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端发展,我还愁着他要是来被当做流浪者赶出去怎么办,这下好了,直接给他一套房事情便解决了。执法首大人,总不会动浮光端的居民吧。” 执法首面上挂着干笑,说了一句“自然不会”带着人关门退去。 聆夜声在门窗上落了禁制,才过来揭开花门上的纱幔。 模糊的视线骤然清晰,苏清眠重新看到了聆夜声的眼睛。 声音无奈:“也就只有你,能想出这样的主意了。” “我讨厌执法首。” “嗯,真巧,我也是。” 聆夜声试探性地打开花门,慢慢的,像是在展开大师的画作。 苏清眠啧了一声,用力推开门:“你绣花呢?” 慢慢唧唧的,能不能有点男子气概! 聆夜声眼中冶了浮光流水,哪里还见一点凌厉:“嗅你,不绣花。” 说着还真地凑过来嗅了嗅。 苏清眠推开他,脸热,心更热。 聆夜声一凑近他,那颗心,简直像装了马达一样,跳得不成样子。 为了缓解,苏清眠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就喝。 聆夜声在苏清眠腰线上停留了好几秒,等他喝完,暧昧地笑:“那个位置是我喝过的。” 妈蛋! 这个老男人可别说话了。 苏清眠鸵鸟一样避过话题:“既然你也讨厌执法者,而且我看你们之前的关系也并不怎么融洽,你干脆彻底跟他们翻脸,打击他们好了。” 聆夜声:“你没穿鞋?” 苏清眠顺着聆夜声的目光看去,啊,洗完澡,没有打算穿鞋,在家里穿鞋太束缚了。 聆夜声往旁边走了走,苏清眠也走了走。 走到门口,聆夜声转身在:“我要进卧室,你也去吗?” 那个表情暧昧的,简直欲得要死。 苏清眠后退了几步,表达自己的决心:“不,您请。” 聆夜声进了卧室很快出来,手上拿着两条长长的布。 “来。” 聆夜声拉着苏清眠手,让苏清眠坐在椅子上,而他蹲了下来。 在苏清眠面前蹲了下来。 手执起苏清眠的脚,用布条缠上,动作轻柔,好像他手上捧着一缕容易破碎的天光。 苏清眠伸手拒绝:“不用,我在家一直赤着脚,没有关系……” 聆夜声的动作一顿:“你这样说,我想让你赤着脚走遍我房间的每一处了。” 苏清眠:“……” 草草草! 心里有一根弦,平时的时候很松,面对聆夜声的时候会绷紧,聆夜声总是有意无意地拨动心弦,每拨一次,心弦就会更紧一点。 于是拨动心弦发出的声音越加高扬,心弦的震动越发绵长。 “但是,我又不想你脚凉到,”聆夜声缠好左脚缠右脚,享受着过程,“还是算了。” 心弦绷啊绷啊绷,啪的一声,哎嘿,断了。 第六十二章 心悸 痛苦 苍穹下 所有影影绰绰的情愫都朝着一个方向聚拢,集中起来,在心中荡漾,散开,流遍四肢百骸。 聆夜声抬头看他,手中还捧着苏清眠的脚:“这样会有束缚感吗?” 脚丫子上尽是聆夜声手掌心的温暖,苏清眠哪里还有理智去仔细想问题:“不会,会,嗯,不会……” 怎么连一句话都不会说了。 没出息,太没有出息了。 “看来还是有束缚感的。” “不不不,没有。” 他要是说有,聆夜声再去拿几条布缠在他脚上怎么办。 聆夜声轻笑,站了起来,拿了一个新杯子倒上水放在苏清眠面前,自己拿起刚才苏清眠喝过的水杯饮了一口。 接触的沿口是苏清眠刚刚喝过的。 老男人真的是每时每刻都在撩动他的情。 一个杯子,间接接吻了两次了,天! 尴尬地清了清嗓,想尽办法转移注意力:“你刚摸过我脚丫子,不嫌脏啊,不去洗洗手?” “嫌脏?” 聆夜声很是诧异,似乎不明白苏清眠为什么要有这种的想法,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放在唇下面轻吻,像是蝴蝶翅膀略过湖水一般轻柔,满目的虔诚。 “不会。” 苏清眠赶紧端起聆夜声放在他面前新杯子喝水,避开聆夜声深情的眼神,不能看,再看会淹死在里面。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聆夜声声音并不是深沉沙哑低音炮那种,但是很成熟有魅力,字与字之间停顿得当,尾音上扬,帝王的慵懒与高贵。 苏清眠咽下口中的水,以为他的心悸被他看出来了,笑得有点心虚:“我想什么了?” “让流浪者得到公平的对待。”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还好还好。 苏清眠长舒一口气:“对,其实也不是很准确,”他想了想,“我想让所有遭受不公平对待的人,拥有公平的对待。” 聆夜声点头:“这是一条很长的路。” “可是人生也很长啊。”这么长的岁月,不做点想做的事情,都对不起流逝的时间。 聆夜声:“这是你的梦想?” “不,是理想。”苏清眠眼神坚定。 一个星光璀璨,却注定了不平坦的理想。 聆夜声莞尔:“有想过找个人陪你一起实现理想吗,我虽然受执法者牵制,但是在整个光海我的权利最大,考虑让我加入你的理想吗?” 苏清眠又想避开聆夜声的目光了,明明是一段想当他盟友的话,硬生生被聆夜声说出了一种“我可以当你男朋友吗”的感觉,那种近乎是虔诚的深情,仿佛在向信仰依赖了许久的神明告白。 这种感觉绝对不是冲他本人的,绝对是冲原主的,他才来这个世界多久啊,聆夜声和他相处的时间就那些,怎么可能对他产生这种几乎于山崩地裂都要轰轰烈烈的感情。 “不,我一个人就很好。” 不属于他的,就不能碰。 即便是喜欢,也不行。 偷来的东西,拥有了也会惶恐不安。 聆夜声眼中闪过失落:“我可以送你一个礼物吗?” “不要。” 感情不能接受,礼物也不能要,苏清眠心尖难受得要命,还不能表现出来,真 庆幸前世是个演员,他可以装得很好,装作不在乎,装作对聆夜声的礼物没有一点欲念。 “那可以给你看看吗?”聆夜声还是笑的,只是笑容中满是祈求和失落,以及爱而不得的悲伤与落寞。 他一退再退,卑微得配不上天枢主的名头。 可是苏清眠太清楚了,他知道这些都不是冲他,聆夜声喜欢的是原主,所有的卑微都是给原主而不是他的,他不拥有这些,也不配去享受。 “不看。” 苏清眠把这句话说得很任性,听上去就是一个倔强懵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