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烫,紧紧箍着她的腰。 叶琬已经知道他想做什么,这些日子没回来,小少爷应该很着急了。 毕竟是十九岁的少年。 能理解,能理解。 叶琬这么安慰自己,只好对他道:“去床上再说。” 谢凌摇头,几番为难后,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想试试别的姿势。” “……” 叶琬仿佛听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东西,她结结巴巴地呵斥道:“你说什么!” “求求你了……” 这副委屈巴巴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叶琬对他做了什么呢。 什么姿势? 还能有什么姿势? 她感觉自己浑身都要烧熟了,小少爷却还要用那副纯情样说一些让她羞涩的话。 “就这样……”谢凌握着她的手,放在了某处地方。 叶琬震惊地看着他,想抽回手,却怎么也收不回来。 他根本就受不了她的拒绝:“求求你了,就这一次。” “嗯?”叶琬脖子痒痒的,被他一摆弄,忍不住哼唧起来。 就算隔着一层衣服,她也感受到了少年腰腹之下的坚硬,正抵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叶琬已经没办法思考,只能抓着他的衣裳,想尽力保持平衡。 桌子很凉,哪怕身下垫了东西,没过一会儿,垫的东西也不知跑哪里去了。 谢凌任由她抓挠踢打,一句怨言也没有。 他喉结微动,突然暴戾地抓着她的肩膀。 衣裳被扒下来,露出一段旖旎的柔白,少年的头发扫着她的下巴,发冠冰凉凉的。 “你别……”她带着点儿不满,烦躁地想将他扯开。 “可以吗?”他看着她。 叶琬有气无力道:“可以什么?” 谢凌撩开她身下的遮挡。 “试试这样……” 她的思绪骤然停止,眼睁睁看着他撕开自己的衣裳,然后站着抱住她。 叶琬手臂向后,无力地抓着窗棂,剧烈的摇晃下,只觉得窗户都要塌了。 屋外树影翻涌,就这么晃了一夜。 * 听说大婚日子快到了,叶琬忽然想起来三年前自己大婚时候的事。 她躺在床上,问正喂她吃东西的谢凌。 “我死的时候,丧礼办了几天?” 谢凌手一僵,抬眸看向她。 那段日子,不管什么时候回忆,还是会有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她才刚回来,到如今,仍然让他觉得不真实。 少年似乎不愿提及,皱着眉一脸忧郁。 叶琬知道戳中了他的伤心事,只好哄他:“我只是好奇,你们过年有没有给我烧纸钱,在我们那里,过年都是要给死人烧纸的。” “没有。”谢凌凶巴巴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别想让我给你烧纸钱,所以…你千万别死。” “小气鬼,纸钱都不烧。”她坐起来,长发披在肩头,“那我的灵位呢?不会还在谢府吧。” “怎么了?”谢凌点头:“过几日我就去处理了。” 留着总觉得不吉利。 “不用了,先让我看看。” “那有什么好看的。”小少爷似乎很不能理解。 叶琬道:“你不懂。” 再怎么说,毕竟也是自己的牌位,这世上活着就拥有牌位的人,应该没多少吧。 况且她也有点想回谢府,见一见青桃和绯元,还有谢夫人。 只可惜,计划七日后才能实现。 自从小少爷知道了她的小竹屋后,一连七日都没让她出去,两人一直待在在小竹屋里。 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精神这么好,叶琬腰都快断了,他还生龙活虎的。 而且…这小子花样越来越多。 每次都要做很多事,将她吻个遍,包括各种叶琬想都不敢想的姿势,每晚都要花许多时间。 天亮的时候,叶琬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可怜兮兮地哀求他,可他倒是挺委屈的,将她再次抱在怀里,一边动作一边说:天又亮了…… 叶琬浑身无力,话都说不出来,精力旺盛的小少爷,实在让她吃不消。 隔天,叶琬决定好好与他说说。 两人坐在小竹屋,叶琬郑重其事地将这些事告诉他,并说,以后夜里最多一次,这已经很够了。 可她还没说完,也不知怎么回事,少年已经将她拉入怀中,解开了她的衣裙,细密的吻再次落在胸膛上,痒簌簌的,让她的声音颤抖起来。 再次醒来时,叶琬躺在床上,无奈地叹着气。 她又失败了。 * 等到终于摆脱能小少爷的那天,叶琬迫不及待跑去谢府,躲在了谢夫人院子里。 她连竹园都不敢回,跟谢夫人说了许久贴心话。 知道她回来,谢府所有人都来看她。 也许是谢凌叮嘱过,大家只是关心她,并未多问什么。 叶琬终于能好好休息一些日子,只不过苦了小少爷,每天都来强迫她回去,叶琬怎么可能放弃这来之不易的休假机会,自然不会搭理他。 比起如狼似虎的小少爷,还是谢夫人这里比较安全。 知道叶琬想看看她的灵位,谢夫人并没有拒绝。 在青桃的带领下,叶琬去了摆放自己灵位的地方。 “其实以前姑娘的牌位都是放在小公子院子里的,您回来后啊,老夫人就把牌位送回灵堂了。” 她说话时还带着未淡去的兴奋,看向叶琬的眼神都在发光。 灵堂离谢府的住处有些远,连万箭场都不靠近,立在青山后的一片莲池旁。 青桃将她送到后,便说:“府中的侍女仆从不能靠近这里。” 叶琬表示理解:“那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逛逛。” 青桃转过身,走了几步后,又忽然跑回来牵着她的手。 “姑娘,您不会走了对吗?” 她睁着圆圆的大眼睛,依依不舍地看着叶琬。 被这样的眼睛盯着,叶琬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她安慰她:“我当然不会走,你放心吧。” 青桃道:“那太好了,我想一辈子伺候姑娘,永远不和你分开。” 叶琬摸摸她的头:“我也想永远和你、还有绯元在一起。” 说完,她还抱了抱青桃。 第一次有人像叶琬这样主动亲近她,青桃不自觉脸红了一片,她高高兴兴地边跑边跳,看着还是三年前那个爱吃爱玩的小女孩。 叶琬叹了口气,也露出欣慰的笑容。 其实一切都没有变,不知怎么回事,这种感觉,对她来说还挺好的。 * 谢府的灵堂很大,每一个牌位都有单独摆放的地方,叶琬进去后,找了许久才看见自己的灵位。 与普通的牌位没什么区别,除了叶琬灵位这几个字外,底下就是谢凌的名字。 虽然他们没有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