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幸田文的小披风。 而是中岛敦扔到空中遮挡住天空的布料。 大仓烨子在逮捕中岛敦之后,将他放了,中岛敦不理解原因,问猎犬唯一的女性。 “你身上有个字条,那个名侦探说了,想要救賀部光修,就把你放了。” 烨子说:“賀部光修救过太多的人了,你们大多数人都欠了賀部光修一条命,但是我们却忘了,賀部光修他也需要被人救赎。” “那家伙在离开之前说了让我心情非常不好的话,为了他能活着被我揍一顿,我决定违背队长的意思放你走。” 这就是中岛敦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老虎的身姿在高空中一跃而起,银色的毛发在灯光的照射下异常的耀眼。 他站在了芥川的面前。 他多次跟芥川共同作战,也多次站在对面,将彼此当成敌人,却也不是没有快乐的时光,至少在跟他斗嘴的时候,心情要比往常轻松不少。 但是在芥川在放弃自己生命而选择让他活下来的那时候,心境倒是要比之前变化很大。 “你还活着啊,光修先生说你已经死了,我以为……” “……”芥川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被中岛敦护在身后的两个家伙。 找回吸血鬼伯爵布拉姆,杀了那个带走布拉姆的女孩。 指令一旦发布,就必须执行! 芥川的手高举,罗生门在一瞬间如同凶煞一般,根本无视了敦的话语,绕过了中岛敦冲向了幸田文。 中岛敦勾住了幸田文的后领往旁边闪躲。 “布拉拉!”女孩尖锐的嗓音如 同警报一般在中岛敦的耳边响起。 中岛敦迅速看向了芥川的罗生门,他的目标还有夺回吸血鬼伯爵这件事。 下一秒,中岛敦抱着女孩,如同闪电一样冲入了罗生门跟布拉姆之间。 为了躲避芥川,布拉姆只听到了一句:“抱歉了啊。” 啊?布拉姆还疑惑的时候,中岛敦把他连同圣剑塞到了旁边的衣篓子里面,然后整个篮子就像是踢足球一样,被中岛敦踢到了高空之中。 “无——礼——之——民——啊啊啊啊啊啊阿——”布拉姆伯爵气急败坏的感觉自己的身子悬置在半空之中又落入了地面,他从里面摔了出来。 “你……也要……救他……”芥川的声音断断续续,就像是艰难的磁带倒读。 敦将幸田文从怀里放了下来,看到小女孩一股脑的冲向了布拉姆,将他扶了起来。 “他是关键人物,你不能把他带回去。”敦说道,只要他在,大指令随时都会被解开封印。 “那你也……该死。” 芥川话音刚落,就像是一只猛兽一样往前冲,而中岛敦的脚下也起了尘。 幸田文甚至用肉眼无法看清,只能看见白色和黑色在空中不断的交织。 很快,中岛敦就被罗生门甩到了旁边的墙壁上,但是他很快侧身翻滚到了旁边的衣服堆里面。 失去了主要目标的芥川眼睛自然而然的落在了缩在角落里的女孩的衣角。 在罗生门舞动的时候,中岛敦大脑就像是开窍了一样,迅速的喊了一声:“太宰先生!” ——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罗生门在空中停滞住了,芥川居然在那一瞬间恢复了理智,他抓住了自己的衣领跪坐在了地上。 布拉姆被女孩抱在怀里,仰起头来就能看见女孩稚嫩的小脸。 新上任的臣下跟他说:“布拉拉别怕,侦探社的人来了,我们保护你。” 我保护你。 不是作为领民要保护好自己的子民。 好奇怪啊这个女孩。 布拉姆低下了自己的头颅,看向了幸田文:“你,帮我拔剑吧。” 幸田文歪了歪脑袋:“啊?不是拔不下来吗?” 不,是能拔下来的,但是必须要他自己自愿,并且必须是真心认为他是领主的人才能做到这一点。 “可以,我骗你的。”布拉姆扭过头:“如果不这么说的话,你就不会把那个会放歌的神明物品给我了。” “布拉拉没想到你是个坏……坏的没那么彻底的领主啊。” “那两个小子再打下去时间就不够了。”布拉姆对着幸田文笑了起来:“好了我的臣下,我要给你下达命令了,拔出我身上的剑,这是我的要求。” “为什么现在要拔呢?” “眷属的体能都进行大幅度的提升,对面那个小子的体力马上就不够了。” “那布拉拉我带着你去找救援吧。” “愚蠢的臣下,你没听见吗?这个家伙接到的指令是杀了偷走我的人,只要我不死,指令被福地掌控,你会被永无止境的追杀!不死不休!” “你的家人会因此而受到牵连!你明白吗? 就算你一路上都在跟我抱怨你的父亲对你有多严苛,但是在我看来,你出落的如此勇敢大胆,无所畏惧,应当也从中得到了不少的收益。” “幸田文臣下,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们都认为我是灾难,我再无领民,你能成为我的领民……”布拉姆艰难的迟钝了一下:“是你的荣幸!” 幸田文被吼的一愣,她那双水润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布拉姆,瘪了瘪嘴,眼眶聚满了泪水。 “拔剑的话……你会死吗? 布拉拉?” “也许会吧,或许也会像是之前那样运气好,留下一条命之类的。” “呜哇——我不要布拉拉死!”幸田文的眼泪顺着眼眶落下,落在了布拉姆的身上。 布拉姆下意识的想要伸出手来帮小女孩擦拭眼泪,却又想起了自己的四肢被砍去,现在他的,只有无力的感觉在心头。 “真是懦弱的领民啊,就算如此,我也并不想再回到那个小小的棺材里面了。 沉睡并不好,我一直都在睡梦中回忆着之前的一切,那些梦境太过于恐怖了,就当帮我了,可以吗?幸田文臣下?” 幸田文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她伸出双手来抱住了布拉姆的头,哽咽着,女孩子的哭腔传入了布拉姆的耳朵里:“好。” * “锃——”福泽被打倒在地,却又再一次站起来。 他的目光坚毅,外面他的社员们正在奋战,他决不能倒下。 即使双股颤颤,手指无力,他依旧举剑冲向了福地。 “福泽我早已说过,没有上过战场的你,心境早已与我不同,你已经输了。” “我输了吗?”福泽捂着嘴咳嗽了起来,鲜血从他的指缝流下:“源一郎,输的是你才对,我的确没有你上过战场的心境,但是你却已经忘了当初纯粹的道心了!” “又是这样的大道理吗?过了这么多年,你依旧喜欢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福泽用剑支撑着,他看向了福泽:“这一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