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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2(1 / 1)

下托满雨水的玄色斗篷,对正堂坐在主位上的人道:“王海拿着谕旨,已从角门出宫。” 座上之人阖目,手腕上缠着软茎,一朵花开在手背,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花瓣,没有睁眼,也没有回应。 对这样的反应,尹必早已习以为常。那花是长生殿的仙长给的,自然比他的话更要紧。 一室安静被砰的一声开门打破,傅治抬起眼皮,见傅阶大步进屋,阴骘地望着他,嘴角勾出冷笑,“我再问最后一次,玉玺在哪?” 傅治也回了个冷笑,外带一声轻哼。 “还是不肯说?”傅阶负手踱步,“先前陆子溶给本王支了个招,说若想要什么人就范,就要拿他最在乎的东西来胁迫。可我想着,父皇整日念叨着长生殿,似乎也没什么在意的东西……” 只在听到陆子溶的名字时,傅治的瞳孔紧缩了一下。 “不过仔细想来——还是有的。”傅阶突然高声命令,“来人,将他绑上!” 几个随从冲过来,把傅治的手脚腰部和椅子绑在一起。接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背缚双手被推进屋,她双腿有疾站立不稳,由着人架着。傅阶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傅治对视。 “怜儿!”傅治惊呼,下巴几乎掉在地上,“傅阶,你要做什么?!那可是你母亲!” “你兴许还不知道,你心尖尖上的太子被陆子溶捅了三百多刀,现在就剩一口气吊着。父皇没见到那惨状真是可惜,今日我就邀父皇一起,瞧瞧将人凌迟是怎样的风景。” 傅阶一抬手,一名随从毫不犹豫地扯开沈妃的衣襟。另一名随从持刀上前,他是跟着吕不为去东宫观刑的,学了点皮毛,第一刀便直接划在沈妃的胸口。 鲜血刺目,她嘴被堵着,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而傅治浑身发抖,拼命挣扎却离不开椅子,颤声道:“你……你放开怜儿!她生养你这么些年,连谋逆都帮着你,你这个逆子!怎么可以对你母亲……” 傅阶漫不经心,“我本无意弑父弑母,但倘若你还是不说玉玺藏在何处,我就只好在你的怜儿身上捅个三百多刀,等她血尽而亡,再送你们合葬了。” 半晌没等到回应,便又是一刀划下去。只用了半刻,沈妃已面目全非,浑身血流如注。傅阶取下她口中布条,凄厉叫声充满屋室。 傅治涨红了脸,起初还能骂上几句,而后便渐渐说不出话来。一阵诡异的沉默后,他突然大喊:“在南湖的淤泥里埋着!” 一个阴狠的笑容渐渐在傅阶脸上绽开,他摆摆手,随从扔掉了刀,将沈妃往边上一推。她腿脚无力,径直扑倒在地。 “走,”傅阶从齿缝里咬出,“去御花园,搜查南湖。” 一行人迅速离开长生殿。之后,藏在外头的陆子溶和白忠便进了屋。一见屋里情形,陆子溶眉头微蹙,去查看沈妃的状况,白忠则带手下给傅治松绑。 “这个济王,他竟用自己的母亲……”白忠恨恨道。 陆子溶则神色平淡,给沈妃出血最重的几处简单包扎了一下,让人去找大夫。他望向椅子里惊魂未定的傅治,沉声问:“陛下和济王说了什么?” 傅治面容呆滞,“朕告诉他,玉玺在南湖的淤泥里。” 白忠一听就急了:“南湖虽大,可他那么多人手,全翻一遍用不了一日。若他找到玉玺,拟旨就更快了,到时候他昭告天下,而援军尚未赶到……陆公子,我们怎么办啊?” 陆子溶没有理会他的这番设想,接着问:“那么,玉玺真的在南湖的淤泥里么?” “不、不在南湖,它在——北湖的淤泥里。” 白忠哭笑不得,“您怎么不说个远点的地方……他们找完南湖没见着,自然会去翻北湖啊。” “不只是玉玺,”陆子溶眉头下压,“怕就怕济王在南湖找不到东西,恼羞成怒,对陛下动手。” “陆公子所言极是。那我们如何是好?” “无论济王是对陛下动手还是矫诏登基,后果都不可估量。”陆子溶缓步走到白忠面前,深深望着他,“白统领,动手吧。” 白忠慌了,“可是,之前不是说等援军赶到么?我昨夜只劝服了一部分将领,他们来不及告知手下所有兵士……若到时候宫里出了乱子,外头援军兴许还在路上,我们真的要赌吗?” “宁可乱了宫里,也不能乱了天下。” 傅治坐到沈妃身侧的地上,红着眼眶察看她的伤处。陆子溶只得示意白忠一同离开,道:“请白统领立即调动除长生殿外的所有禁卫军。另派一队到后宫去,将所有皇嗣集中护卫,倘若那三个都活不成,大舜不可后继无人。” “我现在去东宫,带致尧堂来与你会和。”陆子溶往外走着,雨水的凉意愈甚,到门口时他无端眼前一花,在门槛上绊了一脚,竟蓦地向前一呕,被雨打湿的石板地上绽开鲜红。 最后这一次,来得这样快啊…… 陆子溶苍白的嘴角勾起一抹无力的笑。 …… 芭蕉小筑外,傅陵不顾一身裂开的伤口,跌跌撞撞向角门跑去。东宫有一处角门地处隐蔽,藏在矮木丛之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封死的,这大雨天断不会有人把守。 可他忘了,陆子溶对东宫的熟悉丝毫不比他少。当他终于比追兵先到达角门时,看到顾三带着几名手下守在那里,人人披坚执锐。 一路奔跑愈发撕裂了傅陵的伤处,他朝顾三道:“我要去给你们陆堂主找解药!他身上的毒年限已到,再不解就撑不住了!你若不放心,让人跟着便是,我绝不逃走!” 顾三仿佛没听见,左右看了看,身边的堂众遂操起武器向傅陵打去。 若是在平常,傅陵一个人也打不过这么多致尧堂的人,何况是浑身带伤。但他的目的是逃跑而非杀人,便举起铜灯接下对方的刀枪剑戟,暂且周旋。 动作牵扯了伤口,傅陵忍着剧痛招架对方攻势,到底让人在手臂大腿砍了几刀。新伤叠旧伤,鲜血融在雨里,力气渐渐流失,傅陵仍固执地不肯倒下,从被雨水模糊的视线中极力找寻门口的位置。 他还分出些精力注意身后,见几名追兵渐近,他们大多手持长-枪,枪尖直直指着傅陵。傅陵见此情形,心思一动。 在那几柄枪靠近他时,他忽然使出全身力气,推倒正与自己缠斗的两人,而后将铜灯尖锐的顶部对着顾三,高声道:“你的主子想必告诉过你,不能杀我!” 说着,便猛地向对方攻去。 他这种发力的方式十分刁钻,对方无法接下铜灯的攻势,通常的应对办法是反击。但傅陵身后是密集的枪尖,倘若将他向后推出,被枪尖胡乱扎在身上,极有可能瞬间毙命。 因此,顾三仅剩的解法是朝侧面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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