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让她疯狂? 但显然四皇姬景玉柳的情欲里矛盾重重,疯狂又无所适从。男子震动着漂亮精干的身躯射精,射给了年老色衰的女人们,他的欲望不受自己控制,是女人们的奴隶,但这不妨碍他摄人惊世的容貌。四皇姬在那男子漆黑无光的眼里,在长皇姬黑白分明的眼里,泄了身,泄在了供人窥伺的玉屏风上。 景玉柯走过去,向下觑了一眼男子的面容,强制的高潮里,皮相上的蛇蝎妖媚,盖不住却是脆弱嶙峋,她很好奇他和母皇到底有何因果。 摆明了,他是母皇的棋子,一颗屡试不爽的美人计棋子。 “好了,擦一擦吧。”她从云袖里抽出帕子,递给了气息浑浊的景玉柳。 帕子挥动间,浮起的是少女的腥躁气息。 景玉柳默默接过,擦了下身,突然把钥匙递给了她,道:“这钥匙给你罢。” “什么?”景玉柯惊异,不知她有何居心。 景玉柳自顾自道:“这皇宫里秘密太多了,多一个秘密就多一道催命符。我已经努力让浮云遮住我的眼睛,却还是无意间……知道了这种事。造化弄人……” 她笑,疯癫的眼里却有些泪光。 景玉柯看她起伏,拿过了那把意味深长的密钥。 0020 第二十章 父夫 祈止侯请奏了帝,出宫到长皇姬的府邸管教和督导女儿的夫侍们。 他本就清名在外,又曾是颢国第一公子,府邸里的仆从见了真人,面如皎月,眉飞入鬓,清濯皓冷的气质令人过目难忘。面对尊贵的祈止侯,人们只觉得不可企及,所有纷呈的心思都低到尘埃里。 祈止侯安置在长皇姬的院子里,一般的仆从们也只觉得他与女儿感情深厚,不作他想。 谁敢想,结束了白天的教导,高洁矜贵的祈止侯就被女儿扣在了自己的红鸾帐内,这一扣,就接连冷落了两位侧夫。 “爹爹,我怎么就肏不腻爹爹这副身子……” 她和自己的爹爹腻在床榻上,因为已经在宫外,行迹大胆起来,吻咬的力度随心所欲,不出几日,谢祈止的身躯上就布满了被女儿宠幸的痕迹。 景玉柯是放纵的心思,而谢祈止有过之而不及,在深宫困顿枯坐,一在女儿的床榻上就赤裸着身躯勾引,两人的眼神黏着如丝,唇舌间互相嬉戏追逐,叠股相交也是昼夜难分。 “玉柯,爹爹要射了……啊嗯……”谢祈止躺在女儿身下绷紧了腰腹,他的玉容含春,鬓角微湿,清癯的轮廓却难掩乱伦的孽情汹涌。 景玉柯晃动着腰肢,如水蛇般妖娆,爹爹硬烫的性器被女儿的淫穴紧紧缠住,她忙着挤压和吸吮,发丝飞扬间,她对上谢祈止斟出浓稠情欲的眸子。 “唔啊……爹爹……想射就射出来……” 肌肉分明的腰腹微微弓起,谢祈止蹬着修长的腿抽送,猛烈射入女儿的花穴,一记的量又烫又稠。景玉柯虽然才十六岁,保养自己的花穴却是早做打算,她那处的肌肉已经暗中练习,虽然被谢祈止的深顶灌进去不少,却能牢牢地夹住了阴阜,没有错漏出一滴父侯的阳精。 “爹爹,你舒服了么?” 她细细吻他的脸,听他难耐的轻哼深喘。 母皇的侍寝对于这些侍君是越来越痛苦的考验了,没有温情,就只是刑罚,谢祈止、傅兰慎、沈俪彦……看来都深受其害。 她还是从自己爹爹的身上起来,悖德迷醉的性交,让她的小穴处于高度兴奋,吐出了一股又一股泛滥的淫汁。 她从旁边拿来一个木匣,打开是一粒药丸,亲手放在他的唇际。 一股的药草味,他如同濒死的鱼儿,精致的胸膛微微起伏,哑声问:“这是什么?” “避孕的,又是补精的东西。”她看着自己身下的父侯,“爹爹白日里要调教我那两个夫侍,晚上还要辛劳,得吃这个。” 谢祈止不疑有他,伸出舌,把那药丸勾进嘴里,咽了下去。 “嗯……”不出几息的工夫,他深陷床榻,晃了晃身,连带着滴水的肉棒也情色地晃动。 “热吗?”她的手贴在他额头,已经作用起来。 他的双目有些混乱畏惧,只能开口说道:“心口有些烫……” 景玉柯连忙把自己的身子覆上,柔软芳香的少女肉体摩擦他敏感的身体,她轻声细语:“这几天会敏感一些,易于动情,好处在后面,爹爹要忍耐住。” 她心思坏,这颗养息丸做得有些特殊。上次有意阁之行,催情的药效立竿见影,举一反三,她用在了自己的父侯身上。 景玉柯有恃无恐,一心只想看到她爹爹最淫乱不堪的模样,想看看她爹爹煽动起来有多色,为人侯、为人夫、为人父,一概被揭下,如何不叫她好奇。 红鸾帐内传出男子惊慌失措的言语。 “不行!玉柯不可……” “殿下,喻公子有事想来通报。”外头的婢女通传,声音平顺,仿若不知道屋里是谁和谁在。 她又夹着谢祈止的欲龙,感受到爹爹片刻的僵硬。 喻公子……喻书珩……他也知道那喻书珩是盲的,却还是怕这父女媾和的罪孽被昭示。 越是心惊胆战,谢祈止那处越是硬。 得了药效,他离不开女儿的身。 她晃着腰,香汗淋漓,肉根照旧研磨花心,按住她爹爹心绪不宁的肩,她对着外头吩咐:“让他进来吧。” 景玉柯听见缓步走来的喻书珩,那木杖敲地的声音由远及近。 许久不见他,男子还是静好的姿容。 “参见殿下。”他的眼前是一片漆黑,但长皇姬的闺房他总归也侍寝过几次,他朝着床榻行礼,不坏一点规矩。 窸窸窣窣的响声,说不清道不明。 景玉柯看自己的爹爹仰起白皙的脖颈,口涎从嘴角笔直滴落,无助又难堪地挺动腰杆,迎凑她那妖物一般穴肉极致的夹磨。 她看得春潮泛滥,掠夺和侵占的快感从尾椎骨扩散到全身,要湿透了。 “何事?”她的声音从床帏里传出,短促,却一如既往的清丽。 喻书珩摩挲了一下手里的木杖,斟酌字眼道:“殿下你让我协理府邸,那流水账目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