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眼都直了吧?” “他再怎么样,容貌也是没法跟孤比的。”赵陵承捂住池镜的眼睛,语气幽幽道,“你知道孤的女人,当着孤的面、还敢明目张胆看别的男人,是什么下场吗?” “嗯……不知道。”池镜的睫毛在赵陵承掌心扫了扫,装傻充愣着说,“嗯?殿下还有过多少女人?” “你故意给孤下套是不是?”赵陵承扯扯嘴角,“就算只有你一个,孤也能让你当头一个没有好下场的。你信不信?” 【哦豁,那你很棒棒呢!吓唬谁呢?】 池镜终于老实下来,赵陵承差点都忘了讲到哪里,稍稍捋了捋才继续:“大公主的生母,早在生她时难产而死,父皇跟母后怜惜她命苦,就难免对她娇惯些,才把她养得骄横跋扈了点儿。” “骄横、跋扈?”池镜听到这里,怎么就是不太敢信,“这词儿不是用来说殿下你的吗?” “嗯,多谢你夸奖挂念着孤。大公主在三甲游街时,见到了顾探花,对他一见钟情,然后……” “哦!”池镜受过熏陶的DNA狠狠一动,刚想拍拍手掌接下去,又怕惊扰了两位当事人,随即压低下来声音顺势道,“然后大公主想把他招成驸马?结果是不是顾探花其实在老家有早就订过亲的未婚妻?再接下来……” 这狗血故事套路她老熟了! “太子妃……”赵陵承表情一僵,似乎很是无语,“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唔?”池镜的眼里跟奶猫一样茫然,“难道不是这样?” “当然不是!” “其实孤也不完全了解来龙去脉,只知道大公主有天突然跑去跟父皇母后说,她有了顾探花的孩子。”赵陵承仔细回忆道,“孤当时在旁边,父皇听到这话后、把茶水一口喷到了孤的脸上。” “孤依然记得……” 赵陵承的表情属实深沉,害得池镜小爪子都紧了紧,以为他能说出来什么惊天动地的东西,谁知末了,他居然只是“啧”完一声,道:“那是普洱茶。” 池镜:“……” 【你有事儿吗?合着这么重要的事儿,你就记住个普洱茶啊笨蛋!】 “公主未婚先孕,乃是皇室丑闻。”赵陵承刚想劝池镜一句“你可别跟着学”,又发现好像不对劲,赶紧刹住了。 “父皇哪怕气得半死、甚至扬言把大公主逐出家门,被母后劝过后、也只能给他俩赐婚。” “但那个孩子没能留下,顾驸马也一点儿没像捡到便宜的样子、更像是被强迫的,婚后对大公主一直冷冷淡淡的,但经过此事,他俩之间究竟怎么样,父皇早无心再管,就随她去了。” “哦,怪不得……”池镜恍然大悟、敲了敲自己的脑壳,“合着这里是他逃、她追的剧本。” “这下你知道了?”赵陵承想着池镜反正发现不了,跟随她手的力度也在她头上敲了敲,“不用好奇得晚上睡不着觉了?” “我哪有睡……”池镜抬头望了望,只见眼前一片光秃秃,不再有半个人影,还以为自己没睡醒,用力拽住赵陵承的袖口,“你先别管这个了,他俩人呢?” 当即有道清冷的男音、从他俩背后响起来:“臣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妃。” “啊这……”池镜多多少少有点尴尬了,干笑着转身面向顾驸马,“你……看见我跟赵、殿下了?” 顾驸马嘴角一抽,扭头看看几乎光秃秃的四周:“太子妃,臣的眼神,并没什么毛病。” 池镜:“……” 哦呵呵,是吗? “没什么事的话。”顾驸马满脸透着一股看破红尘、生无可恋,躬身板板正正地行了个礼,“臣就先告退了。” 大公主并没多余的反应,只把目光紧紧粘在顾驸马身上,他走她也跟着走。 池镜还是头回说人八卦被当场抓包,心虚肺抖,尴尬得简直能用脚趾抠出一座魔仙堡,里头还带着位不得了的女王。 “你到底怎么肥四?”池镜激动得嘴都秃噜了,冲赵陵承羞愤到跺了跺脚,“你不是武功挺高、听觉敏锐得狠吗?怎么有人悄悄来了你身后,你都不知道?别是吹牛的吧?” “太子妃,你这是不相信孤的耳朵?”赵陵承绝对不会接受每一点对他任何能力的质疑,做人极有自信地笑了笑,胸有成竹道,“好,在你头顶东南方二里处、有一群三十六只大雁将要飞来,整座山上有不少于八十匹马正狩猎,前头花丛里有蝴蝶扇动翅膀,还有……” “太子妃。”赵陵承直直望向池镜、声音陡然变得正经,简直有够吓人,“在你右后方五十丈之内,有条剧毒的尖吻蝮蛇,正要朝你爬过来。” “啊——”池镜最害怕没有腿还冷冰冰的东西,闻声立马抱住头、几乎吓得尖叫出声。 “当然……”赵陵承再憋不住笑,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也就不再装了,“最后这个是孤编出来、忽悠你玩的哈哈哈哈哈。” 池镜:“……” 这狗哔男人真的是,讨厌的老婆给讨厌开门、讨厌到家了。 “太子妃,别怕啊,有毒蛇也不要紧,孤一定会挡在你面前保护你的毕竟……”赵陵承眯眯眼睛,没来由地觉得阳光格外刺眼,“像你这么好玩的太子妃,少了这一个,可不容易找到第二个了哈哈哈哈哈。” 池镜:“……” 她,古娜拉黑暗镜镜在此发誓,临走之前一定得想方设法,把赵陵承胖揍一顿,一定。 “不是孤听觉失灵……”赵陵承顿了一下,不以为意着继续说,“或许只是方才跟你讲得太入神了,没有注意。” “那也都怪你都怪你。”她对上赵陵承一副漫不经心、事不关己的样子,更来气了,“肯定是你刚刚说的动静太大,连累我也被人发现了!” “行行行,怪孤怪孤,不过你是不是也该支棱一下?”赵陵承管不住手欠,往池镜的小身板上拍了拍,“你可是太子妃,别畏畏缩缩跟做贼一样,除了父皇母后跟孤,谁能拿你怎么样?再说咱俩都是实话实说,又没胡乱造谣,你怕个什么?” 池镜撇撇嘴,吐了吐舌头:“那还不是没你脸皮厚?” “嗯,你说的是。”赵陵承垂首,望向池镜的某处、低低笑了一声,“你倒是不厚,但你也小……怎么还走了?” “殿下,你不是被父皇拉去陪着打猎了吗?怎么着,这么快就回来了?”池镜背背手,骨碌碌踢飞一刻脚边的小石头,淡定轻嗤道,“该不会是因为一无所获太碍事,被父皇给赶走了,才颠颠跑过来缠我、耍我玩,借此来找回面子的吧?” “这当然是不会的。”赵陵承尽管不普,但他很信,直接给池镜反驳了回去,“你忘了,孤跟你说过,以往秋猎时,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