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爽、浑身舒畅。 以及他真傻,真的,他犯浑了才会听这丫头的鬼话。 她说不让碰, 他就忍着真不碰? 还念佛经, 她怎么不说自己修仙呢? “啊啊不不不, 殿下, 这样真不行。”池镜眼睁睁看着赵陵承亲过了还嫌不够,青天白日的就扯她的衣裳,她开始慌了,小腿在软垫上胡乱踢蹬,“你得冷静、克制,不能当禽兽。” “不碍事,反正孤本来就是禽兽。” “……不,不不不。”池镜还想动,但两只手已经完全被赵陵承制住,她欲哭无泪,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殿下要是再继续,我,我就……” “你就怎么样?”赵陵承停住动作,看着池镜伸出来的半个小香舌,略带讥讽道,“咬舌自尽?” “太子妃,你以为这样能死人?嘶,让你平时多长长脑子,别信话懿骅本里那些骗小孩子的东西,你偏不听。”赵陵承笑得灿烂如菊,鼻尖贴在她侧脸上蹭了蹭,好玩味地说,“而且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真的很像在跟孤要……嗯,舌.吻?” “你胡……”池镜简直气急败坏,赶快把自己露在外边的舌头缩了回去,恶狠狠磨了磨牙,“说八道!我才没有!” “太子妃。”赵陵承就算再怎么为所欲为,也不至于外头还有无数人跟着,就把池镜压倒干涩涩的事,他只是用指腹在池镜半敞的脖颈处打了几圈,挑挑她的肚兜带,突然叹了口气,“孤可是个正常男人。” 池镜被摸得有些痒,心里发虚,脸上滚烧:“我我……我知道,所以呢?” “那你猜猜,作为正常男人,被拖着耍着,小半个月也不能行一次房,会不会疯了?”赵陵承已经受够这种给看不给摸也不给吃的日子,无比哀怨地按了按池镜的锁骨,明明知道她在撒谎、还是耐着性子问,“所以太子妃,你那个破佛经,什么时候念完?你还得多久,不用清心寡欲了?嗯?” “啊这……大……”池镜被这么突然一出弄得发愣,神情有些茫然,即将要脱口而出,“大概要七七……” “嗯?你说什么?”赵陵承淡定地咧了咧唇,属实是一点威胁都没带,“你再说一遍?” 摸得她简直浑身发麻,池镜打又打不过他,真怕赵陵承一疯,趁现在就把她给办了。 “那……”池镜局促地咽了咽口水,赶快选择重说,“六六……” “嗯?太子妃,好好想想。”赵陵承的手放在池镜的腰带上随便一挑,直接给她勾开了,“孤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呔,怎么还带胁迫人的呢?”赵陵承越磨磨蹭蹭耍嘴炮,池镜越敢放心地蹬鼻子上脸,摆烂不干,“想开殿下要是想解火,又不一定非得找我。” “太子妃,你这是什么意思?”赵陵承瞳孔一震,手搭在池镜肩膀上顿了顿,“你再说一遍试试?” “你……什么叫不一定非得找你?”赵陵承吭哧两下后,明显是被气笑了,“太子妃,把孤身子要了的人可是你,孤不找你找谁?” “啊……你这是又什……什么意思?”赵陵承说得池镜反应了一会儿,才想到圆房那天明明是赵陵承先动的手,真难为他还能不羞不臊地甩锅,“你情我愿的事儿,什么叫我要的你?你没要我?哪回不都是你在动吗?” 【谁还不是第一次了?淦!狗太子,装纯情给看呢?还想赖上我,门都没有!】 赵陵承用力抿了抿嘴,他早该知道这丫头坏得很、根本就是没有心。 他刚刚不该一时狗急……呸,把心里话给说出来的。 整得好像他在示弱,非她不行一样。 赵陵承烦死了! 他动作一停,池镜也不管赵陵承在发呆生闷气还是怎样,逮着机会就先不慌不忙、把自己的衣裳穿好。 【啧啧啧,别看这会儿纯情装得挺像那回事,一点儿不耽误他以后到处睡女人开后宫。】 谁装了? 赵陵承不要面子的吗? 池镜全然没在意这些,赵陵承先自己“腾”地站了起来,凶巴巴瞪着她,好似小学生要决裂、不再跟对方玩儿一样:“太子妃,孤就再问你最后一句,你当初圆房时自己口口声声说的,让孤两个月里除了你不找别……咳,如今你自己出尔反尔,故意冷落孤,是不是打定主意、不想跟孤过了?” 他说的怪慷慨激昂还有点可怜巴巴,池镜觉得自己再笑就不礼貌了,只能憋住了不说话。 【哎呀我滴妈,他终于明白过来了,真不容易!呱唧呱唧!】 赵陵承嘴角一抽:“……” 行,好,好得很!他再颠颠跑过来找她,他就是个狗! “太子妃,不说话是不是?那孤就当你默认了。”赵陵承的细腰坠着玉佩,被革带勾勒出来,让池镜看得有些恍惚,但他却终于想是要支棱了,真的说走就走,“好,既然如此,从今以后,你就自己一个人好好过吧,别哭着求孤回来跟你复合!” 【唉,走吧,就说你想太多了。】 赵陵承一起身后,地方都宽敞了,池镜大大一摊,躺得更平了。 赵陵承转身在下马车时停了停,池镜并不为所动。 赵陵承跳下马车后再度顿住脚步,池镜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行,他再给她机会,他就把自己头拧了当蹴鞠踢! “陵承?”皇后从轩窗里探出脑袋,眼瞅着赵陵承风风火火、怨气冲天地赶过来,随口一问,“儿啊,你怎么回来了?头不晕了?还是跟太子妃吵架了?” 赵陵承当即否认:“您想多了,没有吵架。” 【哦,那本宫知道了,就是吵架了。】 【不得不说,本宫这儿媳妇还真够有本事的,从小到大只有陵承气别人的份儿,他什么时候能让人气成这样?真不错。】 〔叮!恭喜宿主完成“跟赵陵承决裂”任务,好感度终于扣回到正轨。〕 “呼,真不容易。”池镜舒舒服服翻了个身,甚至还饶有兴致地在青花瓷盘里挑点心,“我要这个!” “逆子,你这是做什么?”皇帝看着赵陵承回来后面色突然阴沉下去,直接就有一万个不满意,“摆臭脸给谁看呢?” 赵陵承扯着缰绳,往手指上来来回回缠了好几圈:“您可以不看的。” “啧,你这是跟太子妃吵架了?”尽管旁人都离他父子两个够远、绝对能够俩人说悄悄话的空间,皇帝这当爹的还是生怕有损自己的形象,又向赵陵承靠近了点儿,“你母后跟朕说过,太子妃这小姑娘极好,你别闹些臭脾气,省得亏待了人家。” “她年纪小,哄哄就能好,你是大丈夫、宽容些又怎么了?不是朕说,夫妻两个哪有不吵架的?”皇帝抬了抬头,若有所思地感慨一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