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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 1)

大力按揉般剧痛不止,虽痛苦,只要及时吃下解药也不会致命。 前世萧令弈在大婚的吉时上服下此毒,让前来接亲的湛宸背上了迫害人命的骂名,御赐的婚事才不了了之。 三年前的一切尽数复刻在眼前。 “吉时快到了,质子殿下准备好了吗?” 门从外面打开,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嬷嬷走了进来。 此人是侯府的赖婆子。 “这药发作起来也要些时候,快服下,别误了时辰!” 赖婆子取过瓷瓶,催促萧令弈将药吃下去。 与此同时,侯府外接亲的热闹动静也渐渐逼近。 摆在萧令弈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服毒毁婚重蹈前世覆辙,要么嫁进淮王府,另博一条生路。 他曾将湛宸视为死对头避之唯恐不及,重活一回,却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这个死对头身上。 切身尝过亡国之痛后,做个替代品于萧令弈而言已可以不计较了。 他抬手打开赖婆子拿药的手:“滚开!” 那药掉落在地,赖婆子没想到他敢临阵变卦,到底是个仆人也拿不准主意,恰在这时,外头传来一声:“不肯吃就给他灌下去!” 一个面相精明,眼露刻薄的青年男子闯入视野中心,萧令弈的目光陡然转冷——此人是永安侯世子安齐英,在侯府一手遮天。萧令弈寄养在永安侯府后,每一日都在忍受安齐英的苛待与羞辱。 可笑的是,每次安齐英为难萧令弈时,湛宇总能及时出现相救,并正义凛然地施以小惩,却从不见湛宇真对安齐英如何。后来萧令弈才知,这二人根本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安齐英对萧令弈坏事做尽只为让湛宇得一个英雄的名头,好让萧令弈深信湛宇。 桌上放着一把缠了红线的剪刀,萧令弈不动声色地握住剪刀一端,要拿起时,忽然发现自己四肢虚乏,无法使力,他才想起来——三年前大婚前两日,他被安齐英推下水,病了一场,直至出嫁这日,身体都没有好全! 安齐英钳着萧令弈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怎么?想反悔了?你对太子不是死心塌地吗?为他服个毒都不敢?这毒也不会要你的命,只是让你疼上几日,乖,喝了它。” 他拿起一整个瓷瓶要把药灌进去,萧令弈紧咬牙关,用尽所有力气偏开头,安齐英屡试不成,竟直接伸手掐着萧令弈的脖子,将他掼到墙上,砸出一声闷响。 这一幕把赖婆子吓了一跳:“世子爷!他好歹也是一国皇子,您下手要有分寸啊!” “皇子?呵,一个战败国献上的质子而已,在北微的地界上人人都可以踩上一脚!”安齐英凝视着萧令弈被掐出青紫血管的脖颈:“我今日就是真把你弄死了,外人也只会以为你萧令弈是为了反抗淮王府的婚约自戕,届时身败名裂的还是淮王,跟我侯府有什么关系?萧令弈,你笑什么?!” 萧令弈在窒息的压迫中,竟还笑得出来,金色的阳光铺洒在他的半边脸上,明暗之间,他的笑显得诡谲,眸中透着令人脊背生寒仿若从幽深炼狱中衍生出来的凉意。 安齐英莫名惊慌,下意识松了手劲。 空气灌入,萧令弈重新得到了这具身体的支配权,感受过痛苦之后,他终于确信自己活在人间。 他是死过一回的人,还怕什么呢? “我要是死了,明日你就得下来陪葬,不信?不如我们赌一把?”他看着安齐英的眼睛,挑衅道:“你敢吗?” 安齐英当然不敢,他是湛宇的人,比狗还听话,湛宇没让他杀萧令弈,他摆出from fable再大的架势也不敢真要萧令弈的命。 更何况还有湛宸的婚约在,这纸婚约,前世在萧令弈看来与催命符无异,重活一回才知,湛宸强加给他的婚约竟是他的保命符。 安齐英果然被吓在原地,这时前厅有喜婆高喊:“吉时已到!” 萧令弈推开安齐英,忍着头晕目眩,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内室,踏入院子的那一刻,他被阳光拥抱入怀,地上投射出他的影子。 他看着这道影子,笑了笑,不自觉掉了一滴滚烫的泪落到影子上。 虽然前路渺茫,但至少一切都有转圜的余地。 他想护着母国,想手轫湛宇,想报前世的仇怨。 所以这一世,他要活着,要比任何人都活得好,所有的欺骗与背叛,他都要一一报复回去,为此,他可以付出一切代价! 身后一道刺耳的声音尖锐道:“拦住他!” 四周涌出了许多人,他们用伪善的嘴脸规劝: “那毒是可解的,连这点苦你都不肯为太子吃?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想想,太子是怎么对你的!” “难不成真想嫁给淮王?你想去淮王府做个死人的影子?” “好歹也是一国皇子,上赶着去做别人的替代品,自甘下贱!” 这些声音一道一道地传进萧令弈的耳朵中,与一张又一张扭曲丑陋的脸相互对上,永安侯府前世是如何与东宫勾结戕害诱骗他的一幕幕都浮现在眼前,萧令弈被绞在其中,恶心得想吐。 安齐英追出来,尖声下了一道命令:“别让他出这个院子,把毒给我灌下去!否则东宫那边没法交代!” 侯府的家丁和侍卫应声而出,一窝蜂地上前撕扯,这些人拽着萧令弈的衣角,扯着他的脖颈,攥着他的长发,想把他拉回魔窟。 萧令弈咬破了嘴角,痛楚令他生出几分力气,他挣开所有拦他之人时,才察觉自己已经站在台阶边缘,神思恍惚之下甚至看不清阶梯在哪,但他毫不犹豫地踏了下去,哪怕底下是深渊,他也愿意就此跌落,唯有如此,才能摆脱身后的恶鬼。 预想中的痛苦却没有到来。 萧令弈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他惊错地睁开眼,湛宸就像天神降临,身上晕着炫目的阳光,大手将萧令弈紧紧地箍在怀里,深邃的眼眸狞视着永安侯府众人。 被这道视线扫射的安齐英浑身一凛,噗通跪地,恭恭敬敬地道:“参见淮王殿下!” 方才为难萧令弈的人也一并随着安齐英下跪,内院忽然安静下来,只余下前厅的奏乐与鞭炮声。 不一会儿,鞭炮声也停了,内院更是静得诡异,连大婚的喜庆乐声都无法驱散这种因为极度恐惧而产生的畏服。 萧令弈以仰视的角度看着湛宸,见他忽然低眸,抬手替自己理了理有些乱了的头发,萧令弈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湛宸眼神一暗,沉凉地问:“脖颈的伤是怎么回事?” 这话不是在问萧令弈,而是在责问永安侯府。 萧令弈以质子的身份寄养在永安侯府,他身上有什么伤,自然是永安侯府的责任。 安齐英万没想到湛宸会过问此事,他急中生智,忙推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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