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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4(1 / 1)

徒,手段卑劣不堪,令人咋舌。”梁奚亭摇头嗤笑,“二师兄和常乐摊上这样的父亲,真是作孽。” 江千夜道:“若不是远哥拦着,我早就杀了那老贼。”不满地噘嘴道,“这坏事做绝的老东西,活着浪费粮食污染空气,有什么用?不杀了他,说不定哪天又干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莫远歌伸手捏他脸:“要杀他还不简单?但目前还有些事情尚未查清楚,而且……”温和的眉眼细细扫过江千夜,“星河,有件事你还不知道。” “何事?”江千夜瞪大了眼。 莫远歌舅甥俩迅速交换了下眼神,梁奚亭清了清嗓子:“你是否还记得晓云跟你提过,当年你娘收到一封密信,信中提及花白露和袁福芝互相勾结,欲灭天阙城。” “记得。”江千夜脑中思绪转得飞快,问道,“难道写信之人,是风闻征?” “没错。”梁奚亭道,“文师妹前段日子查到,那密信正出自风闻征之手。此话乃风闻征病糊涂时亲口所说,被我们的人听到。” 江千夜“噌”一下站起来,思绪万千却抓不住头绪,脑中乱成一锅粥,颤声问道:“天阙城与云章书院并无结仇,他为何这么做?” 莫远歌见他脸色煞白,生怕他思虑过度又犯病,拉住他手柔声安慰:“你莫激动,此事不难分析,你坐下来慢慢听我说。” 江千夜坐下巴巴望着莫远歌,只听莫远歌道:“我听邬先生说过,风闻征其人看似与世无争,实则四大门派掌门人里属他最为心胸狭窄。他见江海平年纪轻轻居于江湖之巅的高位,自是意难平,不过他不如花白露这般明目张胆。” “他曾十分渴望得清虚子真传,但清虚子与他师父乃至交,不肯夺故人弟子,便只指点他些许功法,使他入了逍遥境。清虚子那般看重萧景明,风闻征心里定不舒坦。” “他嫉妒萧景明,那跟他写信有什么关系?”江千夜懵了,“他究竟想做什么?” “星河,我猜测,风闻征之所以写那封信,就是想搅混水、看笑话。”莫远歌道,“他想看笑话,看萧景明的笑话,看天阙城和烂柯门的笑话,看花白露父女相残的笑话。” 这世上竟有如此卑劣之人?!江千夜脸色煞白,满脸不可置信。可随后想到他都病入膏肓了,却还要执拗地进京看热闹,那他写信给花明月看他们父女闹笑话,也就不奇怪了。 “唉……”江千夜摇头苦笑,“这老贼的心,真是脏透了,烂透了!” “他对杜颜真下毒手,除了他是清虚子亲传弟子,只怕也是因妒他少年英才,乃新一代逆道之罚执刑人。”梁奚亭补充道。 江千夜垂头丧气:“如今那老贼已经半死不活,还需要什么逆道之罚……我一个咳嗽都能吓死他……就是你们不让。” 梁奚亭和莫远歌对视一眼,双双沉默。一时间,小院静得只剩下那边宋晓云逗小糖豆的笑声。半晌,梁奚亭打破沉闷,振奋精神道:“好了,现在事情水落石出,温如这边按计划推进,至于萧景明究竟在练什么秘术,且等答案揭晓。” “舅父,我觉得是时候给萧景明第一刀了。”莫远歌望着梁奚亭,“你意下如何?” “什么第一刀?”江千夜一听要行动,方才的丧气一扫而光,黑漆漆的眼眸闪着亮光,急切地问道。 梁奚亭手中短笛转了两下,下了指令:“好,下第一刀。” 江千夜急忙凑过去追问道:“说说,什么第一刀?” 得了梁奚亭首肯,莫远歌心情骤然舒畅,伸手拍拍江千夜肩膀,笑得讳莫如深:“听说过夺命三刀吗?” “什么夺命三刀?”江千夜疑惑地挠了挠头,“你们说什么呢?” 莫远歌见他笨拙可爱,宠溺地抬手捏了下他脸颊:“第一刀,破其形;第二刀,夺其志;第三刀,直取性命。” 江千夜揉了揉脸颊,黑漆漆的眼珠狡黠地转了下:“哦~我明白了。” “真明白了?” “当然!就跟老猫逮耗子一样嘛!” 两人刚进后院,毛球一声激越的嘶鸣,冲过来围着二人摇首刨蹄,脸颊径直往江千夜胳膊上蹭,嘴里“咴咴”低鸣,委屈极了,抱怨二人一去几日,没有带它。 江千夜连忙抚摸它脖颈脸颊以示安慰,笑道:“你这畜生竟逃出马厩,看来是该给你上鞍鞯辔头了,快把你宠上天了。” 莫远歌抱着胳膊看那一人一马亲热,心里也跟着高兴:“它竟如此依赖你,真是难得。” “远哥,我们下次出去带上它吧?”江千夜回头望着莫远歌,一脸乞求。见他如此嘴硬心软,莫远歌笑道:“你做主就好。回屋收拾东西,准备进京,这次起码要在京城住上月余。” “坐看夺命三刀?”江千夜笑着问道。 “对。”莫远歌道,“风闻征都知道大事将举,病入膏肓都要进京看热闹,我们怎能缺席。这场戏,且得好好唱下去。” 作者有话说: 短小的一章,谢谢大家~ 第149章 君臣首交锋 日头东升,太阳光线甫照到文治殿内,殿中君臣已激烈地对峙几个回合了。 丞相左有为殿前直谏:“陛下不该拆了正心坛,去修什么登天楼!此举乃自断龙脉,是绝北梁国运的狅悖无知之举。望陛下收回成命!”年迈的老人手持朝笏一脸痛心疾首,声嘶力竭,大有想要死谏的架势。 先帝在世时,左有为便已位列三公,在朝中地位颇高。萧景明领兵在外十多年,朝中事务全靠左有为操持。尽管他当面怒骂萧景明,萧景明对他却不像对待肃王那般残暴无礼。 “左卿言重了。”萧景明心平气和面露微笑,“不过是一座楼而已,哪能就影响国运了。我北梁国运在于天下臣民,而非一座楼。” “陛下既知北梁国运在于天下臣民,可正心坛立国以来便是臣民心中国运的象征,若拆了它,臣民心中的国运便没了!失了臣民的信心,周边又有列强环伺,陛下勇猛无敌,可你百年之后,北梁又能穷兵黩武到几时?!”左有为气得发抖,竟口出不敬之言。 “爱卿慎言!”萧景明怒了,“啪”一拳锤在案上,起身对立于一旁的内侍道,“左大人年迈体弱,经不起朝堂事务劳顿,请下去!” 两名内侍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拖着左有为的胳膊,在满朝文武的目光中径直将苍老佝偻的老人拖了下去。 “萧景明,你糊涂!”左有为气得破口大骂,“你不听诤言,劳民伤财大兴土木,北梁早晚要毁在你手!” 声嘶力竭的怒骂慢慢消失于殿外,殿中文武百官顿时惴惴不安。左有为位高权重,为人正直无私,恪守本分,从不居功自傲,不论是先帝还是现在高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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