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幽幽的奶香。 看起来真好吃呢。 “那个兔女郎……” 你蹙着眉细细喘息,抱着美少年的黑色脑袋,默默忍受离用力的咬噬和吸吮。 “呜……轻些,疼!” 娇嫩的雪乳浮起星星点点的红痕,如雪地梅花,好看极了。 “那是秋津的妹妹,他们一起潜伏到山下身边……为了有一天,能为自己的家人报仇。” 你拉拽美少年的头发,想把自己的双乳从他的口中救下来,却被无情制止,你的双手被单手压住,指尖无力蜷起,泪水从眼角滑落。 “这些年,秋津做了很多,不好的事……他们这一走,应该不会回来了……” 离想起秋津兄妹离开时坚定的步伐,心下微微叹息,又有些豁达—— 且祝他们山长水阔,一帆风顺! “宝贝,该轮到我了吧……” 比女子还要美艳性感的花魁少年用细长的丝线绑住你的双手,受制于人的感觉让你羞耻惶恐,怎么也不肯配合他下一步的动作。 明明是绑头发的丝线,为什么变成了玩情趣游戏的绳子? “不要,我不要……” 你不住摇头,流着泪拒绝离的求欢。 “宝贝,你感受一下……我快无法控制了!” 美少年亲亲热热地拥着你,娇嫩如花的手指厮磨一般来回逗弄着敏感的腰窝,那里的肌肤又细又嫩,稍微一碰,就让你喘个不停。 下身抵上一根热铁似的肉物,长度惊人,青筋暴起,粗粝坚硬的触感全然不像柔美少年身上的物件,龟头分泌出点点前精,腥膻的味道让你闻之生畏。 他是嗑药了吗,那么怎么能长得这么怪异! “离,下次做好不好?” 你娇娇怜怜地讨饶,讨好地亲吻美少年的唇瓣,主动伸出小舌,滑进他的口中围绕着舔吮舌肉的津唾,像一个贪吃的孩童,忍不住吞咽里面带着甜味的气息。 合该只顾着挑逗和玩乐纨绔公子的情感和宠爱,却能在游戏人间中独善其身,美艳绝伦、气质独特的花魁艺伎,此刻就像一颗剥开糖衣的酒心糖,顶着醺醺然的醉意,褪去周身的戏谑气质,眼波流转,迷离而暧昧地瞧着你,仿佛你是他唯一的情人。 “唯独这次,不行。” 美少年轻轻开口,水红的唇含住你的唇角细细舐吻,鲜艳的口脂近乎消融,明媚的颜色只剩下一点残留,其他全数渡到你的唇上,润红,湿濡,水色撩人。 留下淡淡的甜香。 “离……” 你颤着声音喊他的名字,在流转的昏然的仿佛献祭的心跳中,被整个刺穿。 “宝贝,我爱你,我会永远爱你!” 巨大的痛意和强烈的快慰同时侵袭大脑,你精神昏聩,只能听到离混乱而狂热的爱语。 声音被封存在交融的唇齿间,激烈的缠吻让你喘不过气,你仿佛陷入某种癔症,做着一场醒不来的长梦,梦里是起伏的汪洋,你是一叶扁舟,在暴风雨的大海上不断颠簸,心魂震颤,泪流满面。 “唤我的名字。” 湿热的红舌钻进敏感的耳洞,扑簌簌的热气涌进来,掀起钻心的痒。 你呜咽着高潮,泪水浸湿整张俏脸,如一株清丽的芙蓉花,被雨水打落。 “离,离,离……” 深入到宫口的性器又变大了,勃起的顶端仿佛铁铸的钻口,又尖又长,刺得你弓起细腰,丰盈圆润的乳肉不停摇晃。 “太快了,慢一些,求你……啊哈,离,求你慢一些……” 近乎强制性的暴奸突刺很快在柔软的小腹上顶出一块深深的阴影,剧烈的肏干让你不停干呕,狼狈不堪地流泪咳喘。 “宝贝,可怜一下……我爱你,我太爱你了……体谅,体谅一下我,我很激动,我不知道,我太快乐了……我终于得到你了……可怜可怜离吧,做爱好快乐,我受不了了……谢谢宝贝,谢谢宝贝……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美少年语无伦次说着话,语气哀婉而可怜,身下动作却依然顾我,表现出绝对的强势。 “呜呜……太大了,我受不住……离,求你慢一点,好不好?我爱你,呜呜,我爱你……” 绑住手腕的丝线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你摸着凸起的肚子哀哀喘息,淋漓湿透的汗水落在瓷白的肌肤上,在昏暗的灯光中,浸着一层朦胧的光晕。 “宝贝,我的宝贝,我爱你,我也爱你!洛,我会永远爱你!” 听到情话的少年红了眼睛,眼角的泪痣晕晕闪闪,泻出惊人的媚色。 “宝贝,我要射给你了!” 精悍的腰臀上下起伏,隆起的肌肉覆着一层薄汗,从肩颈到腰身的线条利落而流畅,顶级男模一样的身材无论走在哪里都能引起人们的注意,若不是你被他肏得昏天黑地,不知今夕何夕,说不定也会露出惊艳的眼神,用真诚的语气夸一句“少年好身段!” 男生女相、精致美艳的狐狸面容把美少年恐怖而强悍的性能力深深掩藏住,直到碰上自己最爱的心上人,才会化作沸腾翻滚的欲望和热火,烈焰燎原一般,把他整个焚毁殆尽。 他甚至想融化在少女的体内,和她合二为一,再不分离。 离无法形容这场性爱对他产生的感受,但是有一点,他绝对无法否认。 ——他再也离不开她了。 漫长的抽捣把交合处打成细碎的泡沫,扑哧扑哧的水声淫靡而色情。 他以前从没觉得巫山云雨、灵肉交缠的性爱是如此……快乐的事,就像那首上林长赋,“长眉连娟,微睇绵藐,色授魂与,心愉于侧。” ——你以色授,我以魂与,色授魂与,情投意合。 “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 一声低沉而温柔的叹息,美艳的少年含住爱人的红唇,饮下她的喘息,她的闷哼,她经历高潮时吐露的暧昧不清的尖叫和哭吟。 滚烫稠厚的精液一股股注入脆弱的子宫,过多的液体很快挤满狭窄的空间,淅淅沥沥淋洒在花穴和腿间,甚至喷出一大股混合着精水的花液,染湿整条床单。 “洛,我可爱又可怜的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