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什么都没有,这要做啥] [现场叠纸飞机] [叠和平的鸽子(狗头保命。)] [哈哈哈哈鸽子可还行。] “我从未背叛组合,因为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真心想跟他们合作。” 费奥多尔念着白纸上面的字。 “这我知道,我说这个只是用来引用 而且一张白纸能念出这么多字,您的创造能力真是让人出乎意外。” “哈哈哈哈跟您聊天还真是有趣,光修……您真无愧于这个名字。” “无聊的对话到此为止吧。” “好吧,您看起来很稳重,但其实性子真的很急。” “聪明谨慎……不,应该说是大胆,你……” “賀部先生还是不要分析我的好,这是我给您的建议,至少现在不要用您的‘超分析’。” [光修不要听他的!猛猛分析!] [但是光修还是有所顾虑的吧,毕竟跟福地有关系。] [光修真能忍啊。] [不知道为什么,超分析这个槛光修是跨不过去了是吧。] [怎么陀思忽然找上门了] [应该是时机到了。] [陀思来找光修的时候,不是前面拿着一张纸神秘兮兮的说什么时机到了之类的吗] 光修看了他一眼,他本身就没有什么超分析的异能。 他早就预料到不会有人在听过他的名声之后,还会没有准备就来到他的面前让他分析。 这其实是简单到任何一个普通人,在看过异能特务科对费奥多尔的资料之后,都会推测出来的侧写。 如果不是费奥多尔打断他,还真让光修有些难做。 “时机到了”光修看着费奥多尔:“也就是说您接下来对我还有什么谋算,是我现在无法知道的。” “跟您说话真是简单而轻松。” 费奥多尔耸肩,笑着说:“一直站着很累,也许我们可以去您常去的咖啡屋好好的谈论一会。” “在您跟组合合作坑害港口afia之后,去离他们大楼最近的咖啡馆” “他们现在没空管周围的情况。”费奥多尔笑琢磨了一会提出了另一个意见:“您要是介意,我们也可以去p酒吧。” 说句实话,光修的呼吸也仅仅是紊乱了一瞬,他对于保持好自己的呼吸不让采菊发现自己在撒谎上,下了很大的功夫。 控制心跳,呼吸什么的,已经不在话下了。 除了在面对森师兄,还有乱步,太宰之外,光修还是头一次感觉到了疲倦感。 光修湛蓝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费奥多尔:“不必了,在这里说就可以了,我并没有跟我的敌人……” [敌人qaq。] [现在还是敌人关系,后面被迫合作.jpg] [也算不上合作,各怀心思。] [我至今都不理解为什么光修认为他们的计划一定会失败。] [被迫合作也仅仅是一段时间嘛。] 在说道这里的时候,光修看着弹幕,停顿了下来。 “看来您已经发现了一些事情,但是还没有事实作证,其实要按照我说,我更想相信您的这种分析能力是异能力的范畴。” “……”光修依旧看着费奥多尔,没有接话。 “我不太理解我的话语中哪一块让您分析出了之后跟我的关系,这种未知的感觉让人不禁的哆嗦。” “打颤是因为冷吧,畏寒的人身体都不太好,还请您多多珍重。” 光修并不相信这种人会因为他这么简单几句话而害怕的哆嗦。 乍一听光修是在关切问候,其实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股子嘲讽的味道。 想来也是,谁会对一个多次坑了自己的人有好感度 费奥多尔却笑了笑:“两者都有也说不定。” “去旁边的长椅上吧,那里是监控死角,就算是‘神之眼’都无法窥见我们的谈话。” 光修上下扫视了一下费奥多尔,那双犀利的眼睛就像是探测器一样:“没带窃听器,真是一个良好的习惯。” 只是看一眼就已经能分析出他想要得知的情报。 真是个可怕的人,幸好这样的人是在他们这边的。 “我待人可是很真诚的。”费奥多尔将手揣进了自己的裤兜里面,率先往长椅的方向走。 “您真会开玩笑。”光修跟在费奥多尔的后面走。 [真诚(划重点)] [笑死,在费奥多尔手上死的人眼睛都合不上啊。] [组合,武明建斗,苍本大丞,a:你放屁。] [哈哈哈哈哈前面那个。] 两个人坐在长椅上,但是并不亲近,直接点来说是各占了一头,中间随便都能插.进去一个成年人的空隙。 光修拿着手杖敲了敲油柏路的地面,面无表情,平常脸上总是挂着笑意的人忽然不笑,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现在可以告诉我不杀您的理由了吗” “说起来,賀部君知道你们屋子里的地下室吗” 光修当然知道,福地从来都不让他下去,说是 福地再三跟光修保证,这条蛇暂时不会醒来,所以不用担心。 而正如福地所说,除了地下室的门是上锁的之外,那个地下室不管过多久,都没有任何的动静。 “帮你解开‘地下室的蛇’的这个谜题怎么样” 费奥多尔没有再使用敬语。 作为俄罗斯人,他们那边的敬语跟日本并不相同,所以只是简单的客气之后就将敬语取掉了,但是语气还是很谦逊。 他打足了十二分的精神来面对賀部光修。 正如港口afia的首领所说,不是异能的头脑反而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我的确对这件事情好奇,但是我并不想探查福地先生的秘密。”光修说:“所以这个谜题当不成条件。” “这真是很可惜,賀部真是个‘忠诚’的孩子。” “忠诚也许费奥多尔先生应该多学学日语用词,忠诚可不是用在这里的,虽然的确如此。” 费奥多尔笑了笑:“那是我的失误,也许应该是‘尊重隐私’” 光修看着费奥多尔皱眉,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费奥多尔对于日语的精通绝对是一流且并没有用错用词。 太讨厌了这种感觉,就像是第一次遇见太宰治。 那种阴森寒冷,跟被蛇缠上动弹不得的感觉。 “我理解了,这的确是你的条件。”光修忽然改口。 “嗯” “就算你的情报再通天,也不可能知道地下室的事情,也就是说福地先生的确如我所想跟你有联系,这层关系就是你最大的条件。” “哈哈哈哈哈。”费奥多尔笑了起来,帽子轻颤,他的笑声非常的好听,就算光修不是声控依旧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