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脑袋一转,又送了他一声响亮的“哼!╯^╰” 沈鲸落:“……” 虎虎我啊,好绝望呢。 救命,小舅子再爱我一次。 沈鲸落正无所适从,就听后座的崽甩着小奶音气呼呼道:“我看到你亲我哥哥了,大坏蛋!” 说着,谢听还撅起油乎乎的小嘴,模仿了一下,“就是这样,啾——” 谢生平静的表情缓缓出现一丝裂纹。 沈鲸落仿佛失去了听力,专心前方路况,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就算他们现在正在堵车。 谢听还欲控诉,被沈极昼一把捂住嘴,“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再说你哥和我哥就要手拉手冲进车海当众殉情了。 谢生沉默了一路。 直到小学门口,怀揣着自己准备了许久的措辞,谢生一边给弟弟整理校服,一边试探着开口:“听啊,那个……” “我知道哦。” 谢听仰着头,一双眸子亮晶晶的。 “哥哥和大坏蛋谈恋爱了,所以哥哥最近很开心。” 谢生一怔:“开心?” “是哇。”谢听指指自己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着。 “哥哥开心,这里会发光,听崽喜欢哥哥开心。” 心头仿佛有暖流淌过,谢生蹲下身,摸摸弟弟的脸蛋,“崽放心,不管怎样,哥哥最喜欢的都是听崽。” 谢听叉起小腰,“当然啦!” …… 不远处,沈鲸落靠在车边,虎视眈眈。 “你说,他俩不会在商量换掉我吧?” 沈极昼看热闹不嫌事大:“很有可能。” 沈鲸落按了按太阳穴,一把揽住自家老弟,“我跟你说,你以后绝对不能欺负谢听知道么?你要保护他,爱护他,像亲人像春风一样温暖他。” 老弟啊,哥的印象分已经拉到这儿了,你得给哥往上拽拽啊。 沈极昼:“……做不到谢谢。” “别装了,”沈鲸落rua了一把弟弟的卷毛,“你不也挺喜欢谢听的么,傲娇啥啊。” 沈极昼瞬间炸毛,“我哪有!” 沈鲸落“嘁”了一声,也不揭穿他,孩子大了,总得留点面子。 目送两个小崽进了校门,两个大崽也得滚回学校上课了。 “对不起啊。” 谢生想了很久,还是得替弟弟道个歉。 “谢听被我惯坏了,其实他不讨厌你的。” 沈鲸落笑了,“我知道,慢慢来,反正咱有的是时间。” 到学校时正好七点,沈鲸落还想着能再补个眠,一推开寝室的门,一股阴森之气扑面而来。 “你们还知道回来……” 黑暗中,一个赤红着双眼的不明生物趴在地上,正扭着头死死盯着门口。 沈鲸落面不改色地绕过这玩意儿,一把拉开窗帘。 谢生把纸袋放在桌上,“地上凉,起来吃早点。” 苏铮瘪着嘴,揉了揉被晃花的眼睛,这俩人好无情嘤。 “你们过来,我给你们看个大宝贝。” 沈鲸落困着呢,懒得理他。 谢生抬头看了一眼。 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奇妙。 “那是……” 只见苏铮怀里抱着一个绒团,被毯子包着,谢生只能看到一对长长的洁白耳朵。 谢生刚想说寝室不可以养宠物,就见苏铮揭开毯子一角,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介绍一下,这是王鼎鼎。” 第48章 超清无码,一流兔片 沈鲸落一转身,吓了一跳:“我去!什么东西!” 谢生盯了那绒团几秒,语重心长道:“苏铮,就算它的黑眼圈真的很像鼎鼎,也不可以这样哦。” 苏铮急了,“不是,他真是王鼎鼎!不信你们自己来看!” 说着,苏铮掀开毯子,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叽暴露在众人眼前。 小家伙似乎刚成年,小小一团,两只手就可以捧起来,浑身雪白,只有眼周一圈黑,眼角微微上挑,形成凤眼的形状。 谢生抿唇,这熟悉的眼线,真的很让人不想起王鼎鼎。 “这个好像叫凤眼海棠兔。” 沈鲸落摸着下巴,他之前在彗星的幼儿园里也见过两只这样的小兔子。 阿斯伯格综合征的孩子很难和外界正常交流,但彗星曾明显对这种小兔表现出兴趣,沈鲸落还在考虑要不要给她养一只。 大概是被他们的目光盯得不自在,兔兔瑟缩着一点点转过身,把头埋进苏铮怀里。 苏铮崩溃大喊,“你装什么啊!” 明明是风骚小野兔,装什么纯情小白花啊! 兔兔被他的嗓门吓得一激灵,整个身子都在发抖,把头埋得更深了。 “王腚腚,你个心机兔,你故意的是吧,你昨晚可不是这样的!” 苏铮嘴上骂骂咧咧,身体还是很诚实地抓过毯子仔细给他盖好。 “你要是喜欢就养着吧,别被阿姨发现就好。”谢生叹了口气,目光慈祥,仿佛妈妈看着自己的智障儿子。 “真是不恋爱就变态,你是不是暗恋鼎鼎啊,看见个眉清目秀的兔子都觉得像他。”沈鲸落在一旁摇头,仿佛爸爸看着自己不争气的痴汉儿子。 苏铮已经开始拔自己的头发了。 苍天啊,冤枉啊,真是六月飞雪啊—— “不信你们给他打电话啊!现在就打!” 打就打,沈鲸落摸出手机,拨通王鼎鼎的号码。 “潇洒不是摆烂,是我自信的状态~” 魔性的旋律响起,的确是王鼎鼎的铃声,而且是从苏铮床上传来的。 “你把他手机都偷来了?” 沈鲸落翻了两下,震惊,“衣服裤子……连内裤也?!” “那是我捡的!”苏铮已经躺平了,“算了,你们爱信不信吧。” 他就守在这,等这货变回来的,他第一时间录像拍照! “等一下。” 谢生停下撸兔的手,“我记得鼎鼎的肚子上有一块胎记,形状很可爱,是心形的。” 苏铮“腾”地坐起来,“没错!胎记!” 兽化前后,身体上的某些痕迹是不会变的,比如沈鲸落背上有一道疤痕,兽化变虎之后,脊背旁边的那一块依然是秃的。 沈鲸落疑惑,“你怎么知道那个胎记的?” 谢生摸摸兔脑袋,“之前洗澡时看到的。” 沈鲸落:“哦哦。” 沈鲸落:“???” “你们什么时候一起洗澡的??我都没和你一起洗过澡!!” ……可恶啊,王腚腚! 谢生没理他,轻声嘱咐苏铮,“慢一点,兔子的脊椎很脆弱的。” 谢生托着兔兔的前爪,苏铮托着后爪,两人默数一二三,一起将兔翻了过来。 只见那洁白柔软的肚肚上,赫然印着一个黑色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