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爷爷周老抠给做的冰球,刚刚她正带着狗蛋玩冰球,这些人就过来了。 夏大娘的脑门顿时开了花,手中的纸掉在了雪地上,被地上的雪一点点的浸湿。 “娘……” 夏冬草连忙跑了过来,把躺在雪地里的她娘给扶了起来。 赵水芹娘仨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看着周文手中那沾血的冰球,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你……你这是要杀人啊……” 夏大爷吓的都结巴了。 旁边的夏长安也没想到,她能干出这样的事。 捂着血流不止的额头的夏大娘忍不住躲在了闺女的身后。 “还想让我当你们的儿媳妇吗?” 周文问她们。 娘呀,把这样的母夜叉娶回家,她们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现在还没进门,都敢打她这个婆婆了,等进了门,她一个不顺心,是不是要拿菜刀砍她们? 夏大爷也是这样想的,这个闺女好看是好看,但这也太狠了,打起人来面不改色。 他们只想给儿子娶个好闺女,不能欺负人的那种,即使长的丑点也没啥。 这俩人都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赵水芹,她怎么能把这样的人介绍给他们。 赵水芹也不知道这个丫头,这样啊,这性子咋这么虎啊。 “这不管俺的事,这都是赵玉兰弄的事。” “赵玉兰弄的?” 刘小娥撸了撸袖子,赵水芹忍不住往后退。 “你也不是啥好货,你们姐妹俩,一个比一个孬。” 刘小娥这次没有抽脸,而是拽着赵水芹的耳朵,把她的耳朵拧了两三圈,直到再也拧不动。 “你放开俺娘。” 杨苞谷有些气势不足,刚走到刘小娥身边,就把刘小娥一脚踹在了肚子上。 杨疙瘩见自己的娘还有妹子被这个臭娘们欺负,想动手,可他看着周文手里的冰球,又怯的不敢动。 “这是干啥哪?” 王翠芬她们回来了,放下手中的东西,看着院子里的这些人。 她们身后还跟着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就是上次教训赵玉兰和周卫东的那几个人。 这些人,一看不对劲,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冲过去动手了。 “你们别打俺,别打俺,俺啥也不知道……” “这都是那个赵水芹让俺这样做嘞,不管俺的事啊。” …… 夏大爷和夏大娘,被这些人揍的惨叫连连。 夏冬草吓的,呆若木鸡,抱着肚子,不敢近前。 对付无赖最好的法子,就是用拳头。 这种人,不要脸,没有底线,不讲理。 想让他们讲理,只能用拳头。 周家的大门,从里面给搭上了,王翠芬坐在院子里。 夏家人,以及赵水芹母子仨,被按在了地上。 雪地里还躺着一只不知道是谁的大门牙。 “你们咋动不动就打人……你们不讲理,俺都说了……这不管俺的事。” 夏大爷在村子里,只有他欺负旁人的份,还从没有旁人欺负他的道理。 之前,住在他家隔壁的小媳妇,因为他的傻儿子拉在人家家门口了,对方说了他们几句。 夏大爷两口子不愿意了,拿着铁楸闯进了小媳妇的家里,把小媳妇按在地上揍。 小媳妇的丈夫从外面回来,也不敢惹这两口子,这两口子就是个村霸。 “讲理?讲啥理?” 周老二给了这个老头子一脚,踹的他哎呦哎呦的。 “就你这种人,也配和人讲理? 想让我姑娘,给你当儿媳妇……” 周老二用脚踩着这个老东西的脸。 赵水芹都快吓尿了,她没想到玉兰说的是真的,玉兰的这个小叔子,咋这么不是个东西。 有啥话不能好好说,干啥非要动手。 “你们放过俺爹吧,俺不该来这,这都是赵水芹怂恿俺来的,说过年了,你家闺女上学该回来了。” 夏冬草跪在了地上,她刚刚没有挨揍,脸上的巴掌印还是刘小娥之前打的。 “那桩婚事,俺不认了,俺不认了,没有啥婚事。” “赵水芹是吧?” 赵玉兰的大姐,周老二揪起了她脑门后面的头发。 赵水芹的眼中透着害怕,正要说什么,她的脸,下一秒被周老二给按在了雪地里摩擦。 这个赵玉兰咋就像个臭虫似的,甩都甩不掉了哪。 看来上次是没有挨够打,吃够教训,这次还能来整事。 雪呛进了赵水芹的鼻子里,她吓的乱挣扎,可她压根挣扎不开,她的手被人死死的按着。 杨疙瘩看到这一幕,一滩黄色的液体,染黄了雪。 “咦,咋还尿了啊,这人可真不讲究。” 说话这人,把杨疙瘩的胳膊,和脚,都用牛皮绳给绑了起来。 原本按着他的人,连忙松了手。 杨苞谷已经不敢哭了,连娘都不敢叫,乌黑的长辫子,被踩在了雪地里。 “赵玉兰,怎么会这样做的?” 她不会无缘无故的这样做,上次来这要地址,就是没安好心。 重新能喘气的赵水芹,脸上沾的都是雪。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还不想说实话。 最边上的夏长安怕挨揍,吐豆子似的,把什么都给交代了。 “还有,我不是夏虎,夏虎是我堂哥,他……他是个傻子。” “好,真好,赵玉兰这个狗娘养的玩意。” 王翠芬的脸气的涨红。 她知道赵玉兰不是个东西,但没想到,她这么不是东西。 她想帮自己的外甥,可以,咋不把自己养的闺女嫁给人家。 竟然还想出这种馊点子,仗着她是她孙女的亲娘,给人家写订婚书,把她孙女和那个傻子的事定下来。 真不知道是该说她蠢,还是说她坏了。 这订婚的事,她说订就订了?还真把自己当根豆芽菜了。 “对,就是这样,浇下去。” 周老二正在教周文怎么对待这样的人。 周文手里提着一个尖嘴的铝壶,刚从炉子上拿下来的。 “啊……” 赵水芹被烫的直翻白眼, “对,就是这样,面对欺负咱的人,就要这样报复回去。 啥吃亏是福,那都是狗屁话,哄骗傻子的,谁让咱不痛快,咱也要叫她不痛快。” 这样的渣滓,敢上门欺负人,他们要是还能忍气吞声,那不就成了活王八了。 周文兴奋的捏紧了壶把手,把赵水芹烫得哇哇叫后,然后还有夏大娘,夏大爷。 在她们进来,说他们姓夏的时候,她就猜到了是上辈子的那家人。 滚烫的热水,浇在他们的背上,即使他们穿的再厚,隔着衣服的背也起了一片的红水泡。 “二爸,我想浇在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