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长发男孩上前一步,开口道。 路从白一愣,这明显是来找茬的借口,他不打算再纠缠下去,“抱歉,我不知道是你们家的,以后不会来了。” “说抱歉可不行,我们看到了恶龙在偷东西,你必须赔给我!”随着领头小孩的怒吼,其他孩子也叽叽喳喳地闹了起来。 路从白脸色有些难看,他还没戴美瞳,此刻微微蹙眉,眼神里倒是显得有几分瘆人。有几个孩子见状已经后退几步,躲得远了。 “恶龙你什么意思,有了锁龙纹,你还想做坏事吗?”只有长发小孩还敢大着胆子质问路从白。 路从白捏紧拳头,压住心里的愤怒和委屈,准备直接离开。 “你偷了我的花还想走,给我回来!” “我什么都没有,你想要什么。”路从白又停下脚步,开口道。 “把你的鳞片拔下来一片给我,就算扯平。” 长发小孩盯着路从白漂亮的大尾巴,他其实刚才就在打路从白鳞片的主意了。 一条恶龙,凭什么这么好看! “不要。”路从白看着他们,坚定地拒绝完,就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身后的几个小屁孩面面相觑,为首的长发男孩倏地变成龙身,咬住了路从白的黑尾巴。 路从白吃痛,震惊转过头,看到自己尾巴上的小龙,他下意识想要甩开,却想起云望山上大家对他的目光,想起龙湛为了留下他,对那群人的承诺。 路从白停止了反抗,任由那群孩子从自己尾巴上生生拽下去一张鳞片。 “唔!”尖锐的疼痛感从尾巴一直蔓延到头顶,整个身体都因为拔鳞而止不住的颤抖。 “真漂亮,也给我拔一个!”那群孩子完全不顾路从白的感受,又要下毒手。 “我已经给你们一张了。”路从白疼得下意识收回了尾巴,瞪着对方。 “嘁。”长发男孩变成人身,手里把玩着那张鳞片,“你要是敢和金龙前辈告状,我就告诉族人是你先欺负我们的。” 路从白心口一滞,他咬着唇,气得眼眶都红了,他不想让这种小事给龙湛添麻烦,如果云望山的人想要一起把他赶出去,他就不能继续留在龙湛身边了。 失落、愤怒、屈辱。 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路从白灵力无法控制地波动起来,手腕上的锁龙纹亮了起来,路从白恐惧地看着那符纹,可良久都没察觉到身上除了拔鳞处之外的痛苦。 路从白抱着尾巴离开,血顺着尾巴滴在雪里。 回到龙湛的房子里,路从白把自己手心里的梅花随意扔在一边,化成小黑龙趴在椅子上舔舐自己尾巴上的伤口。 “没事,过几天就长出来了。以后不自己去那里就好了。”路从白把伤口止了血,失神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 龙湛扑了空,回来的路上感觉到自己腹部符纹的地方隐隐发烫,紧接着是四肢百骸轻微的刺痛。 路从白出事了? 龙湛眉头紧皱,走进山林时,立马变成了龙身,冲进云望山的结界中,入眼是冰天雪地,和刚才的景色完全不同了。 走到自己家门口时,他看到院子孤零零的雪球,还有零星的血迹。 第六十五章 关进囚龙寺 “蠢蛇!”龙湛猛地推开门,客厅里空无一人,他慌张环顾四周。 “我在这里呢,湛哥。”椅子上的小黑龙虚弱地抬起头,带着哭腔道。 龙湛见状连忙走过去,这才看到小黑龙趴在椅子上,蜷缩成一团,见到自己过来时,把脑袋垂下了。 龙湛一眼看到路从白尾巴上月牙状的伤口,明显缺了一块鳞。 “这是谁做的?”龙湛脸色阴翳,声音比冬天的寒冰还要冷。 “先抱抱嘛,别凶……”路从白转移了话题,他费劲站起来,两只前爪伸向龙湛。 龙湛脸色仍旧难看,却还是托着小黑龙的腋下抱到自己怀里,与此同时,黑龙变成了原身,路从白抱住龙湛的脖子,把脑袋搭在他肩膀上。 “我出去才多久,你就又受伤。”龙湛心疼又生气,抱着路从白在沙发坐下,脱下他的外裤,看到大腿上弯曲的伤痕,还在渗血,“谁动了你的鳞。” “我用尾巴摘花,被树枝刮下来的,树枝动的。”路从白把头埋进龙湛胸口,撒了谎。 “用尾巴摘花?你还真是时时刻刻能给我惊喜,龙尾不是这样让你用的,你是蠢吗?” 龙湛故意按在路从白伤口附近,路从白确实是能干出这种蠢事的人。 “嘶——湛、湛哥,我是想给家里插花,不要按了……疼……”路从白不躲,哭着在龙湛怀里哼唧。 “不给你治疗,疼着。”龙湛凶巴巴道,“这几天省着往外跑,就在院子里玩,哪都别去。喜欢花,我给你带。” 路从白听到龙湛不给自己治疗,小脸垮了下来,“那好吧……” 龙湛说不给路从白治疗,路从白也不下去,他抓着龙湛的金发把玩,想分散注意力。 可腿上的伤口火辣辣的,就算路从白不去想,也疼得无法忽视。 龙湛的手就放在他的伤口附近,只是乱摸,根本没有用灵力治愈伤口的打算。 路从白偷偷抓住龙湛的手腕,把他的手按在自己伤口上,“像以前那样发一点点光吧,湛哥……” 主动求治疗还是头一次,路从白觉得分外羞耻,比和龙湛做羞羞的事还要不好意思。 龙湛愣了两秒,掌心向上发出明火一样炙热的光,故意装作听不懂,“这样?” 路从白咬着唇,有点要哭了,本来被小孩子戏弄已经很难过了,他知道自己不应该生湛哥的气,湛哥也并不知道他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但还是觉得好委屈。 “我去上药吧。”路从白说着要从龙湛怀里出去,龙湛这时紧紧桎梏住他的大腿。 “还耍脾气?”龙湛的手覆盖在路从白的伤口上,“你刚才灵力波动,到底是遇见谁了?” 路从白身体一僵,伤口上的疼痛一点点消失。 他听到龙湛的问题紧张到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就是从树上摔下来,吓到了。我没去奇怪的地方,湛哥,你是怎么知道我灵力有变化的呢?” 路从白把问题又抛了回去,龙湛没想到他学聪明了,“你在我这里还想有秘密?” 路从白腿上变得光洁无瑕,一点伤痕都看不到了。 他没再纠结龙湛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灵力的事,龙湛的手顺着他的裤子,捏在自己屁股上,指尖若有若无抚摸过秘密之处,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要羞羞吗?”路从白乖巧地塌腰,气喘吁吁道。 “嗯,看看乖宝身上还有没有我不知道的秘密。”龙湛说着将路从白压倒在沙发上。 屋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