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节目里的名场面。 有崽崽初见时抓自己衣领的一幕,抱着围巾的崽崽和抱着零食的自己对望的一幕,雪地里崽崽从大巴车上下来走向他的一幕...很多很多,塞满一整个大长条。 苏冶一点一滴地看下来,恍然觉得这一周很短暂,短暂到一瞬即逝,又很漫长,漫长到有无数叫得出来的细节。 除了长条外,饱姐姐还发了两张画圈太太的画。 一张是蔚蓝深夜下,摊贩的灯星星点点蔓延整条海街,苏冶迎着海风绑高马尾,脱下外套,俯身递给身旁的漂亮小男孩。 一张是橙红篝火前,苏冶闭着双眼,脖颈微扬,浅亚麻和深黑的发丝纠葛在一起,面前的漂亮小男孩带着一抹笑,贴得极近。 画师的笔触相当精湛,尤其是色彩融合得极为梦幻绚烂,柔光细碎落在两个人身上,近景分镜像漫画里最牵动人心的大跨页。 苏冶看了很久,仔仔细细存下了原图。 @苏冶Ye:谢谢大家,存下来了,一会儿给崽崽看,好温馨啊^ ^ 粉丝们看着那句“好温馨”,忍不住嘶了一声。 有一条热评堆了起来。 @不磕雨夜算什么男人:苏苏看这里,这个也很温馨哦! 苏冶眼睛微亮,期待地点进去。 这个粉丝发的也是条漫,但分镜和线条专业了不少,是正儿八经的漫画。 前半段也是对娃综他和屿屿cut的回顾,用闪现的分镜一幕幕画了下来。 最后一个分镜卡在篝火晚会的那场大冒险,漂亮幼崽微微贴近苏冶,而苏冶闭着眼睛,发丝飞扬。 下一帕,热烈的篝火和静谧的深夜开始模糊融化,连身旁的漂亮幼崽也不断淡去,只剩下苏冶一个人坐在原地,仍旧安静地闭着眼。 分镜特写停留在那双合拢的双眼,眉尾痣漂亮分明。 苏冶看得一颗心揪紧,迫不及待地往下滑动。 镜头逐渐放远,苏冶似乎身在一片混沌之中,但身边模糊淡去的景色又开始堆积重构。 那双合拢的眼睛蒙上一层明亮柔和的光。 阳光洒在了苏冶身上,模糊不清的东西逐渐清晰,抽离浓重的色彩,变成一抹温暖平静的颜色。 床单压出一道道皱褶,被面凌乱,苏冶长发散开,露出干净紧致的肩颈,胡乱翘起的额发后是一双略带倦色的漂亮眉眼。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轻抚住苏冶脸侧,轮廓清晰的下半张脸贴近,与苏冶的双唇温柔交缠。 漫画里,床上的苏冶睫毛抖动了一下,慢慢睁开双眼。 一张属于成年男性的俊美清隽的脸映入眼帘,双眼漆黑如星,难掩笑意,微卷黑发斜搭下来,遮不住线条流畅优美的上半身,已经比苏冶还要高挑得多,正撑着头凝视着他。 “亲到哥哥了。” 随后一幕淡出,画面上只有这一句台词。 ...... 苏冶看得目瞪口呆,一口呼吸憋在胸口里上不去下不来。 手机屏幕上方还露着半张图,是黑发男子紧实窄腰上若隐若现的人鱼线,末端消失在搭在腰间的薄被中。 苏冶无声退出,没眼再看第二眼。 退出后,他终于看见这篇同人作品的标题。 《亲到哥哥了(CP雨夜,年下,美人受,时间线十年后)》 前半截标题后面还跟着一枚爱心emoji。 他镇定地返回评论界面,看见这条底下已经聊了起来。 [啊啊啊这篇好经典的,爱了] [还有《哥哥爱我》也挺不错的,很香嘶哈嘶哈] [推荐一个苏冶视角,《十年》!!] [草,只有我一个人注意到这个十年后屿屿画的好像...嗯...这是可以说的吗] [我替楼上友友说了,画的好像席玙啊(不要冲我无恶意)] [这么一说还真是,我去...但还挺香哈] [草我觉得已经不是好像的程度了,就是按席玙的脸画的吧....] [我是席老师粉丝,但我双担,我觉得完全OK] [诡计多端的席苏粉!] 苏冶不敢再回,脑子里一片乱麻。 他把手机扣在自己膝盖上,慢慢轻吐了口气。 一安静下来,浴室里的水声就越发明显。 刚看完那样的漫画,苏冶心里尴尬得不行,没事找事的毛病又起来了,干脆起身去收拾衣服。 明天就要结束了,本来也应该提早收拾一下的。 昨晚喝醉,他穿着卫衣睡了一晚上,起来的时候衣服被睡得皱巴巴。苏冶赶节目,来不及收拾,随手扔在了枕边,现在才腾出空。 他拿着卫衣到浴室旁边干湿分离的洗衣房,准备洗完烘干好好熨烫一下。 衣服丢进去,苏冶刚想按键,忽然灵光一现,想起还没翻兜。 他俯身压在洗衣机上,手指伸进卫衣兜里。 小小的,冰冷又坚硬的东西滚进苏冶手心。 苏冶摸出来,摊开手。 一枚属于席玙,但本应只存在于苏冶梦境中的黑色耳骨钉躺在他手心,金属表面浮着一层寒光。 * 作者有话要说: 耳骨钉:我只是一个无辜的龙套演员。 - 爱你们哦! 第049章 复发 卫衣一整天没动, 岛上空气湿冷,衣服被沾染上一层雾气,冰冰凉凉, 连带着那枚耳钉也冷得像冰。 金属导热快, 落进苏冶的手心里,很快捂得温热,但仍然蕴着一小层冷淡的光。 苏冶看了一会儿,连呼吸都安静了下来,另一只按在洗衣机按键上的手指迟迟未动,整个人像是被按下了冻结键,只有眼神微晃,看着手心里这枚耳钉。 他呆呆站了一会儿, 按在洗衣机上的手忍不住缩回。 苏冶食指拨弄了一下手心里的耳钉,耳钉咕噜噜滚了一圈。 滚开的时候,他手心上被挡住的一点红色瘢痕露了出来。 苏冶想了半天,呼吸深浅不定,回想着这瘢痕是哪里来的。 他还记得自己在黑夜里五指攥紧,死死抓着一枚耳钉,手心刺痛不已。 但那不是他醉酒的梦吗? 苏冶醒来后还心里暗嘲过,自己在梦里竟然也只敢悄悄摸下席玙的一枚耳钉,多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 他大脑不受控制地快速转动, 耳钉被拨弄开也就是一瞬间,但苏冶脑内闪过无数那一晚梦境里的影子。 一开始分明是崽崽蹲在他旁边,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他逐渐看成了席玙的模样。 因为梦里身旁的人叫了他一声“水水。” 这么亲昵的叫法, 莫名其妙的叠字, 除了席玙之外没有人会这么叫他, 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席玙犯浑起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