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的色彩,五光十色,浮光掠影,那是对你穿越了千山万水,横越了沧海桑田的呼喊。 字字泣血。 无一不是对爱人的思念。 “别看了,走了。” 苏献声音轻轻的,似乎是怕惊扰了满屋的爱人。 苏清眠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来到门口对着空无一人的室内行了一个平级礼。 苏献淡淡地笑了。 苏清眠这天睡在了苏献的屋里,临近睡觉,苏清眠揉了揉眼睛:“哥,那我们什么走啊?” “参加完天枢朝会就走。” “天枢朝会是什么啊?” 苏献:“是一场全光海都要参与进来的盛会,光海所有叫得上名字的人都会来朝拜天枢主。” 所以叫天枢朝会吗? 苏清眠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梦里的是聆夜声站在世界中心,在万千呼喊中怡然而笑。 天枢朝会还有很长的时间才到来,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自从知道了还有天枢朝会这件事情后,苏清眠感觉路上的人来来往往的人更多了。 眼看新一期的苍穹下就要发刊了,苏清眠写了一篇关于绾珂儿的轻小说上去。 他很机智的没有直接写绾珂儿的名字,虚拟一个女孩将绾珂儿的故事套用了上去,明里暗里的说执法者是一群垃圾。 时事是敏感的。 苍穹下在光海积攒不少读者,就算有人没有看过苍穹下,在别人的口中也听说过苍穹下是什么。 这期期刊发售出去之后,有心的人自然看懂了轻小说里面的含沙射影什么。 许多人关上门议论这件事情,舆论发酵得很快。 光海常年对执法者不满,这件事情竟然成了众人口伐执法者的导火索,纷纷扰扰地喊着让执法者放掉可怜的绾珂儿。 聆夜声见时机差不多了,在朝会上公开了执法者控制绾珂儿伤害沐子扬的真相,西洲天命作证。 聆夜声嘴角噙着冰冷的笑容:“念在是初犯,从轻发落,往后,执法者的所收财产回归天枢财库,这件事情,神九一你去做。” 神九一施施然地行礼:“是,大人。” 继收了执法者的制定制度的权力之后,聆夜声再次出手,夺回了财力。 属于聆夜声的一切,他都在一步步地收回来。 橘枉辞有点狗急跳墙,他觉察到了聆夜声的意图,手段越发坚硬,明里暗里和聆夜声作对。 东洲和南洲的通商运河提上了日程,这件事情是聆夜声主张的,执法者挑拨苏雾淮和南洲天命向晚的关系,但是不管是向晚还是苏雾淮都不是那种人人挑拨的人。 尤其是向晚,他在光海的资历和橘枉辞差不多,都是创世者,跟橘枉辞在一起共事了那么多年,向晚最了解橘枉辞的为人。 橘枉辞来说服他的时候,向晚就装作没有听懂,跟橘枉辞东扯西扯的,就是不顺着他的思路走。 苏雾淮直接没有见他。 简直是笑话,苏家人和橘枉辞不共戴天,他居然还有脸来。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天枢朝会也近了。 苏清眠重新搬回了原先的寝室,重新画了一个通向聆夜声家的传送阵法,和往常一样,他每天都会抽出一定的时间去找聆夜声。 有一就有二,自从上次尝了点好处之后,苏清眠总是缠着聆夜声卿卿我我,但是聆夜声坚持不做到最后,苏清眠心里也怕,点到为止罢了。 苏家几个人也开始着手准备天枢朝会礼物的事情,苏清眠看着他们讨论也在想送给聆夜声什么东西。 第九十四章 发疯 爱恋 反对者 想了好几个,比如手链、项链、珠宝等等等,都有点套俗,而且这些东西聆夜声都不缺,苏清眠有点愁了。 苏雾淮倒是早早选好了礼物,是一件琅琊金丝雕像,刻得是聆夜声本人。 苏清眠偷偷去看了一眼,雕像还原度很高,美妙绝伦。 美虽然美,但是比起聆夜声本人来说还是缺少了些神韵。 假的永远没有真的好。 聆夜声洗清绾珂儿的冤屈,绾珂儿裕宴的探险日记被放了出来,苏清眠就把绾珂儿接到了山河别院里面住。 万一要是橘枉辞恼羞成怒,把怨气撒到绾珂儿身上,对绾珂儿下手那就不好了。 绾珂儿在黑塔里面受了刑,都是一些在外面看出来,皮里头眼中受挫的阴毒的伤,苏清眠给她治疗的时候,那叫一个心疼,绾珂儿是怎么忍过来的啊。 身体上的伤容易治愈,心理上的伤却需要时间来慢慢治疗,绾珂儿很长一段时间不敢见生人,觉得陌生人都是可怕的,每个人都有可能伤害她。 苏清眠耐心地陪在她身边,饭菜端到她面前,看着她吃完才离开。 绾珂儿似乎也意识到自己不能再给苏清眠添麻烦了,强大起精神来,试着走出房间和山河别院里面的下人说说话。 绾珂儿一天天的恢复,橘枉辞又搞起了小动作。 橘枉辞以天枢朝会在即,需要加强光海的警备为由,挨家挨户地查看,一发现有值得怀疑的人就抓进黑塔里面。 他抓的人不分贵族还是贫民,只要不是站在他这边的人就统统抓起来。 一时间光海里面人人自危,当然除了那些甘心当橘枉辞狗腿子的人。 有些人实在是找不到疑点,就用他们的天赋说事,强行把他们的天赋和黑暗挂钩,说他们是恶化者的可疑人,要多加“照顾”。 苏清眠盘腿坐在聆夜声房间的地毯上,啃着一颗圆润的康果:“这件事你不管管吗?橘枉辞也太嚣张了。” 聆夜声坐在桌案前处理奏书,这些奏书里面十个里有八个是弹劾执法首的,抱怨橘枉辞把光海搞成了人心惶惶的地狱,剩下的两个是夸赞橘枉辞的,说他为了维护浮光端的和平呕心沥血,让聆夜声奖励他。 “还不到时候。” “那你说什么是时候啊?” 苏清眠翻了一个白眼。 “怨气到达一定地步,橘枉辞犯致命错误之后。” 聆夜声一字一顿。 苏清眠不是很明白聆夜声说的怨气到达一定的地步具体是指什么地步,他只觉得橘枉辞过分到家了。 他这样做无非是乘着还有点权力,在聆夜声眼皮底下威威作福,逞逞威风。 苏清眠把自己的想法跟聆夜声说了,聆夜声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觉得橘枉辞是这么肤浅的人吗?” 苏清眠被他看得心虚:“要、要不然呢?” 聆夜声走到苏清眠身边坐下:“你记住,凡事都要把思维发散出去想,不要被自己的想法局限住。” 苏清眠古怪地看着他:“你干嘛和我说这些?你是我对象,不是我老师,别这么严肃行吗?” 就好像临终遗言一样,想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