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缠绕在大腿边缘,臀型饱满也翘,适合将手深陷进去,缝里的风光还不能窥见,但足够人意淫了。 季誉似乎感知到,他侧头轻蔑地看向沈衍名,“现在你想对我做什么?” 沈衍名那双烟灰色瞳孔里没有沾染污浊与昏沉,极其克制也极其虚伪,除却喉结在滚动,他陷入沉默。 季誉宛若国王审视领土,姿态坦然且高傲,他走过去坐上沈衍名大腿,那枚避孕套放置在沈衍名嘴边,“用嘴撕。” 沈衍名的视线逐渐定格在正对他们的录像机那,很快被季誉扇了一巴掌,扇完后又吻了吻脸以表安慰, 那枚避孕套的包装壳被撕开,溢出的润滑液顺着季誉的手滴落在沈衍名西装裤上,昂首的性器蓄势待发。 季誉鼻尖喷洒淡白色烟雾,泛红的眼尾撩人生动,臀部抵着性器,再贴近就能恰好含住,他在沈衍名耳边压低声音喃喃:“瞧,我的老师是个变态,他想操自己的学生。” 手铐链条滑动,咔嚓声轻微,它被解开了。 -------------------- (恶魔低语)沈老师禽兽起来不是人。 第21章 二十一 手铐被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 书房这扇没有关闭的窗户可以俯瞰到整座临北城,秋雨来得猝不及防,密密麻麻坠落,嘈杂也激烈,那声音仿佛砸在屋里人们有关理智的那根弦上。 “让我想想…那天你在电梯里看着我,当时你就想操我了。”季誉吮吸进鼻喉的烟雾格外蛊惑人心,烟再昂贵,红酒再穷极奢靡他都司空见惯,活了二十年,金钱与荣誉统统唾手可得,导致他天性傲慢,骨子里就透着极深的自私与凉薄。 已经很久没有碰上这么好玩的猎物。 哪怕玩死了,也不值一提。 浮在沈衍名眉骨上的薄汗缓缓滑落,他不再被绑住也不再被束缚,可他不能动也不想动,竟然忍不住伸出伤痕累累的双手触碰季誉的腰,语气关怀备至却在答非所问,“秋天雨水多,容易着凉。” 季誉伸出手掐住沈衍名脖子,项圈配合性感的喉结,让人想咬,“我让你摸了吗?” 沈衍名轻微扯了扯上扬的唇角:“抱歉…” “没关系,我原谅你。”季誉将烟头再次戳灭在沈衍名另一边胸膛那,原本剪裁极好的衬衫已然被毁得更加不堪,袖箍摇摇欲坠,而精致的领带早已在地面耷拉,始作俑者愉悦地笑着,眉眼扬起显得有些孩子气,“现在我才允许你摸我,摸哪里都可以。” 烟头失去了主人的控制,戳了一会就跌落,沈衍名舒适得呼吸粗重,他扶在季誉腰上的手没有松开过。 季誉伸出指尖从沈衍名的嘴唇开始,先是喉结,再是衬衣扣,一一扒开后,烟头烫出的伤口泛着血,他怜悯似的凑过去轻吻,伸出舌尖舔舐。 沈衍名仰起头胸膛起伏,伤口被津液润湿,极其细碎的疼,舌头的主人依旧没有放过他,戴佛珠的手堵住了性器前端,指腹有层薄茧,玩赛车的人手劲极巧。 季誉轻轻摩挲着沈衍名的龟头,用先前学到的手法撸动,搔刮,从茎身到马眼,已经很硬了,却依旧没有射的迹象。 性欲强烈到这种地步,可还是在忍,真是活生生的变态。 他整个人顺势依偎在沈衍名怀里,舌头或重或轻吮吸着伤口的血液。 水晶吊灯在沈衍名挺直的鼻梁那打下银白色光晕,他犹如坐怀不乱的救世主,不断克制住呼吸克制着双手发颤,沉默也隐忍,“我们好好谈谈…阿誉…” “你没权利拒绝我。”季誉抬起头将唇上的血蹭在沈衍名的嘴边,温热,真实,吞咽的动作很清晰,他们之间第一个吻完全由季誉主导,撬开老男人冷硬的嘴唇,血腥味浓郁,再是伸入舌头钻进去尽情亵玩。 湿吻是男性本能,不需要任何章法。 季誉想故意恶心沈衍名这个死洁癖,他才不是乐意亲,带着一股烦躁的欲求不满乱扫一通。 刚想退出时舌尖被东西追了上来,很凉,潮湿无比宛若蛇信,他猛然睁大眼睛想逃离,却发觉原本支撑自己腰部的手已经抵达了后脖处。 沈衍名的手体温极低,牢牢禁锢着后脖不允许他逃离。 季誉神情僵硬,很快泛红的嘴唇被亲破皮,他眼里的沈衍名露出了男人最原始的下流表情,沉溺色欲中不得出,极其低俗,下贱,不再是从前那个笑容温柔,冷峻禁欲的男人,伪装出的那张绅士面具出现片刻崩塌。 季誉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剥夺,沈衍名的吻很可怕,极度窒息,阴冷,掺杂浓烈的掌控欲,牙床被反复舔舐,津液吞咽进喉咙,混合血腥味翻江倒海般搅动。 前所未有的新奇让季誉手控制不住发颤,浑浑噩噩的脑袋,热流从腹部到太阳穴,痉挛的一瞬间接近窒息——是沈衍名松开他,彻底拯救他,老男人温柔至极伸出手擦拭季誉嘴角溢出的津液,后脖的手去到背脊处安抚,等待季誉调整好呼吸。 “……你…很好……非常好。” 季誉扬起手再次扇了沈衍名耳光,愤怒之余是爽的,只有他能激起沈衍名这个该死的变态所有欲望,眼前这个极品男人从头到尾他暂时都很感兴趣,没理由放过。 可他看着沈衍名那故作担忧的目光就来气。 季誉泛着情欲的脸庞笑起来惊人的漂亮,他决定再打一巴掌,项圈的牵引银链再次回到手中,他勒动松紧扣,施虐意爆涨,“我打你…你都硬成这样,真不知道你这种变态心里怎么想的…” 避孕套戴上了沈衍名昂首的性器,青筋凸起格外狰狞,又粗又长,季誉瞥了一眼后忍不住吞咽津液,他凑在沈衍名的喉结那轻咬出痕迹,像撒娇更像是勾引。 沈衍名喉结犯痒,上下滚动后被含住。 那根性器也缓缓被赤裸全身的年轻人含在臀缝里,避孕套上的润滑液不断润湿,也不断在挑战男性劣根的本能。 每一次向前顶弄,性器前端都能隐约擦过后穴那道口,季誉在快感中找到一丝得意,他扭曲且疯狂,想彻底把沈衍名从那高高在上的神坛上拉下来,什么狗屁没有欲望。 他要看沈衍名痛苦,看他犯贱下流,淫荡的和其余男人没区别。 被学生强上或许足够凌辱,季誉兴奋得要命,性爱拆分为性和爱,后者简直可笑。他心里可没有爱,性快感才是他一直好奇的东西。 季誉从没有做过爱,可他看过自己亲生父亲操过很多人。 他爹死的那天还在和情人玩性窒息,季誉就坐在监控器前面无表情观看,那时候他手上还没戴佛珠,只能反复用指尖不断有节奏地敲击桌面,父亲脸上露出的丑相令他恶心。 而现在眼前的男人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