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生长期所带来的细细密密的麻痒和阵痛。 哪怕是醒过来以后小腿也会时不时的抽搐一下。 体温没降下来,平白难受了一阵, 我拿过手机刚想找绘理姐吐槽一下她的感冒药是不是过期了, 房门就被敲响。 “纱希, 你醒了没?” “纱希?还好吗?” “纱希!” 喊了几声没有回应, 下一刻大力拍门声响起。 “咚咚咚!”力度之大,像是要把门拍裂。 “来了。”是龙马的声音, 听上去很着急的样子。 想到龙马说不定和我一样吃下了那颗难吃的感冒药, 我忙爬下床, 换了件睡袍后趿拉着拖鞋跑去开了门。 “纱希你没事……吧?”因着门被突然打开, 穿着浴袍的龙马保持着拍门的姿势,见我好好的站在他面前长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忽然发现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还好,睡着了就没那么难受了, 你有吃药嘛?”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龙马,看上去面色红润,状态正常。 “我没吃, 原本准备泡完澡休息的时候吃, 结果接到了绘理姐的消息, 说药拿错了, 让我不要吃。”像是还没回过神,龙马语速有些慢的道,“绘理姐和千穗理姐都给你打了电话发了消息, 你都没接,所以我直接过来看看了。” 这样,我低头看手机,果不其然,未接电话全是姐姐们和龙马打过来的。 还好龙马没吃拿错的药。 不过拿错了是怎么回事? 我低头,正想问,就看到龙马琥珀色的猫瞳突然瞪大的同时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 “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说起来他的海拔高度跟平常不太一样,我和龙马的身高差有这么大吗? 我能低头俯视龙马?! 不是吧?这个发现太过震惊,我伸手在他下意识后退前摁住他的肩膀,然后一把抱住。 伸手比了比,真的比龙马高了差不多半个头! 啊啊啊我变大了! 我比龙马高了! 骄傲挺胸.jpg 头不晕了腰不酸了腿不疼了! 绘理姐的感冒药除了能治感冒还能兼具生长素的功效吗?! 一觉醒来拔高10厘米不是梦! “龙马~~~我比你高!”我欢呼道。 “……比我高你就这么开心的吗?”龙马压了压帽子,想要抽身,他一动我不自觉用力,抱的更紧了一点。 “当然了!”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比龙马高啊! “说不定你也就能长这么高了好么?”耳根发热的龙马轻哼一声伸手比了一下和我之间的差距,“10个厘米不到吧,我生长期到了以后轻轻松松就能超过你好吗?” 那不管,“我现在就比你高!” 龙马:“……” 沉默半晌,龙马抬头看我,“你也就长高这一点明显的变化了。” “谁说的!”我不服,“我肯定力气也变大了!” “是吗?” “我可以把你抱起来了!”一直想试试把龙马抱起来,终于有机会了! “嗯?这么自信的吗?”龙马站着不动,“那你试试?” 试试就试试。我抱住他的腰,摆出拔萝卜的架势使劲用力。 呀嘿! 努力了半天,一动不动。 我:? 这不可能! 无视龙马嘴角上扬满是嘲讽的笑,我决定换个发力的姿势。 避免龙马偷偷重心下放将自己钉在地上,我想要公主抱。 腰还没弯下去就被他警觉的打断我的动作,“你想干嘛?” “抱你。” “你这是扛麻袋的姿势吧?” “才不是!” “那是什么?” “公主抱啊!” “哪有女孩子公主抱男人的?”龙马无语的手揽上我的腰,然后一使劲我就感觉自己悬在了半空中,“这才是公主抱好吗?” “不重吗?”我觉得自己体重应该也随着身高的增长有一定增加的,但看龙马似乎仍有余力的样子? “比之前重一点吧。”龙马掂了下,“距离重到抱不起,你还差得远呢。” “有那么轻松?” 面对我的质疑,龙马话不多说干脆抱着我转了一圈。 好吧,事实胜于雄辩,我有些蔫了,看样子哪怕长高了我的体质也没有半点改善呢。 但是不管怎么样,“我现在比你大!”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那又怎么样?”龙马把我放下来,随手给我理了一下动作后些微卷边的领口。 怎么样?我拧眉思考了一下,都比龙马高了总得有点别的变化吧? 男女朋友身份这个没法变,不过称呼是不是理所应当变一变了? 虽然没照镜子不知道自己到底变大了多少,但是当姐姐总归是没问题的吧? 龙马叫我姐姐啊…… 想到这里我就兴奋了,凑过去向他当面提要求,“喊姐姐!” “哈?!”龙马瞪大眼,未曾设想过的称呼增加了。 没等我缠着他让他喊我姐姐,不远处房门打开,绘理姐和千穗理姐姐还有太宰先生自门后突然出现。 “纱希。”一身白大褂做研究员打扮的绘理姐眼前一亮,对我变大这一点并没有太过惊讶,只是以观察实验品有所进展故而相当激动的态度朝我挥了挥手,“这里这里!” 太热情了。这样的绘理姐热情到有点反常,我不由抱紧龙马。 警觉.jpg “龙马也可以过来哦~”千穗理姐姐笑眯眯的道。 “来吧,有点事要跟你们说下。”千穗理姐姐看不过眼,一巴掌拍在她脸上把她隔开,“关于你变大的事。” 千穗理姐姐的表情看上去很严肃,估计是那颗感冒药有别的问题了。 那就去听听看吧。我和龙马互视一眼,跟着她们进了房间。 一进去就和一台造型奇怪的机器打了照面。 “来,伸手,给你做个骨龄测试。” 我伸出手,绘理姐给我手腕两边涂了点润滑剂,接着手腕隔着纸张被一个机械夹子夹住,随着力道的收紧,不多时检测报告出现在电脑上。 “啊啦,果然是20-22岁左右呢。”绘理姐摘下眼镜,还没来得及兴奋头上就挨了一下。 千穗理姐姐收回手,“到底怎么回事?” “嗯,怎么说呢,抱歉呢纱希酱,我带错了药盒。”放开夹子后我和龙马排排坐在沙发上,坐在转椅上的绘理姐顶着千穗理姐姐不善的目光从包里拿出药盒低头认错道,“这个才是感冒药。” 我接过药盒打开一看,同样的五格,一模一样的红白胶囊,唯一不同的是胶囊表面少了字母编号。 “容易混淆的药物要分开摆放,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