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希望你别忘了咱们的这份情谊。” 当初她花了十万两买了人鱼之泪,虽说用的是自己的嫁妆,但申国公回来知道后还是狠狠埋怨了她一顿。 不过很快他们就知道了林言的身份,申国公这下再无怨言,甚至还夸起了自己的妻子,说她有远见。 后来申国公夫妇不止一次想用这个契机敲开章府的大门,可惜林言一直装傻,只拿林老板的身份和他们相处。 申国公夫妇也不敢生气,毕竟他们对章墨远的风格也算了解,只当林言是得了章墨远的指令。 林言的身份很快就在贵妇圈子里传开了,珍宝坊的生意因此越来越好,但和申国公夫妇的待遇一样,谁也没因此和章墨远走近过。 京城里的风吹草动自然逃不过燕俊喆的法眼,他对此十分满意,对章墨远的信任也越来越多。 在群臣眼里,章墨远只知道办事没什么野心,皇帝让修路他就安安分分地在外忙活了一年,期间还东奔西走,到处赈灾,和卢抚几乎算是同路人。 在燕俊喆眼里,章墨远聪明可靠而且只忠诚于他,是最让自己放心的臣子。 但只有林言知道,章墨远其实只是目标明确,不结党营私不过是对大部分臣子不屑一顾,懒得浪费时间。 他眼里只有一个职位。 那就是宰相之位。 对于申国公夫人的暗示,林言只笑笑,没有回应。 之后他便打开桌上那只精美的匣子,一一给申国公夫人介绍里头的东西。 申国公夫人也没有再提刚才的话题,顺着林言的话茬问道:“这块方方的东西真能洗脸?” 林言点头,然后亲自净了手给她做示范。 只要沾上水,珍珠皂就能揉出白色的细腻泡沫,纵然是见多识广的申国公夫人也睁大了眼睛。 “竟这般神奇。” 林言把珍珠皂放在申国公夫人手心,“您先洗手试试。” 申国公夫人依言照做,把泡沫沾到手上以后轻缓地揉搓,再用清水把泡沫洗净。 申国公夫人看着自己的手,惊奇道:“好像真的干净滑嫩了不少,我再试试洗脸。” 等把脸上的妆容擦干净以后,申国公夫人按照林言的指导小心翼翼地洗了脸。 洗完以后她对着铜镜仔细看,满眼都是惊喜。 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脸这么干净这么亮过。 看着简直比先前上了妆粉还要好看些。 林言递过来一罐草露,这东西申国公夫人都不知道用掉多少罐了,动作熟练的很。 用完草露以后林言亲自拿着刷子来给她上妆粉,他的动作格外细致,力道也恰到好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言往后退了一步,一边清除刷子上的余粉一边道:“夫人,好了,您瞧一眼。” 申国公夫人忙不迭地朝铜镜看过去,下一刻她就看见了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自己。 申国公夫人作为贵妇人,平日里用的妆粉自然不会是对身体有害的铅粉,而是京城最贵的玉颜粉。 但玉颜粉和寻常的妆粉相比,也就粉质细腻一些,该掉妆还是掉,而且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 死白。 下手轻了盖不住脸上的瑕疵,稍微重一点就白的难看了。 所以平日里申国公夫人不得不把胭脂的量加大,这样一来又有了一个问题,稍微不注意就会给自己画个猴屁股。 又难看又好笑。 后来林言出了唇脂以后给她选了几个适合的色号,还教她如何把唇脂当胭脂来用,这个问题就缓解了不少。 但妆粉的问题依旧没解决。 申国公夫人看着镜中气色绝佳的自己,不自觉就露出个笑来,“你在里头加了什么,怎么瞧着气色这么好?” 因为气色好,申国公夫人看起来年轻了不少。 “我在里头加了胭脂粉。” “难怪。” 申国公夫人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在自己脸上触了一下,高兴道:“这可比玉颜粉好使多了,还不容易掉。” 林言笑了一声,“是呀,一会儿我再给您上一层珍珠粉,效果更好。” 申国公夫人立刻坐好,等着他下一步动作。 林言给她画了眉和眼线,还拿铺子里的唇脂给她上了胭脂。 接下来就是定妆环节,一层珍珠粉轻轻扫过,申国公夫人的脸立刻亮了一个度。 最后上唇脂,结束。 “好了。” 申国公夫人满眼的惊叹之色,说句难为情的话,她自己都被此刻的自己惊艳到了。 她打听过曹国公夫人买的数量以后,立刻买了她的两倍,一来生怕自己被她给比下去,二来也怕东西卖脱销。 毕竟她自己亲身体验过,这些东西的效果实在太惊人了,用换脸两个字来形容也绝不夸张。 林言给她送了不少赠品,还教她如何拿珍珠粉做面膜,申国公夫人一一记下。 把她送走后,又来了一位贵客,林言便又带着人去贵宾间试用。 一直忙到快宵禁才结束,从贵宾间出来一看,林言都惊呆了,三面墙居然空空荡荡的。 他以为是祁义太忙了没来得及补货,便把人叫过来问,结果祁义告诉他没货了。 “什么?” 这才一个下午一个晚上,林三哥和束宁送来那么多货,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全部卖光吧? 但事实就是这样。 “方才几个行商过来了,余下的货都被他们抢走了,还不够呢,我让他们下个月再来。” 林言失笑,原来是这样。 他们铺子有几个固定合作的行商,定期会来补草露香膏唇脂那些,这回大概都提前得了消息来抢了。 若是他们的话,那的确不奇怪了,他们每回要的货都不少。 林言长舒了口气,本来还想着头一批要卖一个月呢,结果一天下来就空了,明日他又可以回去休息了。 坐上马车往家赶,老远就瞧见林阿爹等在门口。 林言露出一个笑,虽然他已经成亲多年,还生了两个孩子,但在林阿爹眼里,他大概永远是个孩子。 回家晚了就担心的不得了。 林言抬起手,“阿爹,我回来了。” 听见他的声音,林阿爹立刻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怎么去了这么久,不是说了你现在不能太过辛劳,做买卖一日怎么做得完呢?” 等马车停稳后,林言跳下车,林阿爹赶紧接住他,无奈道:“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冒冒失失的。” 林言笑嘻嘻,“阿爹,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糯糯和墨远睡了吗?” “你不回来谁能睡得着,方才糯糯和狗蛋也在的,被小章给叫回去沐浴了。” “狗蛋回来了?” “是呀。” 狗蛋先前一直被祁扬带在身边历练,章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