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这男人消息这么灵通,已经知道她签了大单,所以准备拖着麻袋来趁火打劫了? 姿势我定(500珠加更) “补偿,我……” 甘甜复又将脑壳重重垂下去,两根食指委屈地绕圈圈,“那个,我还没有拿到奖金呢,应该要年底才发。” “把牛奶喝了。” “啊?” 甘甜正尴尬时,男人却递来一杯温牛奶,重复说了遍,“把牛奶喝了。” 她自不敢惹怒他,生怕他会把这件事昭告天下,只得接过牛奶,仰头,咕噜咕噜,一口气干光。 几滴秾白的奶汁,沿着嘴角缓缓滴落。 她刚想伸手去拭,男人却猛地将她压在墙上,清冽薄荷香将她完全淹没。 “补偿就是,我要睡回来。” 不待她回应,男人舌尖便霸道撬开她贝齿,开始一番速度疾快的攻城略地。 无论甘甜多使劲推搡,男人皆纹丝不动,甚至伸出右手反将她牢牢箍在怀里,拼命索吻,不准她再胡乱动弹。 没过几分钟,她便被男人吻得身体阵阵发软。 真是不争气呀! 甘甜想哭,昨天还以为自己走好运,没想到今天就……等隔离结束一定要去寺院求张符咒,去去水逆。 正当她走神时,男人魔爪悄然攀上她右乳,握在掌心重重揉搓。 “不要……” 甘甜开始嘤嘤嘤,可是越挣扎,男人搂得就越紧。 “之前不是还求我吃你的奶子么,现在摸摸都不能了?” 甘甜震惊,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高岭之花江以恒都学会说这种骚话了。 “很喜欢穿成这样,和别的男人聊天?”他捏起她下颌,强迫她看着他,“喜欢那种小奶狗?” 甘甜今天穿的是件极性感的米白色刺绣吊带裙,V领开得颇深,只堪堪有个湖水绿的飘纱蝴蝶结遮在胸前,半露不露,引人无限遐思。 来不及多想,她整条裙子和乳贴便被男人剥得干干净净,欺霜赛雪的玉体暴露在微凉湿润的空气之中。 甘甜长相属于清纯淡颜系,然而身材却十足妖孽,奶大腰细,一双细腿匀净挺直。 没有了衣饰阻碍,男人炙热的掌心直接攀上她浑圆的奶子,指骨微劲,肆意揉搓玩弄,白皙乳肉遂从指缝间溢出,香艳淫糜。 甘甜惨叫涟涟,立刻伸手捂住脸,不想看到自己被江以恒玩奶子的糗样。 过一会儿,她被揉得大腿根直打颤,站都站不稳,只一个劲儿地往男人怀里跌去。 “揉揉奶子就受不了?”江以恒含着耳垂挑逗她,温热气息撩得她心尖发痒。 男人又抱起她,将她放在沙发,整个人欺身而上,薄唇叼住嫩红乳尖,不知累得吸吮蹂躏。 吃完了左边奶子,又开始尝右边的,仿佛怎么都吃不够。 甘甜被男人压着身体吃乳,嘴里嗯哼,“呜呜,不要这样。不要吃我奶子,难受,呜呜呜……” 她觉得浑身酸酸痒痒,好似有无数蚂蚁在啃噬骨头。 男人不理,行动更为变本加厉,右手往下直探,轻轻拨开她两瓣充血蚌肉,顺着泥泞穴口,直接滑了进去。 甘甜大脑倏然空白。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花穴里来回抽插,加速做活塞运动,指尖每次抽出都带出一片淅沥沥温热的淫液。 他调戏她,“小逼怎么这么紧?想再入根手指都不行,前天晚上不是才刚肏过你么,还没把逼肏开?” 甘甜那里儿极为敏感,只男人一根手指都差点将她送上高潮。 她的呻吟闷在喉咙,咿咿呀呀,落在江以恒耳里,简直恨不得立刻用性器贯穿她小穴。 看她还敢不敢再同别的男人聊天! “我要在上面。”甘甜央求。 既然无法阻止,那她才不要被压着肏,一定要女上男下,保留最后的尊严。 “不行。”男人毫不犹豫决绝她,冷声道,“这次姿势,我定。” 肉贴肉 软乎乎媚红穴肉,微瑟打颤。 江以恒将插在穴里的中指轻轻退出,指尖萦绕着她体内温甜的气息。 他移开她遮在面颊的小手,俯身,细密微凉的吻,落在她每一处五官,温柔缱绻,仿佛正在对殿宇里高高在上的女神顶礼膜拜。 “唔,江以恒,你要做就做,不要舔来舔去,啊啊啊……” “不让舔,是小骚逼痒得现在就想挨肏了?” 男人充满胶粒感的嗓音,低低揉碎在耳畔,“不把前戏做好,待会又喊痛。我可不像小奶狗那样,细得你能轻易受得住。” “江以恒!” 甘甜瞪他,这话怎么听着那么酸唧唧。 男人绵长的吻滑落至她脖颈,在那儿有一搭没一搭轻轻啃咬。甘甜觉得自己现在很像武汉周黑鸭里卖的酱鸭脖,甜辣口的。 “呃……” 她难捱地动了下身,巨物从男人西装裤里硬顶出来,蘑菇头直接抵在她细嫩腿心,硕大而炙热。 小腹又酸又涨,穴口还在汩汩分泌出温热淫水,开闸泄洪般止都止不住。 “帮我。”男人拉过她右手。 甘甜垂着眸,脸庞儿红得像树梢悬着的小柿子,忙活了半日也没解开。 “果然是笨蛋。” 江以恒嘴上虽这样说,心中却微微松了口气,大掌盖住她手背,耐心地帮助某个笨蛋找到金属小旋钮,轻轻往两侧一拉。 “啪嗒”。 皮带扣应声而解。 势如破竹的肉棒,耸得极高,几乎要将子弹内裤撑破。 江以恒扶住青筋虬结的肉粉柱身,圆润龟头在女人湿淋淋穴口轻蹭,借着水意往里一点点刺入。 穴里似长了无数张呵着气的小嘴,滚烫不知羞地一波波缠上来。 他只刚插进半截龟头,便爽得马眼微松,差点当场缴械投降。 “唔,疼……” 甘甜呻吟,两条柳叶眉蹙起,小手更加猛烈地乱挥乱推,指尖在男人胸口划出一道道鲜艳夺目的血痕。 下手极重。 见状,男人只得缓缓挺动劲腰,龟头浅浅在翻红穴肉儿轻戳,生怕弄疼了她。 直至他粗长蒸腾的性器,一节节悉数埋入她体内,将俩人交合处相嵌得纹丝不露。 “避,避孕套……” 甘甜慢叁拍的大脑堪堪反应过来,红着小鹿眼,几乎要哭出声。 但这也不能怪她,从前的江以恒每次都主动戴套,甚至在她生理期过后的安全期任性想要放纵时,他都会漠然拒绝她。 她一度都觉得这个男人对自己身体没多大兴趣。 “不戴。”男人胯部一记深顶,眸色幽暗,“甘甜,我要肉贴肉地肏你。” 他从前就是太为她着想,傻得竟让她与他毫无半分牵连,让她有理由离开他整整叁年。 甘甜还想再说话,男人却似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啪啪啪奋力肏弄起来,肏得她只能憋着嗓子眼儿浪叫。 男女燕好的腥甜气息,氤氲缠绕。 她抬眸望去,只见自己细白右腿搭在男人宽阔齐整的肩胛,五瓣泛红脚趾因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不由自主拼命往里蜷缩。 布艺沙发摇摇晃晃,豆大的汗珠顺着男人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