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感觉到身边似乎是睡了个人,不由自主的就靠了过去。 那人也自然的将他搂到怀里,相拥而眠。 早晨女帝一睁眼,就瞧见左相正将自己抱在怀里,不由的瞪圆了眼睛,有些惊喜。 刚要出声,却瞧见左相眼下有一点淡淡的青,便忍住了,乖巧的缩在他怀里不动了。 只是看着左相的沉睡中的脸,女帝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最后忍不住,凑过去偷偷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一触即分,蜻蜓点水。 只可惜,下一刻左相就睁开了,女帝当即慌了一瞬,以为是自己吵醒了他,急忙道:“左相,你接着睡,今日休沐呢。” 左相却没再睡,只是看着女帝。 女帝被他看的的脸瞬间就涨红了,终于有了偷亲被抓的窘迫感。 结果却是听左相说:“陛下,臣有本奏。” 女帝真个人一僵,什么? 这时候有本奏? 大约是女帝这时候的表情太过可爱,左相终究是没绷住,露出个清浅的笑来。 “起奏陛下,昨晚抓获刺客二十七名,无人逃脱,已经全部关入天牢,睿王,右相与将军,正在连夜审问。” 女帝眼睛瞪的更大,刺客?! 左相并没有在刺客的问题上多做纠缠,而是看着女帝说:“陛下现在可以想想,要去哪些地方了。” 柳絮原本还有些愣神,听左相这么说之后,却是瞬间来了精神:“左相,你是说,朕可以出去了?” 女帝眼睛里都是星星点点的亮光,瞧见左相微微点头之后,就忙问:“什么时候?” 左相浅笑道:“只要陛下想,即刻出行都可以。” 女帝几乎是当即就蹦了起来,欢呼了一声,然后就扑过去亲左相。 结果亲着亲着,就有点不对了。 俩人情投意合,又有一段日子没见了,女帝又有昨晚上那一遭,只觉得被左相搂着的腰,都不自觉软了,整个人都贴到了他身上去。 女帝有心开口求欢,一抬眼却就瞧见了左相眼底的淡青色。 知道他这几日里定是为了那些刺客的事情费了不少神,不由心疼不已。 只是他这会实在是…… 女帝踌躇了一阵,才凑到左相耳边小声说:“左相……朕胸口涨得厉害,帮朕吸一吸好不好……” 她声音软的几乎要滴出水来,听着就让人心旌摇曳。 左相也不是那柳下惠,与摆在心尖上的女帝几日里未见,自然也是想的厉害。 此刻听女帝这么说了,自然是乐意效劳,解了女帝的衣襟,便低头含住了一边衣襟挺立的乳尖。 吮吸的同时,还时不时轻咬着那敏感的嫩肉,另一边也被他用指尖安抚着。 女帝揽着左相的肩膀细细喘息,只觉得魂都快被吸走了似的,恨不能让左相咬的再重些。 她奶水本就不多,没一会就被吸空了,可也就是这么一会功夫,女帝就感觉到自己下头,已经湿的厉害。 左相伸手要去解女帝的腰带,却是被已经春心荡漾的女帝给拦住了。 柳絮满眼都是水光,双颊生晕,一副讨肏的样子,却是按着左相的手,小声说:“不要。” 左相一愣,没想到柳絮会这么说,继而问:“陛下是想要早些出行?” 女帝一腔温柔心思,却被他误解,不由的就是对着左相一瞪:“才不是!” 面对着左相清亮的目光,女帝有脾气都发不出来,只好说:“左相还累呢,要休息。” 左相只觉得被女帝说的话,弄的心底温软一片,在女帝嘴唇上亲了一下之后,才说:“臣不累。” 女帝瞪他:“朕说你累就是累!睡觉!” 左相轻笑:“臣遵旨。” 瞧着左相依言重新躺好了,女帝凑过去重又被他揽在怀里。 过了一会之后,女帝才小声说:“以后的日子,还长呢。” 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呢,哪里就急这一时半刻了? 左相何等聪明,哪里听不出来女帝话里的意思,不由将他她得更紧。 是啊,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他连着熬了几天,饶是年轻力壮也有些撑不住,阖上眼帘之后,没一会就又沉沉睡去。 一夜好眠的女帝总忍不住偷偷去看他,只觉得这人五官眉眼,无一处不好看。 都是那么恰到好处的,合她的心意。 女帝将脸埋进左相胸膛里,轻轻的蹭了蹭。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让她这么喜欢呢…… 女帝这么想着,也渐渐睡了过去。 等到她再醒来时候,左相已经是养足了精神,重又精神焕发起来。 这下女帝倒是有些犹豫起来了,到底是先出行呢……还是先跟左相…… 柳絮自己还没决定先后顺序,左相自己帮她决定了。 先吃饭。 女帝因为他的关系,早晨那一顿就没吃,这么着可对身体不好。 柳絮原本刚醒过来,还没觉得饿,等到早就备着的膳食呈上来之后,就觉得肚子里实在是空的厉害。 左相见他吃的急,便接过碗来喂他。 半碗燕窝粥下肚,女帝才觉得好了些。 只是左相只顾着喂他,自己却不吃,女帝便伸手拿了勺子,跟他一人一口的将剩下的半碗粥分了。 一顿饭吃的着实黏糊,柳絮心里甜的不行。 只是暖饱之后,就忍不住要想写其他事情,眼睛时不时的就往左相身上瞟。 却不想,就在他打算做些什么的时候,柳洵三人前后脚的来了。 女帝只得偃旗息鼓,他还惦记着出行的事呢,要是跟这几人都胡天胡地一回,指不定什么时候能走呢。 左相握着他的手轻轻的捏了捏,柳絮转头看他,就见左相无声的说了句:来日方长。 女帝心里酥了一片,也轻轻回握。 右相瞧着这俩眉来眼去的,忍不住就哼了一声,柳洵的目光则是落到俩人交握的手上,有些小嫉妒。 将军最直接,问:“都办妥了,可以即刻启程。” 离登基大典还有一个月,算上往返路程,时间并不宽裕。 只能在京城,跟周边转上一圈就要返程。 左相怕女帝委屈,便说:“这回准备的仓促,以后还有机会的。” 女帝倒是没觉得委屈,能出去看看,她就已经觉得很好。 几人商量了一下,暂且留下柳洵与右相善后,左相与将军则是先一步陪着女帝出行。 晚间里,女帝就已经坐上了一辆外表平凡,内里舒适的马车。 女帝靠在左相怀里,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