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那你又为何杀四方会的门主?他不像我这样碰你吗?” “他给我下毒,还把我锁起来。他想杀我。” 权衡明白了。白九并不主动出手伤人,只是在受到威胁时反击。四方门主玩儿的太花,超出了白九的认知,让这小美人以为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实际上应当也差不多,那些“刑具”要是真的全用在一个人身上,恐怕上床的是个人,下床的,就该是个鬼了。 白九又道:“被肏是快乐的事情吗?” 这句话让权衡的欲火烧上了头,他扯开白九的领口,低头去吻他的喉结。濡湿潮热的唇齿贴到白玉肌肤上时,权衡感到他战栗了一下,心跳渐如阵鼓。 权衡停了一下,试探地吮吸他的喉结。 白九吞咽一口,安静无声,看不出是允还是不允,权衡等了等,没等来明确的拒绝,便继续将他的衣物从肩头褪下,像是将白玉雕像从包裹中拆出。玉人胸前两点红因为刺激已经极其敏感,权衡一碰便挺立起来,随着有些急促的呼吸起伏。 权衡在他锁骨上啮咬,留下了绯红的印记,一路向下吻舔,直到将胸前一点乳晕纳入口中。他一手揽着白九的后腰,一手捻动他胸前的茱萸,牙齿咬着乳尖微微一扯。白九下意识挺了挺腰,像是要躲,又像是把乳头往他嘴里送,象征性地推他,声音在权衡齿间震动:“痒……” 权衡放开他的乳尖,唇角在他胸膛拉出一道暧昧的丝:“舒不舒服?” 白九没回应,只是扬起了头,脆弱脖颈袒露在权衡眼下,小声喘息。 权衡按在他后腰的手直接撕开他碍事的衣裤,向下滑动,在尾椎骨打转,而后向下试探探进了隐秘的穴口,浅浅地按压着。 异物感让白九的臀部绷起来,权衡手指进得艰难,便抽出手来立起身,拿了床边小几上的软膏,挖了一小块,再低头去啄了啄白九的唇。 白九迷蒙看他,牙关无意识地紧咬,权衡润了润他的唇齿,咬了咬他的唇瓣,低声道:“张嘴。不许咬我。” 白九齿列刚开了一隙,权衡便封住他的呼吸撬开他的牙关,卷着他的舌头攻城略地,灵活而粗暴地一次次扫过敏感的上颚。白九呼吸困难,眼前发黑地任他动作,一时只注意着口腔里的快感,放松了肌肉,权衡眼疾手快地并指探入,细致地将软膏涂抹开。 软膏遇热便化,粘稠地挂在指尖,进出间有细微的水声。权衡摸索了一圈,在触及某点的时候,白九猛地弓腰一颤,从嗓子里惊出一声急喘。 权衡眯一下眼睛,曲起指节向那一点戳刺,调笑道:“可真够浅的。” 白九颤声喘息,下意识支起身子向上躲,被权衡扣住腰身,顿时动弹不得。他眼里有情欲的水光,眼尾洇开一道惊人的媚红,唇如朱砂,吐出无措的一声喘:“别碰那——嘶——” 权衡另只手握住了白九有些勃起的阴茎,手指在铃口处一划,而后穴里的手指也同时用力一按,白九想说的话尽数散了,软着腰倒回床榻上,只留下一道抽气声。 权衡一边把玩白九的要紧处,一边不忘笑他:“这么敏感?怕不是个雏儿,从来没碰过男人女人吧?” 白九摇头:“我不记得了……嗯!” 权衡用力一揉白九的玉囊,逼得他尾音收束成一道急颤,玉茎一抖便射了出来。 白九目光涣散地仰面看天,胸膛起伏着。权衡收了手指,正欲解带,白九忽然哑着声道:“我不想被你肏。” 权衡手指一顿,眼里有暴戾的红光闪过,扳住他下巴怒声道:“你在这个关头说不想挨肏?” 白九犹豫说道:“男子被肏,好像是一件羞辱的事情。” 权衡冷笑一声:“我就是要在今天羞辱你。”他猛地把白九一掀,一手提起他的腰,将他摆成了跪趴式,贴着他的背脊,在他耳边道,“你会雌伏我身下,像条母狗一样,只会摇尾乞怜,给你灌什么都得吃下去。” 挺立而火热的阳物已经抵在了穴口,龟头如鸽蛋,微微陷进滑嫩的肉褶之中。 软膏有无伤大雅的催情作用,刚刚的扩张已经让穴口顺服地张开,讨好地嘬吻权衡的肉柱。 白九感觉到一点不对:“等一下,你功法——” 权衡已经挺腰,肉棒破开温热巢穴,直抵在令白九感受到销魂蚀骨快感的那一点上。 白九瞬间塌了腰,发出一声痛叫,下意识向前探手,想抓住什么能救他的东西:“拔、拔出去!” 权衡的功法特殊,运功时周身滚烫如烧,情动时亦是如此。阳物如同烙铁戳在穴里,烫得白九全身血液都要沸腾起来,双臂向前抓挠,想要逃脱这热烫的痛爽,光裸脊背上肩胛骨极尽舒展,像振翅欲飞的蝴蝶。 权衡咬住他的后颈,缓缓动腰。白九全身都在颤抖,他的点浅,无论权衡如何动作,都碾磨在那要命的快感上,他神智已经不清,下意识运转起真力,在体内经络走一个周天。 白九的功法属寒,正与权衡的炽热相对,这一周天走过,两人都感受到一种泡在温泉中的舒适。白九下意识收穴,绵热湿紧地裹住权衡的柱身,迫不及待地缠绞而上,权衡从胸膛里叹出一口滚烫的气,再也忍不住,大开大合地顶撞起来。 权衡动作如野兽,又疾又凶,每一下都凿得深,白九把头抵在双臂上,随着动作一声声喘息着,从尾椎升起电流般的酥麻一路攀升到天灵,愈喘愈急,催出权衡一股暴虐的快意。他的神智快被撞碎了,只觉得热、热、热,热得他腰腹出一层薄汗,人要融化在作乱的粗茎上。 权衡用力拔出,掐着他的腰身将他翻转回来,再整根没入。白九被顶出一声低哼,双腿合拢圈住他的腰身,权衡正欲再动,白九骤然挺身,双腿绷紧一翻,将权衡撂翻在床上,而白九的穴口没有脱离那直挺的欲望,在重力的作用下向下一坐,骑在了他的腰间,将阳茎深深吞进了穴道。 这一动作给双方带来的快感难以言喻,权衡只觉得眼前白光一炸,差点守不住精关。白九将他骑在身下后,也是缓了一缓,才声气不稳道:“我都叫你拔出去了。” 权衡道:“哦?可现在是你坐在我的男根上啊。”说着向上一顶,白九全身战栗,没咬住一声柔软的低吟,脱力向下倒,被权衡搂住,往身下一压。 “你……拔出去,”白九断断续续说,“不然……我也会肏你。” 这句威胁落在权衡耳朵里,还没有猫抓一把能留下痕迹;他不以为意地低笑一声,往深处一撞,破开纠缠的软肉,激出白九一声喘叫,绞紧了一口穴。 权衡懒得做后续清理,拔出男根,射在白九腰腹上。白九喘息着看他,眼睫微湿,眼尾绯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