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行了。他技巧性地套弄起来,却也会在宋译急促的喘息声中辨别他的快感积累到了何种程度,并且在他受不了的时候用掌心摩擦龟头——这是一种龟头责的技巧——不出他所料,宋译每次到此时都会浑身颤抖。 但他也会想听宋译的呻吟声。 骆炎亭把口球取下来的同时,把炮机的档位又往上调了调。 “啊啊啊……” 宋译终究没有忍住,又射出了一股精液,只是这一回比上次稀薄了许多。 “不行了……我不行了……” 又一次高潮的余韵里,炮机的攻击还没有停下,甚至还有加速的趋势。宋译感觉自己的防线就像是在洪水面前即将决堤的大坝。 骆炎亭从侧边把他搂在怀里,一只手探到了他的身下,爱抚着他的阴茎。 “再射一次。” 射精后的阴茎及其敏感,轻轻地摩擦一下,都是射精前事半功倍的效果。骆炎亭快速地套弄着,仿佛要榨取他剩余全部的精液,手下丝毫不留情。 宋译身前身后两面夹击,双手被捆绑的他毫无反抗之力。他更加不敢挪动半分,一是炮机还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他的前列腺,二是他怀疑此时是否还有体力挣扎。 他就连跪都快跪不住了。 骆炎亭显然发现了这一点,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一只手毫无懈怠地挑逗他的阴茎。 “不……我真的不行了……放开我……啊啊……” 身下的人神情恍惚,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仰着头想要反抗的样子,倒是显得他的颈部到腰窝这的线条特别好看。 禁不住这般套弄,宋译这回射出来的时候声音都沙哑了。两腿间倾泻出来的稀薄液体,量也少了很多。 但是恶魔的话语在耳边接着哄骗道:“乖狗狗,再射一次。” “不……嗯啊……我射不出来了……真的射不出来了,求你,我射不出来了……” “是好狗吗?如果是的话,主人说什么都能做到吧?” 宋译无力地摇头,他的头发全都被汗水打湿了,沾在了一起。他吞咽着唾液,喉结就会上下滑动,当然哭的时候也会。只是此时泪水都被丝绸吸收了,不知道男人能不能看得出来。 “啊啊啊……求你……我、我真的不行了……” 骆炎亭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面颊:“狗狗乖。” 宋译从来没有抵达过这种感觉,一方面快乐得仿佛升到了天堂,一方面又觉得跌入了无尽的地狱。断层的快感又迫切地需要释放,空空如也的睾丸却什么都输送不上来,矛盾之下只能将这样的快乐和痛苦无限地延续。男人也很有耐性,不管他如何哀求,手上的动作也不曾停止,甚至还将炮机又调快了一个档位。 就在他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的时候,他感觉到,周遭的一切都停了下来。 炮机不动了,给他撸管的手消失了,他的阴茎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射液体,好像不是精液。 “你失禁了,”有一个声音说,“做的很好,是条好狗。” -------------------- 更晚了,越写越长hhh 应该是下一章掉马 (下班后九点到家还要码字的我也一滴也不剩了) 第08章 借下浴室 游戏结束了。 炮机上插着的按摩棒从宋译的洞里拔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轻轻的“啵”一声,仿佛是后穴对这个快乐机器做出的道别。 男人把他捆绑着的双臂解开了,绳子从身体上抽走的时候,宋译还停留在余韵中,身心都对从这样的主奴游戏的抽离中充满了抗拒。 不得不说,D.TM是懂他的。 他给了他几年以来最绝妙无比的高潮:他让他感到羞辱,让他被强迫着释放,也不会抗拒他索取的怀抱。一点小小的反应,他都能回应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宋译难以判断D.TM是不是一个好的dom,但是可以肯定是个活儿不错的S。 他动了动僵硬已久的肩膀,听见身后有人在收拾东西的声音。他摘下了遮住他双眼的丝绸——什么都看不见的状态已经维持了三个小时了,但他的眼睛并不觉得刺痛。室内并不明亮,甚至可以说是昏暗,只有窗帘的缝隙里洒进来最后一点落日的余晖。 不知道是为了气氛,还是D.TM早就想到了这一点。 宋译心里的火苗窜得更高了。 “别动。” 身后的男人说道。 “怎么了?” 宋译此时跪坐在沙发下的地毯上,面对着沙发和墙壁。他看见墙上挂着两幅画。 “别回头。” “?” 很长的时间里,身后又没了声音。 半响,男人开了口:“如果你想继续保持这样的关系,我建议你不要回头。” “什么关系?” “……约调关系。” “为什么?” “……因为我不是李华。” 宋译皱眉:“你让我爽了是实事,这和你是张华还是李华有什么区……” 他回头了,屋内的光线并不好,但男人此时距离他只有两三米远,就是个瞎子,都能看得出来面前的人是谁。 那人穿着宋译看着照片自慰过的黑色西装西裤,手里正拿着没来得及放起来的皮鞭。裁剪良好的西装包裹着男人长腿窄腰、显露出极佳的倒三角身材,如果不看那张脸,一百分宋译能给九十五分。 但是加上那张脸,是倒扣的两百分。 那人不姓李也不名华,是骆炎亭。宋译此时的心情就跟半夜上p站找到一个极其对口的钙片,正对着片里的活塞运动津津有味地撸管时,镜头一转发现那个0号是自家亲爹;也像是穿了一双新鞋走在路上的第一天就踩到了狗屎。 “操!” 这还是骆炎亭第一次从宋译的嘴里听见脏话。 他缓缓把鞭子放进了盒子里,垂下眼继续收拾桌上的东西。 空气凝结了。他的领导正没穿裤子跪在沙发下边,屁股里可能还红肿着流着水,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那凝结周围空气的气场,他又变回了平时的宋总。 “骆炎亭,我需要解释。” 宋译的话掷地有声,甚至能将楼层砸穿。他的眼睛如在空中盘旋捕猎的鹰一般尖锐,像是一把悬挂在空中的利剑,随时准备好将面前的人截成两段。 宋总很凶,但是眼前这一幕还是有些滑稽。 骆炎亭:“你需要先去洗个澡吗?” “不需要,我现在、立刻、需要解释!” 以前的骆炎亭可能还会为宋总的怒气抖上两抖,但是现在在他眼里,宋译有点像是炸了毛的吉娃娃犬,虽然他同意需要严肃处理此事,特别是处理他自己。 骆炎亭把自己的外套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