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季誉漫不经心站在窗户那欣赏城市夜景,他在等,而身后一直低着头双手发颤的沈衍名终于动了动唇,“好。” 英俊却狼狈的男人眉骨微微舒展,渗血的手艰难无比地解开西装裤拉链,内裤也是灰色,一寸一寸解开,动作僵硬且缓慢。 这一过程任由坐在不远处的学生欣赏,硬起的阴茎堂而皇之露了出来,人最私密的性器也彻彻底底裸露在录像机前。 沈衍名喉结艰难滚动,魂不附体的神情引发观看的学生不满。 季誉想起从前那些日子被视奸,敢情看别人做私密的事情确实有趣,“专心教,我学得出色才能成为你最优秀的学生。”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沈衍名烟灰色瞳孔里只剩下麻木,只能假装没有任何羞耻心般继续上课,他缓慢抬起头,鹰隼似的双眼逐渐聚焦在季誉在残存鲜血微微张开的双唇上。 “身体的器官有很多,但能获得高潮的器官并不多。” 男人的声音很性感,曾经用来绘声绘色讲授课程,可现在就这么被捆绑在椅子上,面对录像机,满足季誉的一切要求。 沈衍名用自己的手覆盖住勃起的茎身,“当感觉到性刺激时,会像这样庞大增硬。” 季誉作为观看者也情不自禁呼吸慢了半拍,随之变得粗重,他眼睁睁看着沈衍名自慰,一边解说一边亵玩性器。 他们之间太近了,近到只要他愿意,那双手随时可以抵达到自己身上。 季誉条件反射不断捻动佛珠,柔软的舌肉在嘴里发麻,刚刚的血难喝,那精液呢,究竟是不是一样恶心。 “接下来我用指腹玩弄的这个地方神经末梢丰富,性感极强,会使我更加兴奋。” 沈衍名手臂上的袖箍从前象征整洁与禁欲,此刻摇摇欲坠,他玩弄自己的性器,看着自己的学生,情不自禁发出极为动听,隐忍又微哑的喘息声,却依旧称职无比说道:“一般情况下,人们通过性交达到高潮,或是像现在这样……自慰,用自己的双手去撸动。当射精中枢高度兴奋时,就会引起射精。” 阴茎,龟头,射精,高潮。 这些字眼组合在一块接近野兽交合时的粗鄙。 季誉从前没有感受过这类快感,佛珠再也无法继续捻动,他仿佛沦为一条围观却又身在其中的野兽,逐渐有些着迷,手像被蛊惑似的,指尖不受控制缓缓伸进自己内裤里。 他学着沈衍名先抚摸自己茎囊处,再是龟头,马眼敏感了些,手指头一碰季誉就忍不住轻呻,他的脸庞被欲望带来的红晕遍布,羞耻又刺激。 沈衍名脖子上的狗项圈雕刻“季”字,他低下头近乎颓败,“自慰的快感,这是我为你上的第一节 课。” -------------------- 爽死的人究竟是谁。 第19章 十九 “抬起头看着我。”季誉克制住喘息,他的目光从录像机取景器移到沈衍名身上,一场荒淫直白的视觉盛宴,也即将成为威胁沈衍名的完美作品,毕竟没有哪个大学教授能在爆出这类隐秘视频后全身而退。 毁掉一个人无非是从事业开始,接着是抹杀人格,自尊,让他的价值观彻底崩塌,真正沦为一条听话的狗。 这个过程季誉无师自通,从沈衍名出现的那个雨夜起,狩猎就已经开始。 “下次我应该摆一面镜子放在你对面,这样你就能看清楚自己究竟有多下流。”季誉肆无忌惮地讽刺侮辱,他每说一句话都在吞咽津液,情绪激昂,欲望抵达阙口,在手指撸动下人生第一次高潮,他感知到陌生却猛烈的快感,泛红的双眼看向沈衍名,恶人先告状指责道:“你还引诱学生和你做一样的事——” “我很抱歉……” 沈衍名声线沙哑,他抬眼间无比贪婪地注视季誉藏匿在桌面下的动作,内心被骂得格外舒适,性器顶端呈伞状,硬起来尺寸惊人,且直直正对季誉。 自慰不过是望梅止渴,他开始期待接下来会干些什么。 季誉呼吸逐渐平稳,射精一瞬间的快感冲得他头脑发晕,低头看着手里浓白粘稠的精液,先前触摸到沈衍名的血。两种颜色混杂,动人心魄的冲击感,偷窥狂也在他的逼迫下变得肮脏狼狈,他赢了,赢得很彻底。 可还不够,那个更加猛烈,跃跃欲试的坏念头猛然袭来。 季誉一步一步向沈衍名靠近,挂在膝盖上的短裤正式跌落地面,连同内裤,雪白的大腿根部,臀部弧线极其漂亮,配合着又冷又欲的纹身,那条被死死钉在十字架上的黑蛇似乎要活过来。 西方基督教视同性恋为妖魔,象征圣洁的十字架再也无法起到作用。 沈衍名是个天生的伪装家,可在这样一幕刺激下也近乎暴露殆尽,他渴望被脚踩脸,渴望被这么一双腿夹住头,甚至想去舔季誉赤裸的双足。 欲望是诚实的,人不是。 “如果我没有让你喝下那杯酒,你会选什么?”季誉将唯一遮挡身体的白T脱下,重重砸在沈衍名的脸上,他姿态坦然赤身裸体坐在沈衍名腿上,臀缝清晰感知到硬起的性器是多么烫。 沈衍名双手在发颤,西装裤的颜色与季誉的大腿强烈碰撞,白得晃眼睛,让人情不自禁生出无数下流淫荡的念头,可他只能演出无措,“我没有权利选。” “回答得很好。”季誉戴佛珠的那只手从沈衍名的腹部抚摸到喉结,再到下颚,狭长漆黑的眼眸酝酿一场风暴,一场绝对新奇,可以抵达欲望之城的风暴,言语蛊惑人心,“我很高兴,想让老师张开嘴跪着给我舔。” 沈衍名喉结下滑,难以置信地嘴唇发颤,“我们不能这样……不能。” 话音刚落,微微消退红肿的侧脸再次烙上巴掌印,季誉打完后又轻吻沈衍名的嘴唇,调情般含住吮吸了一口,暧昧至极,两个人之间近到不可思议,呼吸交融,无法分割。 “我要,你就得给。如果想跑的话,记录我们上课的录像机很快就会派上用场。” 季誉边说边扯开沈衍名的领带,凌乱破败的衬衣蹂躏感极强,他尽情用手指戳弄胸膛处的烫伤,语换沈衍名强忍痛意,只能无助地颤栗。 那副手铐神不知鬼不觉再次扣住男人的腕部,而捆绑了几个小时腿部与腰部的银链却被打开。 坐在沈衍名腿上的季誉缓缓站起,接着毫不留情牵引着项圈的细长银链。 被当成狗的滋味实在美妙,沈衍名都快忘记了挣扎,麻木僵硬的双腿使他无法支撑,脖子被项圈勒动,身体只能半跪在地上,而西装裤拉链还未拉起,裸露的性器硬得发胀发疼,一切都在刺激感官。 季誉赤裸全身坐在靠背椅上,唯独手上的佛珠保留一丝人性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