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倒霉了。” “会不会成立专门的调查组下去调查。”秦予皱眉看向霍风冽问道:“皇上有提吗?” 霍风冽道:“暂且不知。” “一定会,战渊,若是皇上问你人选,你就提我,看我不把这些害国蛀虫一网打尽。”贺阑眯着眼痞笑一声。“他们贪了多少,我让他们连本带利的吐出来。” “连这种钱都敢贪,的确罪不容诛。”白溯作为读书人最痛斥这样的行为,哪怕好脾气说道这里也面露杀气,最后忍不住喃喃道:“我哥说过科举很重要,这还是当年的柳枕清让他监管科举的时候,叮嘱他的,连大奸臣都……” 白溯突然一顿,意识到自己也跟贺阑一样口无遮拦了,今天是犯了什么病,大家一起找不痛快吗? 贺阑也在一旁无辜的看着白溯,没办法,当年的事情几乎都会牵扯到「柳枕清」,他们想避开都不行啊。他们倒是没啥,霍风冽的不快也习惯了,就是对在场的柳家人有点不好意思。 白溯正歉意看向柳枕清,就见他笑了笑。“这算是夸他了吧。” 而霍风冽只是微微蹙眉,并未像刚刚那样,让人无法继续话题,只是没人看见他的余光一直注意着柳枕清。 “传闻中的柳相爷还有这么正直的时候?”见这话题不踩雷,贺阑不由好奇起来,毕竟他那时还不在朝廷,所以知道的不多,都是后续听到的种种传闻。 “他的确重视。”秦予点头认证,他以前就在宫内伺候,自然知道一些。 柳枕清笑了笑,他当然重视,毕竟这些都是跟着他们追随的英主景阳太子学的。 …… 景阳太子,当今皇上的父亲,当年声望极高,一次科举的凑热闹行为,让尚且年少的他们结识了微服的太子。 那时候南北还没有分开考试,所以每次科举,都有大量的考生涌入京城,老皇帝当时就挺不像样的,不太得学子的心,学子们聚在一起就忍不住互相比较,高谈阔论,一不小心就会触犯禁忌,闹出不雅传闻,所以后来才会分南北,而且还严控考试时间内的纪律,也会全城戒严,进出都不方便。 第一次遇见太子时,他们三人和太子都在酒楼看热闹,那时学子颇多聚在一起,有嘴里吟诗作对的,有辩驳古今的,有南北互相地域歧视的。一不小心文斗变武斗,当时就有一个满嘴狗屁道理,愤世嫉俗的学子,好像天下就他最聪明,其他人包括皇帝老儿都是傻子看不透,还频频夸西恒的变革如何如何好。 当时柳枕清碰到这么一个傻子怎么可能放过,就连黎星若都觉得该出手时就出手。所以柳枕清一时激动就在二楼,隔着屏风围栏,激情理论,三寸不烂之舌差点没把对方怼到怀疑人生,气到七窍流血。 现在想想,当时那么爱惹是非,没被打死真算是霍飞寒和黎星若的功劳。 犹记得当年他们逼着自己学保命招数的时候,理由就是他这么欠扁,万一他们不在他身边,武功不行,毒也不会。被人追着砍咋办? 而现在这个想追着他砍的学子正好是有钱有势的外地主,所以直接带着人就冲上了二楼,一脚踹开了屏风,质问里面三人,“谁,刚刚是谁说的!” 一下子视线就落在了柳枕清和为了方便行事扮男装的黎星若身上,毕竟他们两个看上去比较像读书人。 结果下一秒就见两人,同时指着唯一没有没干坏事,只顾干饭的霍飞寒,异口同声道:“他说的。” 然后两人以最快的速度逃离战场,来到隔壁,趴着隔壁的屏风看剩下的热闹。 这时后来就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两位,你们这样坑他不好吧。” 两人一回头,就见一个看上去非富即贵,气质不凡的俊美男子坐在桌前,身后站着两个用眼神警告他们的护卫。 男子一歪头,用眼神示意疑问。 柳枕清和黎星若本是不怕事儿的主儿,但是不知道为啥,当时就乖乖的回答了。 黎星若:“有什么关系?他能抗!” 柳枕清点头,“但凡犹豫一秒都是对他身手的不信任。” 而这时隔壁的战斗果然结束,霍飞寒喊了一声,语气还有些懊恼道:“还吃饭吗?要不换一个位置,桌子不小心被打烂了。” 两人对着男子耸耸肩,引起男子更加开怀的笑声。 “来这里吃,我请你们。” 一顿饭,就这样认识了当今的景阳太子。 至此,他们无论怎么闯祸仿佛都有这个大哥哥罩着,为他们扫平道路,供他们野蛮生长。 也是景阳太子主张南北分开,因为读书人若是不稳定,那是要出事的。而告诉他们科举绝对不能出问题的也是他,他说过:“如果把这一步毁了,国家没了人才,还怎么稳定发展,虽然说水至清则无鱼,但是能导致天下动乱的钱打死都不能贪,只有人才尽归朝廷手中,才能把国家治理好。” …… 所以哪怕后来柳枕清成了奸臣,也从不允许任何人碰科举。 也算是他后来为数不多的美名了。 作者有话说: 试着平衡了一下插叙的占比,尽力了 第33章 计划南下 关于「柳枕清」的事情, 大家自然不方便多说,所以话题还是围绕着科举舞弊。 不久,三人起身告辞, 却发现霍风冽一动不动, 丝毫没有起身相送的意思。 “你不送我们?”贺阑忍不住嘴快问道。 霍风冽道:“你们第一次来?” 其实三人的确是熟到可以自由进出将军府,但是这一会儿三人不是有话要问嘛。 白溯只好给了一个眼神暗示, 就见霍风冽微微蹙眉, 还是站起来道:“柳公子稍等。” 正准备等他们走了,就回去的柳枕清只好继续坐回去。 直到四人离开了庭院,贺阑才忍不住拉着快步往前走, 一副想要早点把他们送走的霍风冽道:“战渊, 若不是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今日都要怀疑你是谁假冒的了,你怎么回事啊?” 霍风冽被拉住,不解的回头询问, 一副没发现问题所在的样子。 “树。”秦予拢了拢袖子, 简明扼要道。 “兄弟,他可是让你的宝地毁了容啊。”贺阑道:“你竟然一点都没反应?” 白溯也好奇的看着他。 霍风冽被质问的脸上有些不自在, “树而已。” 三人都不由的直勾勾的盯着霍风冽, 这像是人说的话吗?之前是谁差点失控把权贵子弟打残废的? “这么说……从来都不是树的关系, 是人的关系?难道我们一直误会了?”白溯问道。 霍风冽面无表情点头。 “那我们……回头也能爬树玩了?”贺阑瞪圆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