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见识。 “来。”舒然呈大字型躺好。 徐慎立刻翻身坐起来,旁边的江帆翻白眼儿,连忙转过身去,继续欣赏美女姐姐们的好身材和大长腿,只是纯粹欣赏,他绝对是很尊重的,有美女给他抛媚眼,他也假装没看见。 这几个年轻人,周围守着那么多保镖,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他们兜里有钱。 要不是保镖虎视眈眈,很多人已经上前来搭讪。 “喂,”舒然拍了一下徐慎的手,笑着说:“你哪里是帮我涂防晒,明明是在占便宜。”再这么摸他,就要丢人丢到海外了。 “没占便宜,我很认真在涂好吗?”徐慎说,他涂得这么仔细,只是害怕不涂好一些,舒然的肤色会变成大熊猫,一块黑一块白。 “才不信你。”舒然小声说。 一位服务生捧着一托盘香槟过来,问他们需不需要香槟,保镖立刻过来阻止对方靠近,说不需要。 已经开瓶的饮料,不是在自己眼皮底下处理的,还是不喝比较好。 他们以前混的时候就这么谨慎了。 “我去游泳。”江帆终究受不了他们在旁边亲亲我我,收起杂志起身就走。 “帆哥,小心点儿。”舒然叮嘱一句。 “知道了。”江帆笑笑。 舒然看见,很快就有金发碧眼的美女搭讪江帆,他暗笑,这可没用,他们帆哥的词汇量只有一个,那就是OK。 “慎哥,你想下去游两圈吗?”舒然问。 “不想,”徐慎看了一眼泳池那边:“游泳池太小了,下次去沙滩边玩。” “也好。”舒然翻了个身,笑吟吟地看着徐慎:“我也帮你涂。” “这里不会有记者吧?”徐慎心动了,摸了两把自己的心口。 “怎么可能有,我们花了多少钱才上来,你忘了啊?”舒然接过防晒油,也推了一把徐慎的胸膛,叫他躺下。 “怪不得有钱人都喜欢出来。”徐慎用手臂枕着后脑勺,表情无比享受。 阳光,海风,温柔的伴侣。 “当然了。”其实呢,有钱人在这边玩得比他们花一万倍,可变态了,他们这些正常人,不带保镖根本就不敢过来,怕被变态盯上。 “徐老板,这防晒涂得还满意吗?”舒然笑着问:“办不办卡?” “咳,”徐慎陪他演:“年卡多少钱?” “你全副身家。”舒然嚣张地摁他一下。 徐慎被摁得闷哼了一声,笑着问:“这么狠,你工号几号?我要投诉你。” “投诉我?你吃了豹子胆?”舒然继续嚣张。 晚上,几个人吃了一顿海鲜大餐,在旁边看着厨师做的,每道菜的分量都不多,大家都觉得没吃饱,又要了个炒饭。 舒然觉得不是人家分量不多,是他们的食量略大,舒然食量普通,手臂粗的龙虾,单单一个就很占肚子了,别说还有其他的。 “你真的不吃了吗?”徐慎想让舒然再吃一小碗饭,海鲜炒饭炒得挺好吃的。 “不想吃饭。”舒然说:“我再吃两个海胆吧。” 他们住在内陆,平时也不太能经常吃得到这玩意儿,以后运输方便了就可以随便吃了。 “你的口味真怪,炒熟的不吃吃生的。”徐慎生吃过,又甜又腥,觉得还是炒在饭里好吃。 “这东西,”舒然凑到徐慎耳边:“壮阳哦。” 徐慎:“那给我来两颗。”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江帆抗议,三个人出来玩干嘛说悄悄话要拉下他! 徐慎只好凑过去跟他说了一嘴:“来两颗吗?” “我,壮那玩意儿有什么用?”江帆很后悔,早知道就不听这个悄悄话,不过:“还是来两颗吧。” 未雨绸缪。 三个吃海胆的男人,笑得一脸诡异。 厨师很费解,挠头。 等他们仨进了房间修整,保镖们也轮班去享受游轮上的服务,这种出公差,隔三差五地来上一趟爽呆了。 主要是老板比较大方。 表面上他们是订了三个房间,但其中有一间,完全是保镖在住,徐慎都挤在舒然的房间里。 “宝贝儿,你说得对,海胆真的壮阳……”徐慎洗过澡,往床铺上一趟,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喊舒然过来:“亲亲我。” “你咋这么自然地要求呢?”舒然嘴里嚼着口香糖,对着镜子正在打理头发,抓一抓然后上牌桌威风。 “求你了。”徐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难受。 “行吧。”一会儿还要出门,舒然偏头对着垃圾桶吐掉口香糖,舔着嘴唇问:“薄荷味你受得了吗?要不要我再嚼一个别的味道?” “我试试……”徐慎挺有兴趣挑战一下的。 “那我来了,凉到了可别怪我。”舒然说。 “哪有那么夸张?”徐慎笑得不行。 事实证明,只有开头凉了一下,效果不明显。 “我下回吃风油精,你就嘚瑟不起来了。”完了,舒然重新嚼了一粒口香糖,今晚嘴里的味道过于复杂,他已经忘记了海胆是什么味道。 “听起来就很可怕。”徐慎打了个哆嗦,起来换上衣服出门。 江帆穿着一身白色西装,在外头等他们,舒然出来说:“帆哥好适合这样打扮,就是上衣口袋少了点儿东西。” “什么东西?”江帆看看自己的胸前。 经过一处装饰花篮,舒然从花篮里取下一朵山茶,折掉多余的花枝插到江帆胸前:“好看。” 一个抽着雪茄的西装男,在走廊另一端,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舒然看见后,礼貌地跟对方点了点头。 没想到这么巧,一会儿在牌桌上,他们又遇到了这个人。 对方身边还陪着一名长相美艳的美女,是那种典型的港风美女,看起来年纪也不大。 发现舒然的视线,那位雪茄先生拍拍身边的女郎:“过去陪舒老板他们坐坐。” 女郎是冷艳型,没有笑模样,看起来不太想应酬的样子,不过她看了眼舒然那一边,还是起身坐了过去,由于舒然在中间,她只是坐在江帆旁边。 “这位先生,你认识我们吗?”舒然疑惑地问。 “当然认识了。”对方说:“你们在内地很出名,我偶尔也会看内地的报纸。” “原来如此。”那确实不奇怪。 “认识一下,我叫黄文祈,”对方站起来,跟舒然他们仨挨个握了握手,又拿出三张名片给他们:“不知三位对电影有兴趣吗?” 名片上赫然写着,某某电影公司。 “原来黄先生是个电影人,”舒然笑了:“我们对这行不太了解,到时向你取取经。” “好说。”黄文祈的笑容更加热情了:“那现在先玩牌吧,我们到时候约时间详聊。”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