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俩一时半会不会出来,果不其然,没过几分钟,洗手间里传来嫂子压抑的呻吟。 查房的护士过来看了眼,问项勋有没有觉得恶心不舒服的地方,项勋说没有,护士还要再问,听见洗手间里传来女人的哭声,她愣了下,问项勋:“怎么回事?里面有人在哭?” 项勋目光落在洗手间门上,声音很低:“我嫂子在里面。” “哦。”护士没多打听,倒是走之前,看了眼折叠床,发现之前躺在上面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不见了。 护士一走,项勋就下了床把病房门反锁了,他走到洗手间门口,径直拧开门把,把门打开了。 项震正抱着伏花压在洗手台上操,女人两条腿颤巍巍挂在他胳膊上,从项勋的方向可以看见项震紫黑的性器一次次插进那嫣红的穴里。 伏花被操得脸色潮红,她后仰着脑袋抵在镜子上,两只手无助地攀在男人手臂上,随着男人强有力的撞击,她咬着唇发出哭似的呜咽声。 “看什么看!”项震转头看见项勋站在门口,冲他吼道,“把门关上!” “哦。”项勋进来一步,把门关上了。 项震:“……” “你他妈给我滚出去!”他把伏花搂紧,整个抱在怀里,不让项勋看见。 “你不是想让我看吗?”项勋靠在门后,目光从进来开始,就全程落在伏花汗湿的脸上,“我进来能看清楚点。” 项震:“你他妈真不要脸!” “彼此彼此。” “……” 伏花转头看见项勋,被刺激得后脊直哆嗦,她两只手去推项震,晃着脑袋哭叫:“项勋……项勋……” “不许喊他名字!”项震气得抱住她的腰疯了似地往她穴里插,“你看清楚!是你老公在操你!不许喊他名字!” 项勋露出恍然的笑:“原来昨天晚上,嫂子也喊了我的名字啊。” 难怪昨天晚上项震一副吃了屎的表情,想问又没问。 项震发现自己说漏嘴,气得腰胯疯狂往上顶弄,插得整个洗手间都是啪嗒啪嗒的声响。 伏花不知是被项震操的,还是被项勋这句话给激的,小腹抽颤了十几下,嗓子里尖声哭叫着,直接高潮了,小穴疯狂绞紧,夹得项震脸色一变,不等拔出来就射在她体内。 项震没松手,就那么抱着伏花,粗粝的掌抚着她的脊背,下巴摩擦着她的脸颊蹭了蹭,他转头看向项勋,宣誓所有物似的,亲了亲伏花的额头。 项勋露出看弱智的眼神看着项震,最后说了句:“帮嫂子洗干净点。” 项震下意识反驳:“用得着你说?” 说完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他想不起来。 项震给伏花洗完澡,把人抱到隔壁病床上放下,临走前又过来亲了亲伏花的嘴巴:“老婆,我走了。” 伏花虽然累,但意识还清醒,洗手间里和项震做爱被项勋全程看到这件事让她光想想就觉得要疯了。 她已经反悔想要跟着项震一起回家了。 可丢下项勋一个人,又实在不忍心。 洗手间里传来“哐当”一声,伏花转头一看,项勋不在病床上,她紧张地冲到洗手间,打开门一看,项勋围着浴巾站在洗手台前,地上掉了一只盆。 “嫂子,头疼。”他看着伏花说。 伏花不疑有他地走进去,伸手想碰他的脑袋,男生却是一伸手把她揽进怀里。 “项勋?”伏花心脏一跳,直觉想跑。 项勋鼻子埋在她颈侧,嗅她身上的沐浴露,鼻尖沿着她修长的脖颈往上,薄薄的唇落下来,压在她唇上。 和经常抽烟的项震不一样,项勋口腔里气息干净,嘴唇柔软,舌尖带着热烫的温度,搅进来的力道很重,短短几秒,伏花意识都快被他搅乱了。 她两手抵在他胸口,大力挣扎起来:“项勋!不行!你放开我!” “我哥说。”项勋握住她的下巴,直视着她慌乱的眼睛,扬起唇角说,“你昨晚喊了我的名字。” 伏花大脑“轰”地一声。 四肢百骸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不要……呜…… 项勋重新吻下来,他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按在怀里。 伏花挣扎的声音全被他吞进喉咙里,他细细地舔吻她的唇瓣,和猴急的项震不一样,项勋做任何事都显得从容不迫,游刃有余。 他像拆礼物盒一样,动作慢条斯理,修长的指节拉下她的裙子拉链,两只火热的掌从她背后探进来,解开内衣后,一手罩住她的臀肉,一手握住她肉感丰盈的奶子。 他吻咬的力道重了几分,五指揉搓着触感极好的乳肉,指腹时不时摩挲逐渐硬挺的乳尖。 伏花推不动他,被吻得气喘吁吁,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呜咽声,男生扯掉身上的浴巾,抓住她的手往下,按在他蓬勃昂扬的性器上。 “嫂子,摸摸它。”他喘息着咬她的耳朵,热息尽数洒进来,烫得伏花半边骨头都麻了,她脑子里乱哄哄的,摇着头不停地喊:“不行,项勋……” 可手指被男生引导着握住那根滚烫的硬物,她听见项勋低哑的喘息声就在耳边。 她像是着了魔,拇指指腹轻轻地刮了刮龟头上的马眼,通红的性器在掌心亢奋地弹跳,有透明液体从马眼溢出来。 项勋咬她的耳骨,声音沙哑得厉害:“嫂子,再摸摸。” 伏花后脊打了个哆嗦,一股热意从身体里涌出来,她底下流水了。 她抽回手想跑,项勋握住她的力道却很重,她根本甩不开,被迫抓握着那根通红的性器上下撸动。 她避开视线,不愿意去看。 项勋却握住她的下巴,让她好好看着。 看她细白的手指费力地圈着那根通红的性器,看那上翘的龟头一次次将溢出的透明黏液蹭到她手心。 项勋偏头吻她,他气息很重,接吻换气时,鼻腔里会发出略显性感的喘息声,伏花听着那声音,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一样。 沿着脖颈往下,他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胸口,薄薄的唇张着,含住她半块乳肉,齿关用力,伏花呜咽着喊了声“疼”,他就松开牙齿,舌尖勾着那颗硬硬的乳尖舔弄,怀里的身体颤抖起来,一只手掐在他手臂上,有细弱的呜咽声传来。 项勋扬起脸,重新吻住她,将她的呜咽吞吃进腹,随后低头再次吮咬她的奶尖。 伏花的胸部长得很漂亮,桃子一样白里透粉的乳肉,中间是粉色的乳尖,男生五指抓握着那一团,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他张嘴含住,大口吞咬,有吞咽声清晰地传到伏花耳边,她不停地摇头晃脑,喉咙里呜咽着发出近乎哭腔的呻吟。 “不要……呜……” 项勋吐出奶尖,将她抱坐在洗手台上,随后打开她的双腿,半蹲在她腿间,用手指拨了拨她的两瓣花唇,里面藏了一包的淫水,他刚拨了下,淫水就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