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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9(1 / 1)

伏着一位小郎君,正闭着眼沉沉睡去。 他的掌心里,多了一只比他的小了两圈的手,温软、干燥,同梦里的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发晚了。 废话不多说,我继续码字去了。下一章就是凌晨发吧,否则又赶不上趟了。 第49章 敖包节的第二日, 前来参与这一盛会的男男女女皆知因潘夫子与薛都护之前起了些嫌隙闹了些别扭,在误会消除之后,二人瞬间被压抑了几日的激情反扑, 于军帐中单独相处了半日, 消耗腰子若干。 待晌午的日头斜斜照着草原时,薛将军终于同潘夫子手牵手出现于人前,也不过是面色有些苍白而已。 众人纷纷发出两大惊叹。 惊叹一:男人果然体力好,两个男人在一处更是能折腾。 惊叹二:男人和男人之间动了情, 竟也如此天雷勾地火。 总之, 经了这一场传说中的“大战三百回合”, 这一对断袖兄弟的真情更攀高峰, 对这二人有心者皆男默女泪, 军帐前溜达的人也终于消失。 滔滔姑墨川之水一路往东流, 于夕阳下浮光跃金。 循着水畔而行的两位郎君行的缓慢, 却因各有各的摄人风姿, 引得一河之隔的男男女女们时不时引颈张望。 嘉柔垂首踩着自己的影子,有些支支吾吾:“我一时情急用大了力,今后你想娶一房新妇和和美美过日子, 怕是要多花些功夫同她解释。” “哦?”薛琅行的缓慢,面上神情却是淡淡, “你倒是不担心损了你的名声。” 她干笑两声, “我日后回了大盛, 没有人知晓在龟兹之事, 纵是出格些也无甚大碍。” 他微微一顿,复又往前, 不再多言。 迎面几位亲王跑马归来, 于河畔边同二人相遇。 亲王们话中有话地寒暄:“两位大盛郎君, 皆是……英雄出少年啊。” 薛琅含笑抱拳,“谬赞。” 亲王们哈哈一笑,又问薛琅可要前去今夜的篝火盛会。 敖包节上的篝火会,是整个敖包节上最热闹的一刻。届时会生一蓬最大的篝火,近千的草原民众围着篝火烤肉、饮酒,载歌载舞,欢度佳节。 最尊贵之人,是要坐于最尊崇之位。 薛琅心知他不可能一直躲在帐中,必定是要于众人前亮相,只微微一忖正要应下,潘安却抢先道:“将军乏得很,从头到尾却是不成。” 薛琅便顺着这话头,道:“确然有些困乏,篝火燃起时倒是能去略坐一坐。” 亲王们“哈哈”一笑,又话中有话地揶揄了一番二人真情之厚重,方驾马离去了。 嘉柔此时方道:“出来时军医曾叮嘱我,千万不能让你饮酒,烤肉更是不能多吃,会上火。” 薛琅笑一笑,“你倒是听他的话。” “军医的话怎能不听,”嘉柔认真道,“难不成你这个将军,是带头不遵医嘱的?” 他勾了勾唇角,“听,自是要听。” 脚边河水潺潺,几尾鱼儿时不时从水中跃起,“扑通”几声又重回水中。 嘉柔望着遥远的被马儿踩出来的一条路,若白三郎接来了巴尔佳,便会顺着那条路而来。 她同薛琅打商量:“那些赢来的宝贝,原本我是想当做结义之礼送给巴尔佳,可今日又拿去收买了人心。我能否用你送我的那串红珊瑚手串?” 她面上有些讪讪:“我知道将收到的重礼转送出去不甚厚道,可我昨夜大话已经说了出去,如今两手空空,却不好见巴尔佳……” “东西既已送了你,你想如何处置,自是都由你,”他道,“只是,你来龟兹不是为了谋生?那串手串若转卖出去,你半生的富贵都不愁,你轻易便送了人,倒是大方。” 她被问得一怔。 据赵勇所言,潘永年家中十分贫寒,数年也未曾改善。她这般挥霍,半分不似潘家之人。 她正要想个合理的解释,他已道:“自然,你一手的高超赌技,不缺银钱。既如此,为何又要给人当夫子,要靠手艺挣钱?” 她闻言倒是有些郁郁:“当年我曾发过毒誓,不能靠豪赌过活,昨夜已是破了戒,不知何时就要遭受报应。” “毒誓是什么?” “我的脸。我当初曾发誓,若有一日豪赌,我这张惊为天人的脸就要破相。”她越说越后悔,“要是有一天真破了相,就再也镇不住那些围着你打转的郎君同女郎啦。” 他闻言微微一笑,缓缓凑近了她,极仔细看着她的脸。 她不知怎地面上一热,抬手去拨鬓边散发,便见他的手轻轻往她左颊一指,“这处起了个红包,破相了。” 她一怔,抬手去摸脸颊,果然在左颊摸到一处小凸起,触之极痒,不知何时被蚊虫叮咬过。 “这算破相?” “算的,”他一本正经,“这小山一般的红包,险些压得你直不起腰,怎么不算破相。” 她不由“哈哈”一笑,俯身于水面映照自己的脸。荡漾的水面倒映出她的面颊,也映出她身后的他。 他面上带着微笑,虽着一身冷肃的黑甲,整个人却透着温和。 原来真正的西南王,是这样的一位郎君。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朔月初升,挂在头顶不远处,仿佛触手便可及。 嘉柔跳起身去够了几把,自嘲地哈哈一笑,坐在了草坡上,隔着一条河,看着对面慢慢生起了篝火。 女郎们等待期间,开始用粟特语吟唱起一首悠扬的小曲,是祝阿耶健壮、阿娘美丽、草原永无病痛,西域永无战乱。 他缓缓到了她身边,向她探出手。 她怔了一怔,忆起他尚有伤在身。 离他受过伤不过才过去半日,他对外已是活动自如,总让她忘记半日之前他曾有性命之忧。 她站起身接住他的手,他稍稍借一把力,便坐在了她的身畔。 对岸的篝火渐渐有了亮度,同天上的月华交相辉映,在河对岸投下荧荧橘光。 有些人一家几口都来参加盛会,围坐了一小堆,彼此说笑的模样很是温馨。 她默默看了一阵,翻开他的掌心,尝试从这样的手掌中,窥见另一人的印记。 然已隔了十年,她早已忘记那是怎样的手,只隐隐忆得同样带着厚茧,牵着她的手时,都有些剐蹭的。 眼前的这只手极大,展开时比她大了好几圈;骨节分明,有力却不显粗笨。 这样的一只手,握剑时自是极稳,若是握笔,也很是合衬。 当她的目光再触及他的掌心,却微微一顿。 那里有一条手纹,从虎口往外一寸开始,以一条笔直的线,终结于手掌内侧,将他的手近乎均匀的一分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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