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有道理的。 她这么一讲,女同学们立刻就有了更多的用伍之地,她们甚至还去联系男同学,将他们捐出的旧衣也都收过来,全都制成绷带。 这时的绷带都没办法做到一次性,都是重复利用的。将棉布裁成条,两侧封口,这就是最简单的绷带了。 女学生们将收集来的衣物全都按一样的标准裁剪成条状,再拼接后封口,然后久煮消毒,烫平后卷起,这就做成了一卷绷带。 其中有洞有补丁的就不能用了。 女同学们开始花费大量的时间做手工,但效率实在是很感人,哪怕她们不眠不休去做,也没办法一口气做成很多。 像杨玉蝉这样认真的人,连大家坐在客厅聊天时,她手里都在缝绷带,真称的上是片刻都不放过。 像杨玉燕,目前为止还没有缝成过一条。 祝颜舒也饶有兴趣的跟着一起缝过一条,缝完就放在了杨玉燕的包里,“你拿去交差吧,也算是劳动过了。” 施无为见杨玉蝉没有人帮,就主动帮她一起缝绷带,两人一起坐在桌前,一边聊天一边干活,其乐融融。 然后学校里缝绷带的男同学也越来越多了。毕竟全校女生现在只剩下二十几个,全靠她们那绷带要做到明年去了。工作不分贵贱,男女都一样。男同学也可以拿针线做绷带。 施无为喊出了这个口号,身体历行带领男同学们一起做绷带。 学校里从人人搞演讲,到人人做绷带,只花了不到一周的时间。 连校长都吃惊,问代教授:“真是那个女同学带头的?” 代教授笑着点头:“就是燕燕。她大概也是无心之举,无心插柳柳成荫。” 校长摇头,忍不住笑了:“不得了,不得了!小人儿办大事啊!” 第175章 大小姐 一条绷带两米长,答:杨玉燕要花多长时间才能缝完呢? 杨玉燕:一周…… 没有苏未婚夫在身旁,小红楼里竟然没有了杨二小姐的容身之地! 杨玉蝉天天跟施无为在一起缝绷带,代教授天天与祝颜舒一起讨论书,张妈天天去学校的天主教堂里跟食堂帮工的阿姨大妈们一起聊八卦。 枯寂无聊的杨二小姐只好自己找事做,竟然发奋图强,自己缝完了一条绷带。 唉,人生寂寞如雪。 学校里的学生们已经发现只凭手工缝绷带效率太低,他们马上将学校里的两台用于教学的缝纫机利用起来了。以前上缝纫课的只有女同学,现在男学生们也踩着缝纫机一摇一摇的格外熟练。两台可怜的缝纫机从此没有了休息时间,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时不停的被人这么摇啊摇啊。 手工绷带很快退出历史舞台。 杨玉燕一卷绷带缝完就发现大家正在争相点亮新技能:踩缝纫机。 杨玉燕去围观过几回,发现所有人都跟不怕手指被针扎到一样,每一个上机的人都踩得飞快,一问几乎都是刚会没两天,或者只用过一两回。 就是被针扎了也不要紧,医务室里的女学生们都迫不及待的想在人身上练缝合和包扎了!如果能贡献出胳膊或屁股让她们扎两针就更好了。 杨玉燕默默围观过后,觉得还是慢吞吞纯手工缝制更显心意。 学校里的日本老师们倒是没再急着再带领什么新潮流。可能也因为他们毕竟不是明星,不需要一天一个热点。 学校生活开始变得规律而平静。 日本学生仍然没有融入整个学校的大环境中,他们仍是每天缩在日本楼里。男学生每天早晨体育锻炼时喊的声音更大了,于是学校里许多流氓混子学生开始阴阳怪气的模仿日本学生说话,板哉板哉天天喊,遇到日本学生就喊得更大声了。 日本的女学生们每天的功课很多,她们连体育运动的时间都没有,只在日本楼前做活动。 杨玉燕怀疑日本老师是担心日本女学生出问题才给她们安排那么多工作。 因为日本女学生竟然要负责打扫、做饭、洗衣等所有的工作。 然后她们还必须保持优雅与美丽。她们每一个出现在人前时都必须衣着整洁,头发梳得纹丝不乱,走路时要保持低头,还不能走到男人前面去,等等。 这都是一起上课时,杨玉燕听日本女学生讲的。 一个日本女学生笑起来,满口的龋齿。不知道为什么,日本学生中龌龊特别多,女生比男生多。 代教授说这是因为日本缺少物资,那里的人多数都吃不饱,钙制不足又习惯使用盐来刷牙就容易龋齿。 是吗? 居然还有这种事。 大概是因为知道龋齿不好看,日本女学生笑起来时都会捂嘴。 那个日本女老师,酒井女士就特意在课堂上教导过女学生要怎么笑。 “要这样把身体偏过来,捂住嘴,微微低头,笑得声音不应该太大!要比小鸟鸣叫的声音更小,这样才动听。” 这个酒井老师上课总是讲一些这种东西。关于女人在街上走路时应该低着头就是她说的。 “女人走路时应该低着头,不应该四处张望,不应该走在路中间,要走在一侧。假如遇到男士同行,那你就不应该走到他前面去,可以停下来等一等,等男士过去之后你再走。” 杨玉燕听到这里真是叹为观止。 当然接下来还有更令她吃惊的。 因为这个日本女老师公然在课堂上直接就说男人比女人更高贵。 “身为女子应当明白,男人对这个国家,对你们的家庭来说都是更宝贵的。他们付出劳动,付出力量,赚来金钱养家,保护国家与人民,同样也保护着你们的安全。所以在任何时候都应该对男人心怀敬意,要尊敬他们。” 杨玉燕目瞪口呆。可能因为眼睛瞪得太大,酒井老师看了她好几回。 等下课后,杨玉蝉才松了口气,跟她说刚才她一直害怕杨玉燕会蹦起来去反驳酒井老师。 杨玉燕茫然道:“反驳?为什么我要反驳?” 杨玉蝉更奇怪了,问她:“你竟然能听得下去?” 杨玉燕说:“我以前一直奇怪为什么日本女人会是那个样子。现在听这个老师上课我才明白,原来她们从小就是受这种教育长大的啊。” 傅佩仙听到她们的对话,也走过来说:“我家以前请过日本女仆,不过当时我跟她语言不通,没说过话。没想到日本女人竟然在现代社会仍然接受这种落后的教育。” 这一点,傅佩仙倒是觉得中国走在了日本的前面。现在在中国的社会上已经很少听到三从四德的教育了,女性正在逐渐觉醒,整个社会都在为女性的觉醒创造条件。 杨玉蝉说:“因为比起日本,我们受美国的影响更大。” 的确是这样。这也是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