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毫无顾忌地把人拉过来,薄唇压在她耳边说∶“那回去在床上好好谢我。” 辛月瞳孔一震,伸手就在他背上拧了一把。 然而,他背上的肌肉太紧实,她没把肉拧起来,就徒劳地拧了圈他的衣服,气得她恨恨咬了咬牙。 “野哥,这儿。” 徐洋他们找了个位置,这会儿正叫他们过去。 陈江野唇角噙笑,伸手拉着辛月的手朝那边走。 辛月闹着小脾气,不想让这个满脑子只有do的死色.鬼牵,但陈江野力气太大,她根本没法把手抽出来。 等落了坐,没一会儿就开饭了。 辛月还没吃几筷子,已经有人开始带头敬酒,酒过三巡,一个个就喝嗨了。 这酒精一上头,人胆子也大了,那些早都对辛月和陈江野按耐不住八卦之心的人借着酒劲儿开始对他们轮番轰炸,其中还包括老师。 历史老师过来敬了这桌后,就直接逮着陈江野问∶“你跟辛月到底怎么认识的?我听他们说你是专程为她转来这儿的。” 历史老师没在何晴他们那办公室,对于这事儿只能听说,但他这一问就问到了大家都好奇的点上。 陈江野也不扫大家的兴,直说∶“我以前挺浑的,我家里人就去算命,算命的说我暑假去黄崖村呆两个月就能转性,我就成了辛月邻居。” “卧槽这都能行?” 徐洋他们也是才知道原来是这样,惊道,“那你们这缘分是上天注定啊!” “上天注定?” 陈江野似乎挺喜欢这词,唇边荡出抹笑,瞄了眼辛月说,“可以这么说。” 这会儿其他桌的人也都竖着耳朵在听,不少人还围了过来。 “你们早都互相喜欢了吧?” 后面有个醉醺醺的男的拿手当喇叭朝这边喊。 陈江野回∶“不然?” 全场顿时一片哗然,个个激动得人仰马翻,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这话从当事人嘴里亲口说出来又是另一码事了。 此时在陈江野旁边的辛月脸比酒精过敏的人还红,一副羞得快要死掉的样子,陈江野索性直接把人拉进了怀里,拿大手捂住她脸。 这一幕又立马让全场沸腾了,一些女生简直要磕死过去,拿手直掐人中。 “你们是不是约好了一起考清华啊?”有人又问。 陈江野∶“没这打算。” 众人满脸惊讶,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要考清华。 “那你们准备去哪个大学?” “她去滨海医科大学,我去滨海大学。” 大家懂了,辛月想当医生,而陈江野是辛月去哪儿他去哪儿。 有人就问∶“你分数应该会比滨海大学录取线高出不少吧,不觉得可惜吗?” “有什么可惜的?” 陈江野轻嗤一声,“要没有她,我学都不会学。” “我从来没想过考别的大学。” 说着,他低头看向怀里脸红透了的辛月,轻笑。 “我只想去有她在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 下章一定要看一定要看一定要看一定要看一定要看!!!!!!!!! 第81章 自由 谢师宴一过, 辛月和陈江野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蒲县过夜了,陈江野开车载辛月回去。 车还没开出蒲县,辛月就已经睡着。 昨晚上陈江野把她折腾得不轻, 毕竟回去可没法再胡来, 一晚上连要了她不知道多少次,她累得不行。 陈江野一边开车一边不时瞟她两眼,把车开得很慢, 让她多休息会儿。 他们是中午一点出发的, 到黄崖村刚好五点。 陈江野把车停在王婶院子里,伸手捏着辛月脸晃了晃。 辛月被他晃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都到啦?” 因为刚醒,辛月声音有点瓮声瓮气,听着奶呼呼的。 陈江野眼神一沉,目光扫了前面一眼,倾身过去就用捏住她脸的这个姿势重重亲了她一口。 辛月瞬间清醒了,忙忙把人推开, 睁大眼睛瞪他∶“你要死啊!” “亲一下而已, 你反应这么大干嘛?” 辛月慌张地看了眼窗外, 正要说话,陈江野先开了口。 “没人。” 虽然没人, 但辛月还是气腾腾地瞪了陈江野一眼。 “回来少动手动脚。”她警告他。 陈江野笑了下∶“我不是动的嘴?” 辛月咬牙∶“陈江野我看你真的想死!” 陈江野∶“不是我想死,是你想我死。” 辛月∶“???” “想憋死我。” 辛月∶“……” 她懒得再跟他多说, 白他一眼下了车。 “后备箱。”她走到后面, 闷声喊了句。 陈江野把后备箱给她打开, 自己也下车。 辛月行李不多, 就一个箱子加两个装棉被的袋子, 她把箱子提下来, 正要去拿被子,箱子被陈江野拉过去,他还一并拿了那两个装棉被的袋子。 “你去拿花。”他说。 辛月这才想起他送她的花还放在后座上,她犹豫了会儿,还是松开了拽着行李箱拉杆的手,去把后座的花抱出来,然后和陈江野一起朝家里走。 这会儿辛隆在屋檐下剥豆子,辛月一进来就看到了她怀里的花。 “爸。” 辛月喊了他一声就想赶紧朝屋里钻,结果被辛隆叫住。 “等会儿。” 辛隆把手里的豆壳往地上一甩,看了眼她怀里的花,又看一眼她微微泛红的脸,最后再看向后头跟着的陈江野。 “这花啥意思?”他问陈江野。 陈江野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祝她毕业快乐。” 辛隆抓起一把豆壳作势就要丢下他∶“当我傻的是吧?” 陈江野毫无忌惮地笑∶“您清楚啥意思还问?” “你小子!”辛隆气得直咬牙。 陈江野还是散漫的笑。 辛隆又瞟了眼辛月,表情虽然还颇为愤恨的样子,但心里其实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最后只是从鼻子里哼了声,接着又看向陈江野,没好气地使唤道∶ “你!过来!给我剥豆子!让她自己把东西拿进去!” 他几乎每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都要重重挫一下,这是对两个人的火气都不小。 辛月也不说什么,把陈江野手上的袋子拿过来挎胳膊上,另一只拖住箱子,大步流星地就进屋了。 陈江野慢悠悠晃到辛隆旁边,拖了个凳子来坐着,拿起一株豆子,瞄两眼他的手法后学着剥了起来。 剥了会儿豆子后,他漫不经心地开口∶“叔,辛月已经进去了,您要是有话就赶紧说,她没两样东西,等会儿就该出来了。” 辛隆撇了下嘴,像是暗骂了两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