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朕给左相舔舔……” 左相嘴角轻轻扬起,说:“好。” 结果女帝却是自己嘴巴上被舔了一下。 女帝瞧着左相清凌凌的眼睛,正看着自己,呼吸拂在自己脸颊上,顿时心都漏跳了一拍。 柳絮回过神来,有些结结巴巴的说:“朕……朕说的是……是……” 左相却是轻轻吻住女帝的嘴唇,拉过女帝的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硬挺的阳根。 一吻结束,左相趁着女帝喘息的时候,在她耳边说:“陛下帮臣摸摸。” 女帝却是唯恐委屈了他,正要说话,却是破口而出一声呻吟。 “啊——” 右相哪里肯老老实实看他们俩你侬我侬的,一挺身就肏进了女帝湿滑的花穴里。 只是他那重剑着实太粗了些,就算女帝的花穴已经够湿了,这会吃下他去,也还是有些勉强。 花穴被撑到极限,紧紧的咬着那粗的有些过分的孽根。 右相险些就要被女帝夹的射出来,禁不住绷紧了背脊。 要是真肏进去就射了,还不被岞蘋暕在心里笑话死。 想到这,右相顿时一个激灵,卯足了精神,誓要与女帝大战八百回合,让岞蘋暕那小子见识见识,什么叫金枪不倒! 女帝却是不知道他抽的哪门子疯,只知道这人简直跟吃了春药似的,一下下的恨不能将她钉死在床上。 快感太过强烈,女帝眼角都沁出泪来:“不要了……轻些!” “太快了……别……肏到了……唔……” 花穴里每一寸都被撑开,被阳根毫不留情的肏弄。 宫口也被这一下下的撞击,弄的柔软不堪,有几下肏的深了,女帝叫的声音都变了调。 偏偏女帝这么叫着,却叫的右相更兴起。 女帝只觉得埋在花穴里的阳根,似乎又胀大了一圈,几乎要撑的她裂开来。 女帝惊叫:“不要!要裂开了!要坏了!” 右相将她一条腿扛到肩头,借着这动作进的更深,嘴里说着:“哪里会坏,陛下这张小嘴贪吃的很呢。” 女帝的宫口,被他这么一弄,便是被彻底肏开了,登时就没忍住,泄了身。 右相忍着高潮中花穴层层紧缩的快感,艰难的抽送着,直肏的女帝哭叫不已。 “要被撑坏了……” “不要了……不要肏了!” 不光是被肏了花穴,她两边手里,还一手一个的握着左相跟将军的阳根。 那硬热的感觉,简直一直烫到了他心里去。 乳头跟乳肉都被玩弄着,右相却还使坏,手摸到了她后穴湿润的入口。 女帝直觉不好,就被右相两根手指捅进了后穴里。 女帝整个人就是一抖,后穴里的敏感点被准确的找到,又被用力的按压碾磨。 右相只感觉到,自己手指每动一下,女帝穴里的嫩肉,就绞的更厉害,简直恨不能将他夹断在里面似的。 右相自己倒吸了一口气,停下动作缓解了下让自己头皮发麻的快感。 那小穴却是食髓知味的缠着他,不断的蠕动着。 右相对着女帝这淫浪的身子,真是又爱又恨,又狠肏了两下之后,才喘着气说:“只摸摸就这样,一会被两边都肏了,可怎么好?” 女帝早被肏的心神涣散的没了羞耻心,只听得他说两边都被肏的话,便是喃喃道:“后头也要……” 她手上正握着左相跟将军俩人的阳根,不免就想到了被这俩人肏后头的感觉。 两边一起被肏,的确是要比现在还要爽…… 女帝只这么想着,就已经是两个小穴连连收缩着又高潮了一次。 右相这次终于是没把持住,一个挺身,抵着花穴深处射了出来。 精水灌进了子宫里,女帝整个人都是一哆嗦,右相退出去的时候,也是引得她一阵细细的呻吟。 等被将军抱起来的时候,女帝仍旧是双目失神的只知道靠在他肩上喘息。 左相跟将军,都等着想让她再缓一缓,结果女帝却是先不满的讨起肏来。 “还要嘛……” 这俩人本来刚才就忍了许久,见女帝明显还有力应付,自然都是乐意上阵。 等到前后两张小嘴都被填满了,女帝才像是终于满足似的,半眯着眼眸,叹息了一声。 她眉眼本就生的极好,一双绿眸又与常人不同。 这么看来,简直就像是个喂不饱的,吸人精气的妖精似的。 好在几人都是年轻力壮,总能喂饱他。 日子就这么胡天胡地的,又过了半月有余。 终于是到了祭典的前三天。 按照祖制,祭典前女帝要在含光塔上供奉先祖牌位的地方,斋戒三天。 含光塔就在皇城最中心的地方,建的格外的高,站在下头,根本就看不到塔尖。 上了塔之后,能俯瞰整个京城的景象。 女帝长到这么大,爬这塔的次数很是有限,却是每一次都印象深刻。 只可惜,都不是什么好印象。 她曾经站在上头,看着母皇和侽后远走高飞,看着几位皇兄出征。 再后来,她站在含光塔上看着七哥出了城,看着将军奔赴沙场。 只能看着。 柳絮看着眼前的含光塔,愣愣的发证。 柳洵站在她身旁,不着痕迹的捏了捏她的手。 柳絮回了神,发现不光是柳洵,连带着左相他们三人,也都是用担忧的目光看着自己。 女帝想要笑一下,却又觉得不合适,只能深吸了一口气,说:“无妨。” 说完,她迈步,踏入含光塔的塔门。 柳洵看着女帝的背影,只恨自己没有继承绿眸的血统,无法入内. 不然这时候,能陪着絮儿该有多好。 含光塔跟外头是两个世界,安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与一步步踩在木楼梯上的声音。 柳絮只是沉默的往上爬,等终于到了地方的时候,她整个背后,都已经汗湿了。 国师还是如女帝记忆中一样,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眉目一如既往的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正站在原地等他过去。 柳絮喘了两口气,才重又迈步走到国师身前的蒲团上跪坐下来。 国师将苍白的有些过分的指尖,搭到了女帝额头上。 过了一会,国师收回手之后,才说:“承运天命,贵不可言,陛下应当宽心。” 国师面容朦胧难以看清,但依稀能看出来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模样,声音却是苍老的犹如远古传声。 女帝欲言又止,最后才憋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