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与你母妃之死有关的卷宗,朕已经派人送去了你住处,宫里一卷公主府里一卷,你爱看不看、爱信不信。”皇帝觉得再多一句,他脑子都要裂开了,摆摆手、语气明显变得迟缓,“就这样吧,你走吧,回你自己的的地方,好好想想去!” “阿婉……”皇帝等到把三公主斥责走了后,伸手摸了摸皇后的头,“你受委屈了。” “都怪陵承那逆子!“皇帝想都没想,当即找个不怕骂的背锅,“非得把你推出来……” “没事,他刚刚追回来媳妇儿,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我这个当娘的委屈点,不算什么。” * 皇帝哄完皇后,两个人又厮磨了一会儿,便到了第二日下午。 俩人之前觉得赵陵承跟池镜小别胜新婚,合该黏黏糊糊地温存着,怪贴心地先没去打扰,想着已经到黄昏、差不多得了,便一同进了东宫,打算跟小两口,问问他们在砚州的事情。 “陛、陛下,皇后娘娘……”阿胖跟阿瘦见皇帝皇后都没让人通传,手挽手穿着常服,就已经到了寝殿外了,赶紧膝盖一软,跪下磕头,“奴才叩见陛下、皇后娘娘!” “奴才这就去禀告殿下和太子妃!” “嗯,不着急。”皇帝多识趣,没再往前走,立在寝殿外等,“你且去吧。” “是,殿……” 可谁知阿胖还没来得及叩门,正巧杵到不远处的皇帝皇后,便听见赵陵承从寝殿里发出来的那句矫揉造作,直戳人肺腑的声音:“镜镜!镜镜你别走啊!你你你想看一看我炽热无比的胸肌吗?镜镜!” “你别跑啊,镜镜!” 皇帝:“……” 皇后大惊失色,那帕子拼命掩口,还是差点吓吐。 阿胖瞳孔震了震,彻底被为难住,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啊这,这这这……” 还要数当事人池镜听起来最为忍无可忍,骂骂咧咧:“赵陵承!你滚,你给我站住,你又发骚了是不是?” “是啊是啊,我骚了!我又骚了!”赵陵承并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收入耳中,居然对此供认不讳,“镜镜,我快骚死了!” 皇后又惊又恐,脑干都像是瞬间丢失了,大惊失色道:“啊,我的儿,这这这……是可以说的吗?” 什么玩意儿?他跟阿婉、到底生了个什么玩意儿? 皇帝嘴抽个不停,脸上已经说不出来什么表情,总之极为诡异,再也忍不下去,生无可恋地拉起皇后、扭头就走。 “阿婉,忘掉你刚刚听见的一切,晚些时候朕再带你过来,这肯定,肯定都不是真的!” 作者有话说: 皇帝皇后:哦,让我来看看我的宝贝儿砸在干什……6! ? 132、杠精蓄力132% 皇帝和皇后一直以为, 他们的好大儿赵陵承除了有些叛逆欠揍,别的方面倒还算正常, 直到他们夫妻俩在东宫寝殿外, 一不留神、听见他的骚气□□。 赵陵承此时尚还不知道,他的脸已经丢得连渣都不剩了,还搁那对着池镜疯狂发骚:“哼, 坏镜镜,镜镜你来亲亲我, 镜镜我胸口这里好甜的!” “……”阿胖跟阿瘦一时没敢说话, 只在心里为赵陵承默哀, 小心谨慎地想帮他挽回一点颜面,“陛、陛下,皇后娘娘, 这是意外, 意外……殿下跟太子妃只是许久未见了, 难分难舍……太子殿下平时不、不这样的……” 上天保佑, 当着陛下和皇后娘娘的面, 太子妃可千千万别憋不住、把太子殿下揍了啊! 阿胖和阿瘦刚默不作声地祈祷完,从寝殿里立马传出来声极清脆的巴掌响,池镜扇完后、实在忍无可忍地骂道:“赵陵承,你有病啊?正常点说话不行吗?你找死是不是?” 阿胖、阿瘦:“……” 他俩嘴唇齐齐颤抖,好像就差一点点、便要急疯了,带着哭腔、麻木地亡羊补牢:“陛、陛下,皇后娘娘……太子妃也、平常不是这样的, 太子妃对殿下, 一向极温柔顺从……” “……罢了。”皇帝阴着一张脸, 听见赵陵承挨揍后终于放心, 拉起皇后、这回终是真想走了,“打得好!” “那可不呗。”皇后看热闹也不嫌事大,拍拍掌夸奖道,“陵承是活该,可惜镜镜这孩子身子弱、手劲小,兴许一不小心、还会伤着自己。” 阿胖、阿瘦:“……” 该说不说,这太子殿下一看,就是陛下和皇后娘娘亲生的。 “算了,今日先就这样吧,阿婉,咱们回去吧。” 反正他们两个,也是心里不爽,来东宫准备找赵陵承撒气的。 谁揍都一样,只要挨打的是赵陵承就行。 “太子妃的性子,的确鲜活灵动,纯善可爱,是跟陵承相配的。”皇帝跟皇后并肩往回走时,谈着心仔细琢磨了下利弊,还顺带搂了搂她的细腰,“只可惜终究不算沉稳,等再过上两年,朕还是得想想办法,给陵承挑两个书香世家出身,知书达理的侧妃。” “阿婉,你……” “你……”皇后的表情瞬间变得一言难尽,斜乜着回头看皇帝,“还打算给陵承娶侧妃?” “怎……怎么了?阿婉……”皇帝喉头一紧,立马已经不明觉厉,好声好气地还搁那解释说,“陵承性子轻狂稚气,终究不够稳重,得有个合适的内子从旁时时……” 皇帝边不怕死地讲,还边在心里过了一遍,暗暗纳闷—— 不错啊,没毛病的,挺有道理的嘛。 “呵,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话说得很有道理?” “去,手拿下去,撒开!”谁知道皇后发出声讥诮冷笑、根本一点儿都不买账,直接给皇帝扒拉到一边去,还觉得不解气,在他鞋上使劲踩了两脚后,气鼓鼓地直接扭头转身,愤而往自己寝殿跑过去。 “啊!啊!啊!阿婉、阿婉,嘶……”皇帝根本顾不上脚疼,一瘸一拐地在后头跟着,“阿婉,阿婉你别跑这么快,阿婉阿婉、你怎么了?你先等等朕啊!” “婉儿!” “你让我别跑我就得别跑?”皇后单踩还觉得不解气,在进寝殿前又回头略带嘲讽地骂了一句,“陛下,如今是当皇帝当上瘾,使唤人使唤惯了,你让臣妾走,臣妾就不能跑了,是不是?” 说完这句话后,便无比倔强地进了寝殿,再也没理皇帝。 “不、不是啊,阿婉,你听朕……”皇帝比他儿子赵陵承显得还懵懂无辜,还要迅速小跑着跟进去解释,看见四处都有的宫女太监,害怕自己会丢面子,一瞬间又直起来腰杆,面目威严凛然地摆了摆手,“咳,都不用你们伺候了,殿门关上、下去吧。” 皇帝最后的倔强,只是勉强撑住,不动声色地看见殿门关闭、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