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不死的,先前盘旋在玉离笙指尖的蛊虫,不知何时咬破了他的皮肤,钻入了他的血管里。 不出片刻,许慕言就觉得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还忍不住发出嗷嗷嗷的怪声,甚至不受控制地菊花蠕动。 抬手一摸,一片濡湿。 该死的! 第五章 师尊的目光悲天悯人 为了让自己不要发出怪声,许慕言咬紧了牙关,眼睛紧紧盯着檀青律,恨不得一脚将人踢出去。 “也许阿言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我便在此等一等罢!” 而后檀青律就坐下来,坐下来,坐下来! 居然还不走了! 留下来干嘛的? 看他胸口碎大石,还是脑袋砸核桃? 现在的事情发展的有些微妙。 按照原文里的发展,此刻檀青律正亲眼目睹着玉离笙是怎么发骚发浪,在地上扭成了蛆的。 然后还假惺惺地说,要出去唤师伯过来救人。 实际上就是出去引更多的弟子过来了,意图让所有人都看一看,素日里高高在上的奉天长老,私底下都是怎么饥渴难耐的! 幸好原文里的玉离笙躲得够快,逃回了寝殿,否则便让两个孽徒得逞了。 虽然逃脱了,但也没完全逃过一劫。 当夜就不得不褪尽衣衫,自行在寝殿中,与一根打磨得十分光滑,堪比成人手臂粗的玉石深度接触。 据说折腾了一整夜。嗯,玉离笙就是这么有能耐的。 尤其在床上。 许慕言浑身燥热难忍。 两个人现在藏在角落里,贴得很紧很紧。几乎连任何一丝缝隙都没有。 师尊的身子好软,好香,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美好,无形地勾引他犯错。 许慕言心脏狂跳,暗道,难不成老子十七年的纯真,今日就要毁在一个破蛊虫手里了? 连病美人师尊都能自行逼出蛊虫,许慕言相信自己也可以。 反正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万万不肯在玉离笙面前用手的。 因为不想在总受面前丢了年下攻的脸面。 许慕言觉得自己可以忍! “慕言,你身上很烫?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玉离笙贴着他的耳畔,仅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声音又轻又冷,宛如山间的夜风。神色悲天悯人。 许慕言下意识浑身哆嗦了一下。 心里暗道,身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遇事绝对不能慌。 一个字:忍! 他忍啊忍,极力克制压制那种燥热。 可越是压制,越是烈火焚身。 越是隐忍,越是心驰神往。 恨不得现在就褪下裤子,摁住玉离笙的身子,好好尽尽兴! “慕言,你抓本座的手做什么?你是打算咬上去么?” 黑暗里,玉离笙的面容看不真切,一双深邃狭长的眸子,异常的明亮。 他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下的芸芸众生。 怀里这个叫作许慕言的少年,是他当初从死人堆里救回来的。 费尽心力才救了许慕言一条狗命。 此刻,玉离笙的声音听起来像个慈悲为怀的小菩萨,主动将手指贴向了许慕言的唇,极尽温柔地在他耳边道:“慕言,不疼,师尊在,你若是疼,就咬着师尊的手。” 许慕言哪里是疼,分明就是难受。 说不出来的难受。 像是有团火在心里猛烈地燃烧。 可他又偏偏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因为檀青律还在! 要不然……喊师兄一起? 双龙……探……探玉离笙的穴? 也不知道是受了玉离笙的蛊惑,还是真的难受到了极致。 许慕言不受控制地张嘴咬住了玉离笙的手指。舌头忍不住往他指尖上裹。 第六章 师尊的定力不同凡响 许慕言咬得很用力,几乎将玉离笙的三根手指连根咬断,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稍微找回了一些神智。 “慕言,你怎么了呢?把师尊的手指咬得那样紧,你咬疼师尊了……” 许慕言的脸唰得一下红透了。 长这么大,他的脸皮一直都挺厚实的,一把杀猪刀劈过来,都不带破皮的。 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竟然会因为旁人一两句话,就红了脸。 而这个人还是个男人,是他现在名义上的师尊,他的爹!两个人才第一次见面! 太草率了,简直太草率了! “师……师尊……” 许慕言深感抱歉,觉得自己简直丢人丢到太平洋了。 说好的金手指呢? 系统倒是给他开啊,怎么一点暗示都没有? 许慕言现在不想要啥别的牛气冲天的金手指了,就想要一个“断情绝爱”的金手指。 心里暗骂系统不做人死全家。 身子却不由自主往玉离笙的怀里紧贴。 玉离笙在他身后,轻轻发出一声“啧”,好似在责怪他,怎么能如此冒犯自己的师尊。 又好似在勾引他,过分一点,再过分一点, 许慕言都快哭了。 身为一个合格的穿书者,他倒是想用手解决一下。 可问题是,他实在霍不开老脸,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行出那种污秽不堪之事。 尤其这个男人现在是他名义上的师尊。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谁敢在自家老爹面前打|飞机? “你……你走,快走。” 许慕言憋了好半天儿,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玉离笙道:“你让本座走?可不是你让本座来的么?”顿了顿,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贴着许慕言的耳畔道,“慕言,你到底怎么了?” 许慕言:“……” “还有,本座的香囊又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天天都能捡到本座的东西?” 许慕言:“……” 妈的,该死的,他没办法集中精力去应付玉离笙! 又生怕自己一句话说错了,再露馅了。 只能死死咬紧牙关,期盼着檀青律赶紧滚蛋。 或者是玉离笙行行好,赶紧离开此地。 可没一个人动弹的。 檀青律甚至还在洞穴里转悠,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几乎都快要走到了许慕言的面前了。目睹他的狼狈丑态了。 “慕言,你流了好多的汗,师尊的衣裳都被你的汗染湿了。” 许慕言屏息凝气,恨恨得磨了磨牙。 心道,这哪里是汗水,明明就是分泌出来的淫|液。 他一个大男人,居然会跟个娘们似的冒水,那倘若被人抽一抽,捅一捅,会不会像个烂番茄,突然爆浆了? 这让许慕言羞愤到想勒根麻绳上吊。 玉离笙抬手抚摸着许慕言的额头,与其说是对待徒弟,或者是儿子,不如说是对待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