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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7(1 / 1)

慕徐行眼神骤变,他在这方面自制力极差,经不起丝毫撩拨。 邬宁如同骇浪中的小船,在风雨中沉浮,眼前白光一闪,耳边阵阵轰鸣,好像漫天大雨雷嗔电怒都向她一个人击来。 事毕,慕徐行抱着她,又为自己的放纵道歉:“对不起……” 邬宁摇摇头,累的不想说话了,但通过这两次的事,隐隐感觉到慕徐行这个人骨子里是很刚强的,他一直以来都在约束着自己,却并没有太多敬畏之心。 要掌控他,只能来软的。 …… 慕徐行果然没有着凉,可邬宁莫名其妙的哑了嗓子。 不巧,正赶上十五帝后同寝。用晚膳时,她一开口,燕柏就皱皱眉,一开口,就皱皱眉,邬宁干脆闭上嘴不说话了,省得燕柏想唠叨她还要忍着。 两人沉默着吃过晚膳,邬宁起身去沐浴。 浸在温水里,喝着热茶,本该是很舒坦的,邬宁心里却愈发烦闷,不知是为着燕柏的沉默,还是为着他日渐憔悴的面容。 这阵子,邬宁和燕家之间的争斗隐隐有了从暗处转到明面的迹象,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不论身处哪方阵营,无不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效忠燕家的,生怕被邬宁选中,拿去杀鸡儆猴,效忠邬宁的,也怕燕贤铤而走险,意图倾覆王朝,藩王势力夹在其中,既想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又唯恐祸殃鱼池。 不过,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燕贤到底顾忌族人安危,不敢冒着满门覆灭的风险与邬宁较量,行事十分谨小慎微,试图收回邬宁手中权柄的同时也在暗暗扫清燕氏子弟留下的祸端。 而他这么扭头一看,方才察觉自己筑起的大厦已然千疮百孔,摇摇欲坠,任凭费尽心思的修补,也有显露出几分无力回天的颓势,心中难免感到惊骇与寒凉,他拼尽全力维护的家族,竟在背后毫不客气的捅了他一刀。 燕贤疼了,不能不愤怒。他这一次是下了狠手,要把家里这些蛀虫统统撵出去,可那些所谓的蛀虫,早在燕知鸾掌权时期就爬到了高位,你倚着我,我攀着你,内里盘根错节,岂是那么轻易就能拔除的,且升米养恩,斗米养仇,他们习惯了在燕贤手下坐享其功,坐收其利,燕贤突然要拿他们作法,他们又怎能甘心接受。 这场争斗刚刚打响,燕家就起了内讧。 至于燕柏。 他在宫中原是与燕家里应外合,相辅相成,可现如今,燕家已不再对他抱有信任。 邬宁觉得燕柏也挺可怜,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这样仁慈的想着,邬宁无意识的弯起嘴角。 燕贤从前,是最信任长子燕柏的,有些关乎家族命运的秘密,他只肯交付于燕柏,而这秘密一旦泄露,燕贤理所应当会怀疑燕柏,对燕柏生出戒心。 他当然不晓得,世上有邬宁这样一位“先知”。 邬宁必须承认,燕柏的众叛亲离,是源于她的暗箱操纵,所以,看燕柏那般憔悴的模样,她有一点点的愧疚。 “陛下,水有些凉了,可要再添些?” 邬宁回过神,摇了摇头。 荷露便走过来服侍她出浴,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句:“燕泽不见了。” “嗯?” “郑韫说,燕老夫人将他关在府里闭门思过,一个晚上的功夫,人就不知所踪了。” 燕贤是个孝子,明知燕老夫人行事有失分寸,却仍不愿出言责怪,能忍则忍,实在逼急了才会阳奉阴违,若燕老夫人拼出性命维护燕泽,燕贤也没办法,干脆,就让燕泽从这世上“消失”。 纵使郑韫拿齐了燕泽的罪状,找不着正主,如何当堂对质,便与“死无对证”没什么两样。 好一个釜底抽薪。 邬宁哑着嗓子吩咐道:“你告诉郑韫,哪怕掘地三尺,也得把人给我找出来。” 荷露弯下腰,帮邬宁系好衣带:“陛下放心,这点小事,郑韫自会办妥,不过要费些时日罢了。” 郑韫办事,邬宁自是放心的,可在这等紧要关头出了变故,多少有些懊恼,对燕柏那点愧疚也就烟消云散了。 她不大在燕柏跟前看书,今日却捧著书卷坐到了塌上。 燕柏沐浴过后,站在那里盯着她看了一会,默默无声的走到殿外,不多时,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盏宫灯,摆在邬宁身旁的案几上。 还是不说话,仿佛打算做一辈子的哑巴。 像比谁更能沉得住气似的,邬宁头也不抬,轻轻翻了一页书。 燕柏只要心里不痛快,就不同邬宁讲话,这出老掉牙的戏码,他是行家,他如往常一样沐浴更衣,又点了一炉安神香,然后自行躺下睡去。 邬宁很清楚燕柏此刻的心思,紧抿着唇,愈发不痛快。 前世,长乐三年,她与燕家正如今日这般水火不容,甚至已经将要到了鱼死网破的地步,她在燕贤跟前,尚且舅舅长舅舅短的装模作样,可在宫里,对着燕柏,从来不假辞色,是彻彻底底的撕破脸,什么青梅竹马,什么结发夫妻,邬宁看燕柏就像看着斩断自己手脚的仇人。 恰巧那年初秋,京中爆发时疫,燕柏不幸身染重疾,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在了宫里。 而这场时疫,并非无药可医,但凡家中有些积蓄,能吃得起药的百姓都治好了,偏身边守着十几个御医的燕柏,与畏惧寒霜的草木一同凋零。 邬宁后来才想明白,他是故意寻死。 他不忍眼睁睁看着燕氏一族败落,更不能与邬宁为敌,在当下那回天乏术的时局中,唯有一死方能得以解脱。 邬宁最是憎恶这种优柔寡断的人。 可仔细想一想,她所仰慕的父皇不也是如此。 兴许,燕柏的选择是人之常情,她和燕知鸾才是天性凉薄。 邬宁扪心自问,她压根没想过给父皇报仇雪恨,说到底,不过自讨苦吃,怨得着谁呢。 “表哥。”终于,邬宁先开口:“你睡了没?” 燕柏睁开双眸,目光毫无波澜。 邬宁攥了攥手掌,将他从床榻上拉起,那模样,根本不是一个善于玩弄心术的帝王,更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姑娘:“我问你,你晓不晓得舅舅把燕泽藏到哪去了。” 她说这话,无异于明刀明枪的与燕家宣战,意味着天亮之后,内廷燕家的眼线将被彻底拔除。 她将燕柏一年前的所作所为悉数奉还。 “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燕柏轻叹了口气:“真的,阿宁,我无话可说。” 作者有话说: 明天更三千五,后天还是三千五,不要问我为什么QAQ 第55章 究竟还能说些什么呢。 是质问父亲为何怀疑他,还是质问邬宁为何欺骗他,是歇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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