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困倦地睁开眼,瞪着准备再次叫喊的陆明洲。 “你到底有何事?” “没事,你睡。” “……” 第三次,江清波在睡梦中被叫醒。 她怒了…… 她蹭的坐起身,一枕头扔向男人。“陆明洲有事说事,没事给老娘睡觉。再瞎折腾,信不信老娘一口把你吃掉。” “嗷呜~”老虎咆哮。 陆明洲懵了,好半响才回过神。看着江清波躺回床上重新闭上眼。单手扶额,唇角止不住的上扬! 江大人怎么教导的女儿,挺有意思的! 他打量着江清波的脸,许久之后收回目光。身体向外移了移,一只手扣住放在床底的长刀。这才合上眼。 一夜过去。 江清波以为能睡到自然醒,天微亮却被叫醒。她裹着小被子,幽怨瞪着坐在床边,催促她起床的的陆明洲。 “大清早,鸡都没起呢。你到底想干什么?”王八蛋陆明洲,从昨天折腾到今天,还能不能过了? “我找岳父有点事情,你陪我去一趟?” “大哥,我爹现在还没起呢。” 江清波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双肩。昨晚不喜欢陆明洲抢床,本来就睡得晚。今天鸡没起又把她叫起来。 “我们现在赶过去,刚好遇到岳父准备上朝。” “……你自己去吧。”江清波合上眼,脑袋一偏倒在床上。下一刻又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拉坐起来。 江清波:…… 她的刀呢! 此时此刻她想做寡妇! “岳父可能对我有点误解,我贸然过去怕不会见我。你和我一起过去,他该不会赶我。” 自信点,把可能去掉。 她爹对武安侯和陆明洲这对父子都没有好感,平日在家均是骂骂咧咧。后来陆明洲在成婚当天离开,给她难堪。虽然是有正当理由,但亲爹对他的意见还是很大。 这要不是赐婚,亲爹早就把她丈夫给换了。 江清波叹口气,不情不愿爬起床。 临出门,鸡还在梦乡。 江清波坐在马车里,脑袋一点一点。砰地一下撞上车壁,疼得江清波茫然睁眼。不停揉着额头,撇了眼坐在对面恨不得离她老远的男人,决定不委屈自己了。 “夫君,坐这儿。”她拍拍身旁的位置。 陆明洲看看她身旁的位置,游移片刻坐了过去。 江清波偏头靠在男人肩膀上,重新合上眼。 还是肉垫舒服,早知道上车就该叫过来! 陆明洲;…… 他本想将人推开。看到江清波眼底下的青影,又想起昨晚好几次将人闹醒。伸出的手顿在半空中。 这次就让她枕一下! 天色微微亮,武安侯府的马车到达江府。 江清波顶着睡意朦胧双眼,掀开车帘对着马车下的陆明洲伸出手。 “你不扶,我就不下车。”让你从昨晚到现在作我! 陆明洲抽了抽唇角。凝眉片刻,握住那过分白皙的手。 “闺女。” 欣喜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江清波回头看见江府大门开了个缝,亲爹伸出了个脑袋。她顿时不困了,小跑着迎上去。 “老爹,早啊!” “你这么早过来做什么?是出了什么事?”江源急切地从大门内走出来,也不在意有些凌乱的朝服,打量好久不见的闺女。“是谁又欺负你了?” 被岳父不善目光打量的陆明洲;…… “没被欺负。”江清波指了指正走过来的陆明洲。“你女婿有事,我就是个陪客。” “你有什么事?”江源理了理朝服,随意撇了眼站在面前的怨种女婿。不情愿的开口询问。 “小婿没事。是清波昨晚说想家,我带她回来看看您。” 江清波:??? 陆明洲居然驴她。 她想家,不会睡醒后回娘家吗?用得着鸡没起就爬起床出门? 江清波可怜巴巴看向高兴地江源。“老爹,你觉得我换个夫君的可能大不大。” “乖,回家睡会。梦里啥都有。” 江清波:…… 陆明洲:…… 江清波愤愤瞪了眼陆明洲,垂着头戳戳亲爹的肩膀。王八蛋陆明洲,大清早鸡没起就把她骗起来,结果驴她! 给我等着! 江源摸摸闺女的脑袋,笑的脸上的褶子聚在了一起。“哎哟,都这么大了还这么粘爹。” 陆明洲移开了眼,抬头看看天色。 “岳父。早朝时辰该到了,小婿送您一程。” 江源看向陆明洲,脸上的笑容霎时消失,冷漠地嗯了一声。“劳烦陆大人了。” “都是小婿应该的。”陆明洲向旁边小退一步。“岳父请。” 翁婿两人,前者上了马车,后者骑上高头大马。并行在街道之上。被丢下的江清波瞪着陆明洲远去的背影,咬紧了后槽牙。 “小姐,奴婢先进府给你收拾下床铺?”绿衣看江清波目露凶光,声音不自觉放小。 她家小姐睡不好就容易炸! “不用。嫂嫂估计也在睡回笼觉,我就不进去打扰了。”江清波收回目光,走向马车。“下午你过来送些点心,别让嫂嫂瞎想。” “奴婢明白。” 马车回到侯府,江清波迫不及待和床黏在一起。一觉睡醒已是下午。吃完饭,慢悠悠走着去明镜堂。 今天又到几房人聚在一起用膳的日子! 她到时,其他几房人均已到齐。 江清波走进花厅。谈话声突然消失。所有人整齐偏头,她无视众人的打量,从容地向上首的武安侯夫妻行了一礼。 “坐。”武安侯说完,回头发现其他人直愣愣盯着儿媳,手中的茶杯猛然一放。 砰—— 茶杯跌落桌上。 众人也回过神,察觉到刚才的失态,一个个收回目光。喝茶的喝茶,研究衣服花纹的研究花纹。 梁宜静偏头看向急切掩饰陆子宁,秀眉微微皱起。她什么也没说,垂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单慧君回过神,低着头,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温静的目光从二房一众人身上滑过,唇角微微上扬。第二次看二房等人的反应,还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她之前看梁宜静,的确觉得赏心悦目,是位不可多得的绝色。直到上一次在明镜堂看见江清波,她才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绝色。那是连女子看了都会被迷住的容颜。 此时再想起之前二房四处吹捧梁宜静的美貌,说的天上有地下无就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从上次之后,二房就再没四处说梁宜静如何如何貌美,就算是在侯府也再没听到一字半句。 连喜欢四处露脸的梁宜静也低调了,近来半个月出门不过两次。 二房儿媳好似也被打击到了,近来沉默许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