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贵重物品落在这里,因为还没装监控摄像头,所以不会有人看见。她放心地抚上司悬的脸颊,见他眼里淬满欲望,主动凑上缠他两口,应下这个邀约。 “好吧。” 0024 脱了衣服以后的话题总比穿着的时候多。 贵客不能怠慢,忱意将司悬送到工作室门口,在前台小姐的注目下,二人握手道别。忱意的老板听说他们聊完,也下来相送。 “下次见,忱小姐。”他与忱意握手,在别人不会注意的地方微微用了些力,捏她,拇指从沾了铅笔味的手上划过。 忱意碍着有老板在旁边,不能发作,飞速睨他,动手动脚的。 尽管如今称呼女性的词汇接二连三地被污名化,“小姐”遭殃后不得不换为“女士”,但多数出现在服务行业,司悬要称她为“忱女士”听起来有几分古怪,叫“小忱”更是做作,所以他还是这么喊了。横竖都是称呼,再退能退到哪去。 “司总慢走。”老板揽着忱意的胳膊,同样伸出手,与司悬客套着周旋了两句,忱意怎么听怎么别扭。 “如果后面有什么问题,随时拨打技术部门的电话。”他说,这次倒不承诺后续会亲力亲为了。临别前司悬又看忱意几眼,像是在说晚上见。 忱意装没看到。 老板是个人精,发现他们眉来眼去的小动作,待司悬离开后问:“有情况?” “没有。”忱意低头,抖抖裙子,刚刚被他抓出了褶,轻描淡写地否认,“怎么可能?” 老板不了解司悬,也不算很了解忱意,不会像楚昕那样执意撮合,拍拍她的肩膀,回办公室继续工作。 忱意忙起来,忘了和司悬的约定,楚昕要的祖母绿项链即将完工,她约对方有空来工作室面交。如果她没时间,忱意也可以送货上门。结果项链没聊几句,她问了忱意一堆关于司悬的问题。 “后面就没什么发展啊。”她敷衍着,“我们本来也不熟,路上都没说几句话。” 话是这么说没错。 忱意当时在车上对司悬一共讲了不到十句话,然后滚到床上,好像脱了衣服以后的话题总比穿着的时候多。 忱意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昏沉,正值热夏,手机显示七点过。她不慌不忙地收拾好东西,坐地铁回家,在家门口看到正打电话的司悬,一愣。 刚才和楚昕说了半天他,倒把正主落在这了。他手提公文包,衬衣比起白天时解开几颗扣子,靠在她的门上,似是等待许久,公事公办的语气里传出些疲惫。终于看到她,司悬活动发僵的脚腕,站直身子让她开门。 忱意穿的高跟鞋,从地铁一路蹬着共享单车回来。 她手扶玄关柜,翘起左脚准备脱鞋,身后的司悬蓦地半蹲,握住她的脚腕。 发热指头让气温升高得更甚,忱意旋转九十度,半坐在柜子边缘,看他一边打电话一边帮她脱掉高跟鞋。随着几声再见,他收起手机,仰头看她。一路搓得脚底都出了汗,被他这样握着,忱意有点不好意思。 “你让我洗洗吧。”她说。 不难看出司悬有什么意图。 他低头笑了一下,再抬起来:“一起。” 司悬拉开随身的手提包,以防她又折腾出新的花招,他在小区附近的店里买了足够的避孕套。非常足够,他们一直用的品牌,他喜欢的厚度,整装。 当着她的面取出来,不徐不疾地拆开纸盒包装,倒在手心:“你想要几枚?” 等于问她想要几次。 忱意给不出答案,脚心踩住他的肩头,不管这件衣服有多贵,擦几下。 “那就听我的。”司悬捉住捣乱的脚丫子,说。 —— 这章是加更。 0025 为什么要长这么大。 水花迷乱了忱意的眼睛,睫毛上被他泼上水珠,口中插着他翻搅的食指,模仿吞含的动作。司悬从没提过要她礼尚往来,但喜欢把指头搅进来,看她软唇半张的样子,忱意将其称为牙科医生不能理解的癖好。粗物夹在腿间,浅而又浅地抽送,挤压花唇。 “你怎么过来不跟我打电话?”忱意口齿不清地问,张开太久,嘴角的有些唾液被水流冲走,“要你等这么久。” “反正约的晚上。”司悬终于把手抽出去,在她的乳尖上揩了揩,顺势捏住,“你不算迟到。” “但我可以早点回来的。”她说话的同时,被司悬翻转身体,双臂举高压在墙上。 花洒暂时关闭,略微抖掉身上的水,他拆开一片,轻缓地套到肉棒上,单手把着肉乎乎的粉臀,慢慢顺着爱液浇淋的甬道插进去。试探地几次抽送,勾出她的低吟,将头埋在肘间感受他的碾压。细致的穴腔从闭合到一点点被他撑开,小腹的酸软感被充实填补。 忱意哼出声音,在他愈发加快的节奏里升高,没多久却带起娇声:“嗯……你怎么,又大了?哼啊……撑得我好涨。” “是你太久没做了。”司悬的鼻尖压在她的肩头,似在嗅她,又像用唇珠摩擦她的肩后皮肤。 “明明才做过。”忱意不同意,感觉整个穴口都要被他顶翻开了,下身发麻的,被他托着臀部操弄。 所以上回你也嫌大,司悬没说。 低头看到粗硬肉棒持续连根没入她的臀肉,渐渐把最贴近他的皮肤拍出红色,像桃子底端最红的两片。他忍不住掐了一下,更多汁水在她的呵声中浇到龟头,隔着轻薄的胶套挤压。里面起伏不断,碎碎地吻着柱身。 “放松一点。”司悬捏到忱意的乳珠,想要让她更能容纳自己。 可是这样的刺激反而使她加倍紧绷,绞得肉棒进退艰难,呜咽地撅臀也无法帮助他更好地抽插。忱意嘴里一直碎碎着:“太大了,呜……你真的太大了。” 过会又要说他烦和讨厌,趁被痛骂之前不如讨点好处,司悬索性加快速度,药杵似的顶着发烂的穴芯猛干,激起她一阵哀吟。喊着喊着,又变成舒慰。 音调先抑后扬,她像唱了支曲子,颓败地倒在墙上,接受他又一轮地猛烈进攻。忱意不想叫停了,反正也停不下来。穴肉被他插得酸软,膝盖都撑不住全身的重量,弯曲着向下跌,被司悬拦腰搂住。 他将忱意抱起来,放到外面的洗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