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个同病相怜的妹妹。但周景谌不能随意决定她的未来,对她笑了笑,“记住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以后有什么需要就来找我,无论什么事情,只要不违法,我都会帮你。” 周景斐意识到了什么,眼眶泛红,声音有了隐隐哭腔,“哥,你要走了吗?” “今天晚上就不要去触霉头了。”周景谌摸摸她的脑袋,“照顾好自己。” 离开周家,周景谌来到许家大门口,却在按门铃前顿住了。他不想让许父许母知道这件事,但此时他有些累,懒得去强颜欢笑。他轻车熟路地绕到后院,许云知的房间还暗着,估计还没有吃完饭,便在后院外道路上的石椅坐着等。 直到许云知的房间亮起灯,他才给许云知拨了电话。 “吃完饭了?”许云知听见声筒里传来微弱的风声,奇怪道,“你在外面吗?” “嗯。”周景谌望着那扇窗户,哪怕只是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形,他都觉得心里好受了不少,“你吃完饭了吗?” “刚吃完。”许云知对他何其熟悉,听了几句便发现他不太对劲,不放心地问,“你在哪里?” “看窗外。” 许云知连忙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往下一瞧。视线在后院中转了一圈没找到人,他正奇怪想要问时,突然瞥见院外的身影,皱眉道:“怎么坐在外面。” 周景谌声音有些疲倦,“哥,你能出来吗?” 他状态明显不对,许云知没有多问,挂断电话,披起外套准备出门。 许承晖与曲宛忻正在客厅看电视,见他急匆匆地出门,连忙问:“去哪里?” “去找小谌,他似乎遇到了什么事。”许云知头也不回,想到什么,又转身说,“今天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许承晖重重地哼了一声,“那小子怎么回事,回家了也不安分,连带着云知在家都呆不住。” 曲宛忻漫不经心地端起茶杯,“你不如想想,小谌回家能遇到什么事。” 许承晖怔了怔,“你是说……?” “如果不是因为公司的事,那便是因为云知了。”曲宛忻缓缓地喝了一口茶,“不过既然来找云知,我猜是后者,我想,过不了多久,老周就要来找你了。” 许承晖气呼呼道:“整天就知道给我找麻烦。” 院外,许云知带着人回到车里,开了暖气,才问:“回茂园?” 周景谌迟疑道:“叔叔阿姨同意吗?” “我跟他们说过了。”见他没反对,许云知直接启动车。 “叔叔是不是又要生我的气了。” 许云知满不在乎,“反正打过招呼了,又不是地下私会,怕什么。” 周景谌嘴角勾起,沉闷的心情散去不少。 见他神色没那么糟糕了,许云知适时问,“发生了什么?” 周景谌犹豫了一会儿,大概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说。 许云知皱眉,“不是让你不用跟家里说吗?怎么还是说了。” “是周景诤告密,我没有遮掩,他发现了也不奇怪,告诉周成雄更是正常。”周景谌看着窗外,心里说不上是失落还是什么。 虽然他对周成雄失望了很多年,知道对方并没有什么父爱,但看见他对自己喜欢一个男人反应如此之大,宛如捡回了什么垃圾,心里都不会好受,尤其见了许父许母之后,他内心多少是希望许云知也能得到家长的认可。 见许云知脸上满是担心,趁着红灯,周景谌握住他的手,安慰道“放心吧,我没有因为他跟我断绝关系伤心,我只是有点遗憾没能让你被家里接受。” “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个。”许云知轻声道。 “但我在意,我不想让你身份不明不白。”周景谌极快地亲了他一下,“不过这样正好,总之是让他知道了,以后不用担心他怀疑。不用想着找理由搪塞。” 许云知在心里叹了声气,“那以后你就不在周氏,有什么打算吗?” “这个不用操心,我和喻秋有家合开的公司,以后正好回去管理。” 许云知惊讶地问:“怎么没听你说过。” “之前都是喻秋在负责,我手上也没多少股份,没什么好说的。”周景谌解释,“算起来我还是给喻秋打工的。” “你准备什么时候过去?” 周景谌想了想说:“大概要过一段时间吧。”至少要等郊区那块地安安稳稳被喻家收入囊中。 “那你等生日过完之后再去吧,这段时间就在家里休息。” 周景谌忍不住笑了笑,“喻秋知道估计要气死。” “那就让他来找我,我给他付你这段时间的工资。”许云知大气道。 “好,”周景谌点头,已经自觉地当起了米虫,“我就告诉他这段时间我被哥养着。” 虽然周景谌第二天便恢复了正常,似乎已经完全不在意周家的一丝一毫,但许云知却还惦记着。他想着既然周成雄那么介意,那他正好过去气气对方,让周成雄知道,即使周景谌离开了周家,也能过得很幸福。 不过没等他想出理由怎么约见周成雄,许承晖便来找他,说跟周成雄见了一面。他把对方的封建思想骂了一通,骂完又告诉对方周景谌对他们孝顺得很,然后立马甩脸离开,让周成雄气得半死。 许云知失笑,“你怎么不跟我说,我还想着约他见一面呢。” “跟你说什么,我们长辈的事,用不着你们小辈插手。”许承晖瞪了他一眼,并且让他们以后不要去见那个老古董。 许云知哭笑不得地答应了,回家后告诉周景谌这件事,“我爸帮你报仇了。” 周景谌有些难以置信,一方面是因为周成雄居然会去约许承晖,一方面则是因为许承晖居然帮着他骂了周成雄。毕竟许承晖每次见自己都要哼一声,他总以为对方其实还没接受自己。 “说明我爸在心里是认可你的。”许云知笑了笑,“这下你可以放心地当个米虫了,就安安心心地等着过生日吧。” 在周景谌生日前几天,许云知终于在休息室里将西装完工,却不知道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运回家中。 先不说周景谌每天都会来下班来接他,手上拎着东西实在是太明显,而且对方现在几乎不上班,哪怕他自己拎回家也会被发现。 但特意把人支出家门也很明显,许云知发愁了几天,最后决定不藏了,反正只要对方没有猜出生日礼物是什么,就还能够保持惊喜。 他把西装放进特制礼盒里,又特意找了个尺寸大一些的纸盒装进去。但为了保持一丝神秘感,他坚持不让周景谌来接,驱车回家后也不把礼物带上楼,就留在后备箱里。 见他两手空空地回来,周景谌好奇道:“礼物呢?”葽药 许云知愣住,紧张地问:“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