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道他的喜好了。 他就是喜欢看她无比卑贱的模样,像一条狗一样乖巧地跪在脚边。 刘晟将她的纱衣往下一扯,她毫无遮掩的胴体便暴露出来,温琦玉晶莹的眸子看向他,软糯道:“皇上,女医说了,明日才好。” “给朕看看。”他倒是真没色心,而是仔细检查一番,见伤口已经愈合了,只是肌肤仍有不自然的红晕,确实是快好了。 刘晟顽皮地伸出手指,重重一弹她的奶头,温琦玉吃痛地唔了一声,眉头随之皱起。被弹的奶头上下摇晃,大奶子更是颠簸不停,连同旁边的一乳也跟着颠了起来。 真是美呀。刘晟的目光无法从她双乳转移,伸出一双大手,一手握住一个,猛力搓揉了起来,痛得温琦玉嘤嘤哭泣,怨声道:“皇上还说就看看的。” “你这奶子这么骚,不揉你不空虚?”他嘲讽道。 美人依然嘤嘤哭泣,还是被疼到了。 刘晟这才放开她双乳,看着她重新穿好衣服。 他心里有个声音在问:怜惜她干什么?原本就是南梁贱女,就算玩死了也无甚可惜。 那个声音却是一闪而过,很快他又想,反正明日便可以敞开手脚玩她了,也不差这一日。 温琦玉也真是最后休息了一日,第二次从午后起,刘晟像是连本带利地找她算账,肏弄了她整整一个下午,她泄了无数次,穴口的媚肉红肿外翻不说,就连穴里面的小肉竟然也被他肏得翻出来,此刻花穴真的仿佛一朵娇花似的,大小媚肉交叠,仿佛花瓣盛开…… 可怕的是,晚上,皇帝只给她休息了一个时辰。 两人用完晚膳,清洗过后,他又将她揽在腰上,在养心殿寝殿里一边走路一边肏她,她全身心重量压在那根阳具上,这个姿势入得太深了,她感到自己被狠狠贯穿,口中淫叫个不停。 温琦玉脑中唯一的一丝清明就是,皇帝今天不批折子吗?没有别的事吗?除了肏还是肏不无聊吗?她当然不敢这么问,她顶多在皇帝肩上捶粉拳,这一锤,皇帝还受用得不得了,马上龙心大悦肏得更欢畅了。 ——“轰!”夜色突然亮如白昼,一声惊天雷鸣劈开这一室的情欲。温琦玉吓得惊声尖叫,双臂紧紧环住刘晟,小脸深埋在他颈窝。 “你怕打雷?”刘晟问。 “嗯嗯呜呜呜……”怀中人颤抖成一团。 她抖成这样,他也没什么兴致了,抱着她最后穿插了几十个来回,阳精通通射入花壶。 他将温琦玉放到凉塌上,命人将她带去偏殿。 “我不要出去!”她大叫,然后从凉塌上翻滚下来,几分狼狈地爬到他面前,抱着他的一双腿,抽泣道,“外面有雷,不要出去,呜呜呜。” 主殿到偏殿,也就五十米远。 刘晟皱眉,从上方看着她,觉得她太过娇气。 他给了宫人一个眼神,宫女们纷纷上前,扒开温琦玉的双手,给她套上衣衫,又要拖她出去。 “我不要出去!我不要!”她哭得撕心裂肺,宁可在地上滚成一团也不配合起身。 常海看着,不禁为这位娘娘捏把汗。养心殿主殿是什么地方,未来的正宫皇后都不能宿在这儿,她还做什么怪呢。 温琦玉流泪满面,哽咽道:“再让我呆一会儿。雷声一停我就出去好不好,求求你了。” 刘晟的脸色愈发难看了。 她什么时候,有资格,有资本,同自己打商量了? 莫不是这几日叫她宿在偏殿,又侍寝不断,她还真以为自己受宠了? 天子冷笑道:“滚出去。” 她最后的一点希望破灭了。 仿佛一具尸体一般,被几个宫女扛着肩窝,拖着走出去。 虽然有人给她打伞,可是在雨夜里,顶着雷声行走的每一步,都叫她害怕地大哭,哭声却是完全被雷声淹没了。 等她到了偏殿,香云扶她回寝殿安置。 温琦玉躺在床上,依然泪流不止。 香云是知道她在梁王宫过往的人,温琦玉不禁诉苦道:“你说,我多久不曾走在雷雨夜里了。” 香云没有说话,她又道:“我那么害怕打雷。别说走出去,就算在室里,哪次不是他哄着我抱着我给我唱儿歌……”香云飞快堵住她的嘴,提醒道:“娘娘,隔墙有耳。不该说的别说了。” 她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只是心里太苦了,若是不说出来,怕是会得心病。 香云在耳房中睡下。她侧卧在塌上,没有盖被子,亦不觉得冷,唯有泪水无尽地流,就像这夜的雨一样,连绵不绝。 温琦玉离开主殿后,刘晟情绪极差。他反省自己,是不是对她太好了,叫她忘了分寸。可他时常忍不住,尤其是两人水乳交融时,他觉得自己快乐的身轻如燕,简直要随她起飞了。一回过头,却是恨自己,还真中了南梁人的美人计,竟然对一个南梁贱女的身子着迷不已! 刘晟回到书房看折子,常海自然陪着主子,安静地候在一旁。 “你说,朕是否太骄纵她?” 皇帝这么一问,常海简直想跪地求饶,放过他这阉人吧,问这么高深的问题做啥! 他斟酌着回答:“奴才觉得皇上并未骄纵她,她一言一行皆是服从皇上旨意,未见半分逾越。今夜,兴许温美人是真的害怕电闪雷鸣,且她是梁国人,并不知道养心殿主殿里的规矩。” 这一番话,像是给皇帝顺了一把毛,叫他舒坦了许多。 听到常海说,兴许她是真的害怕,他一回想起温琦玉痛哭流涕的模样,还真是怕极了的样子。过去了这么久,外面却还在闪雷,不知她睡下了没有。 刘晟轻咳一声,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嗻。” …… 常海走后,刘晟遣开宫人,自己撑了一把油纸伞去了偏殿。 入殿后收了伞,皇帝直入寝房,远远的,他就听到娇糯的哭声。 过去这么久了,她竟然还在哭?简直就是泪水做成的人儿。 他走到她床头,见她还穿着沾了雨水的外衫,身上被子也不盖,头埋在枕头里哭泣。 刘晟一把抽开枕头,迫使她小脑袋露出来,一张哭得稀里哗啦的小脸在他眼里很是滑稽,他不禁笑道:“胆小鬼。” 她原本就是伤心了一整夜,此刻又被他一激,她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侧过头不看他,将大明天子晾在一边。 刘晟瞧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却也不生气,心里倒还觉得她几分可怜。 外面还在打雷,他打趣道:“怎么,雷声不歇你就不睡觉了?” 她声音软软糯糯的,瓮声道:“我要人抱着才睡的着。” 她说的是实话,在刘晟听来却是邀宠,偏偏他还很受用,毕竟这身子确实令他沉迷不已。 刘晟将她从床上横抱起来,走到殿门时叫她撑起伞。于是她打着伞,他抱着她回了主殿。 湿哒哒的衣服扒了干净,两人又是赤裸地抱在一起,她身上吹了一夜的风很凉,刘晟将她裹在被子里,又用健壮的身躯圈着她。 很快,她就觉得暖融融的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