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先是轻轻吹了口气,满意地听到女孩短促的一声惊呼,再不废话。直截了当将嘴唇贴了上去。 余兴言在家练了半年的给樱桃打结,舌头灵活得吓人,在摸透了少女的敏感点后,做起来更是事半功倍。罗放很快被弄得去了一次,高潮时的淫水喷了男人满脸。 他其实也没给女人做过这种活计,但过去一年他谋划的剧本里,这却是必不可少的一环。如今剧本的前半部分被罗放撕了,后半部分的努力他不想白费,非得把这小丫头操得舒舒服服流连忘返不可。 如今计划初步成功,余兴言愈发志得意满,他抽了张纸抹干净脸,戴好套子,扶好自己的性器,抵住少女窄小的阴道口,一点点挤了进去。 太紧了。 那处本来就一年多没来人造访过,最多也就是罗放偶尔伸进去两根手指止痒。余兴言忍得鼻子发酸,才努力克制住射意,开始时只敢小幅度地进出,稍微习惯了后才大开大合抽插起来。 平心而论,余兴言的床上功夫是很好的,操弄的时候极富技巧,每每都能顶在最饥渴的那点上。 罗放也十分配合地跟着男人的动作媚叫。她素来认为床上床下应该分开,因此纵然生活中总是冷淡谨慎,床上却始终坦荡。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麝香味,并着女孩的娇吟,男人的低吼,黏腻的水声,肉体的碰撞声,共同营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氛围。 余兴言巴不得时光永远停在此刻,他一下一下捣弄得越发凶狠,听着罗放毫无顾忌的呻吟,仿佛女孩真的已经是自己的所有物,任自己予取予求。 可终究是假象。 他虽然脑子不很灵光,但凭着这些年混迹花丛的经验,也大概猜出了罗放的性子,别看她在床上表现得再婉转可人,等到清醒了心也还是冷的。 即便明知如此,余兴言还是执着地央求少女说了许多情话。罗放在做爱时本来就耳根子软,再加上男人着实磨人,她也就情愿按着男人的意思来。 “放放说最爱我好不好?” “最爱你了。” “以后只喜欢我一个好不好?” “只喜欢你一个。” “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好” 像小孩得了可心的玩具,乐此不疲。 直到最后余兴言终于射了出来,高潮余韵中却把罗放抱得更紧,甚至软了也舍不得退出。 他揽着罗放,眼底的情绪是一目了然的脆弱易碎,再不敢要太过宏大久远的许诺,很小声很小声地问: “放放,能不能不要丢下我。” 背对着余兴言的少女看不到他的情绪,很敷衍地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说:这几场床戏都太温柔辽,写得没激情,接下来想整点粗暴的。 0016 在现代肉文中拯救傻白甜女主16 翻旧账 余兴言第二天就赖上了这个学生旅行团。 名头当然是有的,照顾自己的宝贝妹妹,然而众人也不傻,谁都看得出这人一根筋往罗放身边贴。 余兴言感觉自己像是着魔了。 今天起床后,罗放对他重回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他平生第一次如此深刻地认识到什么叫穿上裤子不认人。然而少女对他越冷淡,他却忍不住贴得越发起劲。 简直是下贱。 余青青跟在队伍后面,看着自己三哥绕着罗放嘘寒问暖,心头一股断绝兄妹关系的冲动油然而生。 罗放更是奇怪,她本来以为这类情场浪子的好感度难刷,因此对余兴言完全不抱希望,没想到睡了一觉就直逼70,自己每每对他冷淡,好感度也会稍微涨那么一点。 她得了甜头,更对余兴言不假辞色,权当他是空气,有时候即便想笑也故意憋着。 余兴言看她冷俏着一张小脸,心里头是愈发地痒,巴不得赶紧到晚上,他好再摸进罗放房里去。 她看不上自己也好,拿自己当鸭子也好小丑也好,只要伺候得她舒舒服服的,不说赞赏,能得她一个笑脸,他就乐得接着当奴才。 游山玩水到中午,到了定好的自助餐厅,然而店里只有小桌,浩浩荡荡一行人于是分桌落座。余兴言很不要脸地凑到罗放身边,不知从哪里捧来两个椰子说要给罗放加餐。 罗放对他的讨好,但凡合了心意,是奉行来者不拒原则的,因此接过一个,很自然地就把吸管往嘴里一抿。 余兴言乐得跟什么似的,刚要再说点话,就听后面那桌的男生谈论起罗放来。他们只当自己声音压得低,然而说到兴起,还是忍不住扬声。 探讨的话题不过是些酸言酸语,隐约后悔自己当初没发现罗放其实这么漂亮,再有就是别看余兴言现在舔成这样,到了晚上罗放还不是张开腿任人草。 余兴言哪是忍得了这个的人,当即拍案而起,一脚踹翻那张桌子,碗碟哗啦啦摔了满地,冷笑道: “一群裤裆里没二两肉的孬货!嘀嘀咕咕之前也不照照镜子,就算小爷没钱,罗放就看得上你们?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几个男生敢怒不敢言,只好忍了。 余兴言转身又换了副嘴脸,接着蹭到罗放身边,一通嘘寒问暖,顺便拉拉小手揩油。 “没吓到吧,放放。” 罗放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她素来不爱主动与人交往,这些低质量社交关系,断了也就断了,当下摇了摇头说没事。 想了想才又补充道:“就是浪费粮食不太好。” 到了晚上,余兴言又悄咪咪摸进罗放的屋,却是再不敢用强,这种畏惧与他大哥或者叶理元的警告无关,纯粹源自他心底那股近乎扭曲的爱意。 罗放想到明天的旅程,见他一脸荡漾,立马先打预防针,说今天不想做。 余兴言心里的火熄了半截,心想回了洛城那岂不又在叶理元的掌控之下?但很快就又打起精神,毛遂自荐起来。 “不做也可以,我还可以暖床。” 罗放本来想接着拒绝,但看他眼巴巴的模样,到底不忍心,点点头 “可以。” 余兴言于是喜滋滋地爬上了床,将少女揽在怀里,与她十指相扣。他明知这些不过是假象,但仍忍不住幻想自己有天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