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腿之间,是他的主人在为他口交。 刚才因为疼痛软下去的阴茎几乎是立即起了反应,在骆炎亭的手口并用的技巧下跳动着站了起来,而且还有逐渐涨大的趋势…… “嗯啊……不、不要为我……” 骆炎亭抬起头,问他:“为你什么?” 极端的疼痛后,是极端的生理和心理双重的快感。宋译感觉自己好不容易止住的泪腺又有发作的趋势。 “不用为我口交……” “可是哥哥爽得连脚趾头都蜷缩在了一起。”骆炎亭挑眉,神情之中尽是“我还用小狗教我怎么做事?”,又低下了头继续取悦他。 宋译根本逃不掉,他费力地扭动着腰部,却也只是让臀部稍微晃了晃,看起来倒反像是舒服得想要挺腰。 他的阴茎也不算小,吞吐起来并不算太轻松,但骆炎亭有耐心更有恒心,无论宋译多么口嫌体正直地拒绝,他都不打算放过他。 “哈啊……嗯、不……” 宋译并没能坚持很长时间,在骆炎亭有技巧性地用口腔内部的肌肉摩擦了几下冠状沟后,他的音调骤然拔高射了出来,射进了他主人的嘴里。 “呜,对不起……”高潮后宋译的第一反应是道歉,他想没几个dom能接受口爆,能为sub口交大概已经是骆炎亭的极限了吧。 但他的主人只是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留下来的精液,往前探了探身子凑到了宋译面前,伸出舌头展示空无一物的口腔,并说:“哥哥的精液味道真骚。” 宋译瞳孔缩小,他说:“你……吞下去了?” “怎么,”骆炎亭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只许你取悦你的主人,不许我取悦我的小狗吗?” “我以为……我以为dom不会这么做。” 宋译有些恍惚,两年前他遇到的那么多dom,包括张浩钧,都没有人为他口交过,更别提吞精了。 dom们总是习惯了以自己的快乐为快乐,sub虽然保留了说不的权利,但往往经受不住dom的撩拨,做出很多取悦了对方、自己却不快乐的事情。 口交是一件多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啊,人类的口腔内部没有太多的神经,即使是宋译这样的sub,再多的心理快感都无法补偿面部肌肉的酸痛感。但是骆炎亭是dom,他甚至连心里快感都不会有。 这个举动,已经远远地超出了协议内容,远远地超出了主奴范畴。 ——“你所谓的追我,是需要一个sub,还是一个恋人?” 骆炎亭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或许他心里已经明白了,只是他不说。他不想给宋译带来太大的压力或者心理负担。 他是用行动告诉他,他对他的感情究竟是dom对sub的喜爱,还是恋人之间的温情。 宋译看着他,忽然眼前一片朦胧,有泪水往下滴。 骆炎亭轻轻笑着,抹去他的泪水,说:“你怎么疼了也哭,爽了也哭。” 宋译已经很久很久,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这样汹涌澎湃的情愫了。 骆炎亭的爱是洪水、是狂风,来到他身边的时候却变成了细雨、变成了清风。 但爱意从不曾减弱,骆炎亭顺着他的步伐,试探着、等待着,只要宋译说一个“好”字,再将他卷入洪流、挟入惊风,让他接受他狂风骤雨般的感情。 宋译动弹不得,如果可以,他只想紧紧搂着骆炎亭,再也不松手。 但他不能,所以他说: “来上我吧,主人,小狗全部都是你的。” -------------------- (为小骆疯狂爆灯) 再也不说下一章爆炒小狗这种话了……每次都不灵验…… 第42章 吊缚流精 宋译整个人完全吊在空中时,那一种身体不属于他自己的感觉来得更加强烈了。 室内即使开着空调,宋译注意到骆炎亭穿着的黑色衬衫背后,也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绳缚除了需要技术,也需要能将人吊起的力量。 骆炎亭完成了一切之后,摸了摸他的头。宋译不说话,他甚至不愿意开口。 除了手指,他全身都找不到一个支点可以让他动弹。捆在他身上的承重绳承受着他体重那般大的压力,但被巧妙地分成了好几个点,让他得以忍耐。 他现在可以是任何一个物品,唯独不是人类。思考已经成了一种累赘,紧紧束缚着他绳子、无法控制地肢体,让他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种精神上的沉睡之中。 在这里,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无法干扰他,疫情也好,母亲也罢。他正短暂地逃离着这一切。 这里只有他,绳子,和骆炎亭。 宋译的面部朝下,手臂反背在身后,上半身的绳子缠绕在他的手臂、肩膀和前胸,汇聚在身后脊柱上方的一点,被好几根并排的麻绳连结在一个圆环上吊起。他双腿被分别束缚,大腿小腿折叠捆绑,吊起在另一个吊点上。 他离地面有一米多的高度,整个人呈现一个张开的Y字形,双腿羞耻地被迫张开,露出一张一合的后穴。骆炎亭将他的上半身吊得更高,腰受到重力的影响自然下榻,这是一个绝佳的等着被操的姿势。 冷冰冰的润滑滴在了宋译的股间,把他唤回了现实。他费力地抬头,才发现骆炎亭把二楼的穿衣镜搬了下来,镜子里倒影出了自己被捆在空中的样子。 这真的是他自己吗? 骆炎亭站在他的身后,两腿中央。宋译光裸着身子,他却穿戴整齐,甚至还把黑色衬衫的扣子扣到了最高的那颗,要不是从裤链中蹦出的那一根阴茎兴奋地高昂,他克制得比起宋译更像是一个职场精英。 顶在他身后的巨物开始攻城掠地,龟头挤进了狭窄的甬道间,无法抗拒的菊穴内部一寸一寸地被撑开了,却又在适应了这个尺寸之后谄媚地缠上那根肉棒。骆炎亭舒服得叹息。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宋译这一次并没有感觉到太多不适。瘙痒的穴像是终于迎来了止痒的按摩棒,在骆炎亭顶到了底、磨蹭到前列腺时,快感像是温暖的洋流重刷着他的身体,卡在他肉里的绳子带来的些许疼痛都被浪潮带走了,填充上来的是裹挟了全身的情欲。 但很快,这一股洋流变成了凶险的海啸。 “啊啊……慢一点……” 骆炎亭没有给他充分适应的时间,他一下一下用力地在宋译的体内横冲直撞,像是要把他的洞操松似的,硬生生地开凿着还没有放松下来的括约肌。 “操……慢、慢一点啊……嗯啊……” 宋译依稀记得上一次做爱,骆炎亭差点没有把他操到晕过去,那还是他后边求饶的结果。此时此刻他被吊缚着,只能任人摆布。 更别说骆炎亭的一手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