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傻了?这是我师尊重明君,你忘了?” 哦,这么说的话,那许慕言就认得这个人了。 昆仑山的现任宗主,重明君秦剑。 一个比玉离笙的亲哥哥还要靠谱的男人。 书上说,此人还挺正直的——并未因玉离笙曾经的凄惨遭遇而鄙夷,也不因玉离笙的貌美,而产生邪念。 而且,玉离笙之所以能入昆仑山,还多亏了这个重明君的大力引荐,以及力排众议。 可惜好人不长命,原文里比亲哥哥还靠谱的重明君,最终死得凄惨无比。 据说被废了修为,以一百八十一根桃木钉穿透全身上下的穴道,还钉在木架之上。 还当着玉离笙的面,被原文里的许慕言活生生的糟践至死。 不仅如此,原文里的孽徒自己吃了还不算,为了折磨玉离笙,还从街头寻了些最肮脏的乞丐,聚众将重明君折辱至死。 强迫玉离笙亲眼旁观。甚至割下重明君的命|根,让人剁碎了,包成饺子喂玉离笙吃下。 还言之凿凿地说是为了壮阳的。 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许慕言低下了头,没敢细瞧重明君的脸。 害怕晚上做噩梦。 “青律,你师尊让本座带句话给你,若你知错,便自行去戒律堂领一百杖。” 许慕言一听,一顿操作猛如虎,再看结果一百杖? 就一百杖?给檀青律弹灰的吗? 怎么说也得三五百杖啊,少说至少也废他一条腿罢? 干啥呢这是?玩呢? 许慕言觉得,又该自己上场表演了! 故意抢在檀青律之前,猛然抬头,大声道:“这不公平!不关师兄的事!都是我的错!师尊这么罚师兄,我不服!” 第十一章 师尊只是路过 “就猜到你会这么说!” 重明君应该也知道“许慕言”是个什么尿性了,冷笑着道:“你师尊还说了,你每求一句,就多加罚五十棍!门规在上,岂能容你这小小弟子放肆?” “琉璃!” “啊,是,师尊!” “加罚多少,你告诉他们。” “加罚,加罚……二百杖,现在一共三百杖。” “不是!我刚刚明明说了五句话!加罚二百五十杖才对呀?!”许慕言一听,下意识如此道。 此话一出,不仅他自己愣住了。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就连檀青律都十分疑惑地转头望向他,满脸写着“师弟,你脑子没病罢”。 小琉璃分外尴尬地小声提醒:“许师兄!你还嫌打得不够重?” 许慕言是嫌打得不够重啊,就算加二百五十杖,也才普普通通三百五十杖。 跟檀青律调|情呢这是? 就这,就这? 当即深呼口气,准备再临门一脚,把檀青律一鼓作气送上西天见佛祖。 结果重明君下一句话便是:“你师尊还说,你若执意给你师兄求情,不如你替他受了?” 只这么一句话。 许慕言方才吞的那口气,实在没憋出来,索性眼睛一闭,身子一歪,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晕了晕了。 开什么玩笑? 三百五十杖啊,能直接把他打得半身不遂了! 以后只能在地上爬了。 “许师兄,许师兄!不好了,许师兄晕倒了!快来人,把他抬回去休息,快啊!” 多亏了小琉璃在一旁咋咋呼呼的,周围立马乱了起来。 许慕言自然而然地被一群愣头小子抬了起来。 就这么说吧,以前食人族部落抬人的架势,差不多也就这样了。一堆人呼呼呼地往回跑。 也不知道哪个狗比,许是脚下踩着了滑石,噗嗤一下摔倒在地。 而其余弟子也跟多米诺骨牌似的,骨碌碌地摔了一地。 当即周围响起一片“哎呦”,“卧槽”,“你压我腿了”,“你他妈踩我头了”。 而可怜的许慕言,就这么悲催的飞了出去。 是的。 就是这么的悲催,嗖的一下就飞了出去。 伴随着小琉璃撕心裂肺的尖叫声,许慕言闭着眼睛沉思,要不要顺势“清醒”过来。 哪知哐的一下,他整个人就撞到了一堵不是特别坚硬的墙面上。 耳边霍然安静了一刻。 许慕言敏锐的察觉到这事儿不太对头。 闭着眼睛,两手胡乱摸索着这堵“墙”。 平坦,坚硬,抬手一敲,还他妈挺有柔韧性的。 外头包裹着一层纱衣,入手温凉,蝉翼般缥缈似无物。 往下一摸……嗯,非常之大,热,男的。 许慕言的第一反应就是:哪个好汉过来英雄救美了? 耳边很快就响起了一片惊呼:“弟子见过奉天长老!” 奉天长老? 谁? 哦,好汉居然就是该死的玉离笙! 许慕言双手猛然一垂,吐出舌头作出一副死样。 试图挽回点什么。 “嗯。”玉离笙轻轻嗯了一声,“我只是路过。” 而后,手一松。 怀里的少年就跟十年没卖掉的赔钱货似的,啪叽一声摔倒在地。 第十二章 师尊好像不太喜欢我 好死不死的。 玉离笙脚下站的那块地有个学名,叫作台阶。 好巧不巧的。 许慕言的后腰磕在了台阶沿上,疼得他眼泪簌簌冒了出来,整个人顺着台阶轱辘过了下来。 然后,他就真真切切的,晕倒了。 临晕倒之前,他不仅唾骂了玉离笙一百遍生女儿没有鸡。 还误打误撞地看见了师尊的大兄弟! 鼓鼓囊囊的,好大一团。 怎么说呢,比他想象中的要大得多。 玉离笙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似乎察觉到了许慕言的目光,眸子里闪现隐晦的憎恶。 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再度醒来时,许慕言仍旧是被一阵哭声吵醒的。 身上疼得跟被人狂揍了一顿似的,尤其后腰,好疼好疼的,像是被大刀生生劈成了两截。 许慕言疼得龇牙咧嘴地说: “别哭了,小姑娘家家的,哭了就不漂亮了。” “呜呜呜,师兄,你怎么样了?还疼不疼啊?腰没事吧?还能下地走吗?该不会往后都得爬了吧?” 小琉璃哭得梨花带雨的,搀扶着许慕言坐起身来,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后腰看。 试图透过那一层蓝白色的弟子服,看穿他后腰上的伤势。 “没事,小伤,不打紧的,我又不是女子,怎么会怕疼。” 许慕言故作镇定。 心里却慌乱得一批。 男人的后腰,连接着的可是肾啊,肾啊! 要是伤着了腰,他之后还有任何幸福可言吗? 原本能一夜七次,金|枪不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