眼,撑起身子,搂住路从白的肩。 “到底哭什么,做噩梦了?”龙湛没有哄人的经验,无奈问道。 “我这里……好像坏掉了。”路从白转身抱住龙湛,有人哄,哭得更大声了。 龙湛顺着他的手看过去,看到那里的变化后,眉梢挑起,恍然大悟路从白做了什么梦。 “是想让本尊帮你?”龙湛手放在路从白肚脐上,揉弄着。 路从白泪眼朦胧地看着龙湛,脸和脖子一起红了,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