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置信看着席成道，近乎失声道：“席成道，你这是疯了吗！”
这话刺激到了席成道。
他眼的沉迷消失了，变得讥讽十足：“疯了？你问我是不是疯了？那我告诉你，我确实是疯了！忍了这些年我早就疯了！”
席成道指着自己的脑袋：“这些年里，我一直控制着自己，但我的脑袋还是越来越不清醒，我的神智也越来越不清醒！”
“这些年来，席泽一直要我做这个做那个，他每次都告诉我，离成功不远了，我们一定会摆脱死亡的命运！”
“可狗屁！这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们依旧没有任何进展！这魔鬼印记依旧深深烙在我们的身上！”
“所以现在我决定什么都不管了，我要放手一搏，我要为自己一战！”
从席成道近乎癫狂的话语里，何以言捕捉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那就是和席成道一样，席泽的脖颈处也应该印有这么一个神秘符号。
而席成道话里言间，他协助席泽做了那么多，无非就是为了让神秘符号消失，从而保住自己的命。
那么席泽的目的也是这个吗？
何以言认为不是。
他在瑞国这么久，从他捕获到的信息来看，席泽的目的绝非只有保住自己的性命那么简单，若这神秘符号真是催命符的话。
就在何以言凝神思考时，忽然席成道从衣服掏出一个长长的烟管。
烟管对准了何以言，冒出了一阵浓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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