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让我不知道如何下手。” 浮云飘荡,天光摇晃,那些不定的尘埃在颤抖。 相扣的十指逐渐收紧,聆夜声从后面抱住苏清眠,身体被子一样裹住苏清眠:“是不是啊,小朋友?” 明明没有喝多少酒,但是苏清眠脸颊比喝了一斤白酒还要红,这个老男人说他纯情吧,有时候还很会撩,说他不纯情吧,有时候苏清眠向他索吻,他都要躲避。 搞不懂。 心弦撩拨出动听的歌曲,聆夜声主动了苏清眠反而不好意思了,但是他嘴上不认输:“活了三百岁你就比我懂更多吗,平时还不是我主动亲你,你主动亲我的次数屈指可数好吗,老男人你得有点数。” 聆夜声轻笑。 总觉得刚才说的话有点不对劲,苏清眠回想了很多遍,终于找到了不对的点,他在聆夜声怀里转了个身:“三百岁?你不应该活了亿万年吗?” 聆夜声生于中庭之树,在天赋恶化的云翻为祸光海,遍地浮殍的时候,创世者推聆夜声为天枢主,杀死云翻,带领光海走向繁华。 到今天,已经过去了亿万年的时间。 聆夜声嗤笑,似乎不是很想谈这个话题,他带着苏清眠走出房间,走过楼与楼之间的天桥,带着苏清眠飞到后 庭院里,那里有一潭天然的温泉。 温泉旁边有一楼阁,供人换衣服。 聆夜声在楼阁前脱下鞋子,弯下腰帮苏清眠脱去鞋。 光海至高无上的人,给苏清眠脱鞋没有一点犹豫,好像天生就该如此,他就该把最温柔最耐心最细致的一切都给苏清眠。 喻严喻严喻严苏清眠扶着聆夜声的肩膀,任凭聆夜声给自己脱鞋。 聆夜声在他面前蹲下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每一次都会觉得自己像是泡在天光照暖的蜂蜜罐里,甜蜜又幸福。 脱完鞋,聆夜声战起来,在苏清眠额间落下一吻,转身解开衣带,他的衣服是上下相连的,拉开一条垂带,滑顺的衣服便会垂下去。 玉雕刻出来的身体呈现在苏清眠面前,但凡苏清眠没出息一点,鼻血都要出来了。 刺激。 聆夜声绝对是喝多了。 要不然他可做不出这么令人血脉喷张的事情来。 看来微醺还是有微醺的好处的,福利这不就来了吗。 这肩膀,这腰,这臀,苏清眠没有忍住,往人家腰上捏了一把,聆夜声缓缓转过身来,看清楚最让人脸红心跳的地方后,苏清眠咳嗽了一声:“你去泡温泉吧,我等你。” 聆夜声眉头挑了一下,似乎在问“你不去泡吗”,聆夜声没有问出来,走下温泉,手臂交叠在温泉沿上,热水汽模糊了他的面貌,如同垂下了条薄薄的轻纱,隐约朦胧的美。 苏清眠喉头痒痒的,此等美景,他居然说什么“我等你”,他是混蛋吗,暴殄天物! 浪费可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是主流倡导的正能量,光盘行动在于你我,人人都有义务为光盘行动贡献出属于自己的一份力量。 苏清眠在聆夜声勾啊勾、引啊引的水盈盈的目光中脱下了外套,给自己留了件轻纱,走进温泉中,还没有站稳,就被毫不掩饰自身魅力的人按住后脑勺,抵在温泉壁上亲吻。 动作熟练,技巧十级,吻得苏清眠恍惚,不知身在何处。 在一起三四个月,还是第一次这么尽兴,苏清眠满足了,他觉得自己可以不用再起痘了。 …… 分开,聆夜声心情似乎也不错,抱着苏清眠:“我确实只有三百岁,没有骗你。” “那亿万岁的说法是怎么来的?” “我上位时和你一样大,当时为了服众,把中庭之树的生长时间加在了我的身上,他们认为我是中庭之树一起长大的,我一直存在于中庭之树内,树成熟之后,才正式地结出了我。” 苏清眠点头,这个可以理解,为了服众嘛,给小聆夜声一个名头,这就和古代宣传君权神授是一样的道理。 “从中庭宫殿成立到现在是九万年的时间,”聆夜声目光带着冷质的悲凉,“我成为天枢主有就万年,但是我真正清醒的时间只有三百年。” 聆夜声的悲伤触目惊心,苏清眠能感受他骨子中莫大的凄凉,苏清眠静静听着。 “从我成为天枢主那一天,我就被人控制了思维。” 光海第一个恶化者云翻被创世者联手击杀,为了防止以后因为恶化者再次出现惨案,白山主张成立执法者,专门用来控制恶化者。 创世者之一的橘枉辞也参与了进来,但是橘枉辞的野心膨胀得很厉害,他不甘心当一个小小的执法者,于是他用天赋——控心,控制了聆夜声。 橘枉辞在光海迅速集合了一批力量,当白山发现他的狼子野心的时候,已经晚了。 橘枉辞伙同其他人,摘下了白山执法首的名头按在他的头上,自此之后,橘枉辞身披执法者的阶位,控制着天枢主,在光海为所欲为。 聆夜声的意识清醒地看着他被控制着,做各种他不想做的事情。 中间聆夜声偶尔有冲破执法首橘枉辞控制的时候,他发展着属于自己的势力,云蜃、神九一、奉原就是在那个时候扶持出来的。 立三个新人当十阶重臣的前三,那个时候引起了不小的波澜,聆夜声坐在王座上,一边抵抗橘枉辞的控心,一边威严霸气地说:“我要奉原、云蜃、神九一做我的重臣,立我左右,辅佐我。” 当时的臣子都觉得是天枢主任性,无奈同意,却没有知道,他们的天枢主有多苦。 三人被立之后,橘枉辞制订了一个制度,就是四洲天命和天枢主相制衡,天枢主做出决定要四天命三票才能通过。 第七十七章 泡沫 负责 好奇怪 聆夜声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平淡,好像在给小爱人讲睡前故事一样,但越是这样,苏清眠越是心疼。 他活了九万余年啊,但是真正活过的时间不过三百多年,被人控制着做不想做的事情,他身边的人有很多,每个人都在面前毕恭毕敬,好似忠心耿耿,可以把命交给他,但是他不敢信任任何人,如履薄冰地艰难前行。 很偶然的时候,他能靠毅力冲破橘枉辞的控制,在这些零碎的短暂的时间中,他有计划地扶了三位重臣。 其中的困难艰辛和可怕压力,怕也是只有聆夜声能承受得来了。 他步步为营,用张扬狂妄的手,扼住了不公的命运。 冰层中的茧,破茧而出那一刻,世界都在欢呼。 苏清眠眼中的聆夜声都在发光,他既沉迷在聆夜声的魅力中,又心疼他的过去,凑过去在爱人的唇上落下一吻,这个吻无关欲望,仅仅是表达爱慕和怜惜。 聆夜声莞尔,倒了一手洗发脂膏,涂在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