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操到外翻的嫩穴还有臀肉上一圈泛红的巴掌印。 “只是被打也会高潮吗?宝贝什么时候这么敏感了,还是说......喜欢被打?” 祝棠耳尖一颤,还没喘过气,女人的手就又抚上了她的腿间。 素了几个月刚开荤的女人注定不会轻易放过祝棠,秀丽的眉毛拧在一起,祝棠手指紧攥着身下的床单,身后的压迫感让她想逃,像是一团黑影盯着她,周身缠绕着可怖的黑气。 指尖刚要触上穴口,祝棠挣扎着跪起身想要往床下爬,却被无情地抓住脚踝拽了回去。 “啊——” 踝骨上湿热的触感传来,祝棠艰难地扭头回看,骨感的手指像是树妖的枯枝,卡着她的踝骨无法动弹,而那人低着头伸出一截红舌,浅浅地舔着踝骨的凸起。 “想跑?” 季妩缩回舌尖,抬眸死死盯着祝棠,声音阴冷,眸子深沉,黑曜石似的。 “没有...”祝棠深知季妩不喜欢她起半点逃离的心思,慌忙找了个理由,“我只是想喝水。” “规矩要是记不住的话可以纹在手臂上,这样每天看着,就不会忘记了。” 季妩手臂发力拉着祝棠抱在怀里,粗糙的指腹在祝棠手臂内侧摩挲,意有所指。 她很喜欢这种姿势,将祝棠整个人融在怀里似的,能感受到怀里人的一举一动,包括呼吸、心跳。 祝棠蜷着手指,缩在季妩怀里,记起了季妩说的规矩。 就连喝水都要经过季妩的允许。 少女咬着唇,自己撒的谎,怎么都要圆回去。 小臂被摸得酥酥麻麻,祝棠却不敢抽回,只能任由季妩揉着。 “想喝水,姐姐。” 乖软的声音让季妩很是受用,亲昵地吻了吻祝棠的脸颊,低低地说了声,“再叫一声。” “姐姐。” 现在顺从季妩是最好的选择。 祝棠表现得分外乖巧,季妩满意地揉了揉祝棠的发顶便转身走出房间。 等到季妩离开房间,祝棠一直绷着的神经才得到短暂的喘息时间。 她的思绪很乱,她与季妩达成了那样的交易,用自己换取妈妈的手术,季妩还立下了那样的规矩,现在仔细想想是多么荒唐,性奴是做什么的她当然清楚。 卖身救母,就是如此。 季妩端着水轻轻地打开房门,就看见自己的小宠物坐在床上怅然失神,季妩起了逗弄的心思,轻声询问: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祝棠听到声音抬眸,眼里却还是空洞的,呆愣地看着季妩,看到女人笑吟吟的脸,才回过神来。 “没有...只是发呆。” 季妩将手中盛满了水的玻璃水杯凑到祝棠面前,柔软的唇刚贴上杯沿,微凉的玻璃触感转瞬即逝,季妩又握着水杯缩回了手。 祝棠微微启唇,不解地看着季妩。 “一杯是不是喝不完啊?” 女人微微蹙眉,似乎是有些懊恼自己的不体贴。 祝棠看着杯里水位的高度,心想,又不是一定要一次性喝完。 只见那修长的手指扣着杯身,女人下巴微抬,随着喉结上下滚动几回,杯中的水被喝去了一半。 被水打湿的唇珠泛着光泽,红唇瓣一张一合,勾引人似的。 “嗯?” 只是一个眼神一个质问的音节,祝棠便知道季妩的意思,手指攥着季妩的衣摆,小声说: “想喝水,姐姐。” 季妩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将杯子转了一圈,把自己喝过的那边对着祝棠,意思很明显。 只是间接接吻而已,祝棠没想到季妩还会想这些,将脸侧的头发挽起到耳后,祝棠低头,对着季妩唇触过的杯沿,在季妩炙热的视线下,微微张口一点一点地喝水。 但祝棠更没想到的是仅仅是间接接吻却让季妩产生那么大的反应。 祝棠喝完水抬眸对上一双欲念翻涌的眸子,还没来的及将口中最后一口水咽下肚就被季妩急切地堵住了唇压在床上。 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她应该去往的地方。 “棠棠...”季妩喃喃着咬上祝棠的耳垂。 热气呵在耳后,祝棠被激得浑身发颤,手指搭在季妩肩上不住地蜷缩,指尖陷入皮肤,那人也毫无感觉似的,手指在祝棠下身又快又重地搅弄。 高潮过不久的身体本就敏感,祝棠只觉得小腹抽搐,受不住地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却被捉住了手束在头顶,被迫沉沦欲海。 “呜...不要了,你好坏...” 濒临高潮的感觉让祝棠几欲窒息,脑子混混沌沌,忘了现在的处境和与季妩的关系,只知道身上的人不住地在欺负她,声音不由得染上了几分嗔怨的哭腔。 季妩呼吸急促,咬着面前少女精致的锁骨,含糊不清地哄着: “最后一次。” 祝棠后来也记不清什么时候才是最后一次,只记得季妩对她说了很多次最后一次。 ———————————————————— 晚点加更 0053 不想给姐姐打电话? 在蔓游顶层与在季家公馆无异,只是少了程厌和顾淮。 除了每天要挨操,日子倒也挺平静的,不过这种平静是有前提的。 那就是祝棠必须遵守季妩定下的规矩。 她自己的东西在与季妩做完的第二天早上就消失了,包括手机。 祝棠是掰着手指数日子的,数着日升日落,距离她来已经过了一周。 季妩并不是一直都在这里,前几天季妩几乎是不分昼夜地和她做,书房,沙发,厨房,这层套房到处都有她们欢爱过的痕迹。 今天季妩似乎很忙,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 在卧室的床头有一个座机,当然,它只有一个功能,那就是联系季妩。 但之前季妩都在这里,所以也没派上过用场。 刚在床上撑起身,祝棠便感觉腰上异样酸痛,就又躺了回去。 昨晚季妩非要折腾她,明知她韧性不好,还非要把她摆成那种姿势要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