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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1 / 1)

殿下在意我的死活吗?” 湛宇急切道:“我不知此事,更何况侯府不敢真对你如何。” “永安侯府一向中立,殿下为何如此笃定侯府不会真要了我的性命?难道侯府实际听命于东宫?” 湛宇:“……” 萧令弈:“我跟在殿下身边这么多年,殿下从未告诉我,你的阵营里还有永安侯府,你是不信任我?还是默许安齐英这些年对我的苛待?” 湛宇被质问得无处可退,他若否认侯府听从于东宫,萧令弈昨日悔婚之举就变得情有可原,他若承认侯府与东宫的联盟关系,那么这些年侯府对萧令弈的刻薄对待等同是东宫默许,湛宇一定会失去萧令弈的信任。 他斟酌许久,说:“安齐英是永安侯唯一一个儿子,本宫不能不看着永安侯的面子,令弈,你应当顾全大局,体谅我。” 萧令弈眼底冷漠得让湛宇心慌,湛宇看了一眼御书房紧闭的殿门:“你人进了淮王府,心也跟着进去了?湛宸只是将你视为虞白月的一道影子,我才是真心心悦你的人。” 他并没有压着声音,这话御书房外的人只怕都听进去了,只是面上不显。 如若萧令弈是个女子,湛宇此举已经将他推进千夫所指的深渊,所幸他是个男子,这世道自古以来,对男子总是宽容些,可萧令弈如此卑微的身份,又能好到哪儿去? 重活这一世,他根本也不在意名誉之事,既然湛宇主动来招惹,不趁机把他拖下水真是可惜了。 “我当然知道,太子殿下是唯一真心待我好的人。”他用眼神勾着湛宇,声音压得又酥又沉:“昨日濒死之际,我乱了心神才稀里糊涂地入了淮王府,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但我想,我在淮王府里,更能为殿下您扫清前路阻碍。” 他明示湛宇,他愿意成为东宫设在湛宸身边的眼线。 湛宇感动之余,庆幸萧令弈没对自己起疑:“可此事不容易做。” 萧令弈无比真诚:“我愿意为殿下闯刀山火海,只求殿下信我。” 过去五年间,萧令弈确实事事都以湛宇为第一考量,为他吃过的苦受过的屈辱数不胜数,因此他今日这番话,轻易就让湛宇相信了。 风拂乱了萧令弈的长发,青丝被阳光镀成了金色,湛宇呢喃着:“你竟然为了他束发。” 萧令弈蹙了蹙眉心,抚着脖颈的淤青,轻声道:“疼。” 湛宇心一颤,伸出手,想要触上他肌肤上的淤青。 只要他敢伸手碰过来,萧令弈就有办法让皇城所有嘴巴都议论太子对兄嫂有不净之心。 尽管这种肌肤之亲令萧令弈无比恶心。 在触碰到的前一瞬,湛宇的手忽然被人凌空截住,萧令弈一愣,转眼看去。 湛宸不知何时从御书房出来,手紧紧箍着湛宇的手腕,像扔小鸡一样把湛宇扔出了萧令弈一臂之外。 湛宇向后踉跄两步,险些跌了一跤,被侍卫及时扶住了。 萧令弈没想到湛宸有如此蛮横的一面,一时怔住:“王爷?你…你何时出来的?” “在你说愿意为他闯刀山火海的时候。” 萧令弈:“……” 这下误会大了。 淮王一出来,殿外的大臣都转过身来光明正大地看起热闹,连侍卫和太监也悄悄抬起了头。 湛宇自觉被这一扔扔得颜面尽失,他怒道:“湛宸!你敢推我!” “为兄是在教你礼数。” “什么礼数!我不过是跟质子说了几句话!” “昨日你说这番话,没有错处。可今日。”湛宸攥住萧令弈的手腕,用占有的姿势将他带到怀里,“你该称他为皇嫂。” 围观的众臣心中皆是一声“豁!”。 湛宸攥的力道不轻,萧令弈能感觉到他生气了,此刻也不敢多说什么。 湛宇始终不肯开口叫一声“皇嫂”,湛宸便说:“太子素来觊觎质子,此事本王早有耳闻,可如今他已是淮王妃,你迟迟不肯叫这一声“皇嫂”,难道心中那点非分之想还不知收敛?不如我们进御书房找父皇辩一辩?” 这桩婚事就是皇帝赐婚,进御书房争辩岂不是在打皇帝的脸,湛宇没往湛宸挖的坑里跳,他气恼至极,甩袖要走。 这时丁慕德从御书房出来,对湛宇道:“太子殿下,陛下说,此事您该听兄长的。” 这一道皇命压下来,湛宇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强按着低下了头,他看着萧令弈,从牙缝里蹦出一声:“皇嫂。” 萧令弈眉梢微不可查地轻轻一挑——压前世仇人一个辈分的感觉,还算不错。 他应下了这声“皇嫂”,湛宇恼羞已极,狼狈离去。 湛宇一走,丁慕德又说:“王妃,请进殿内觐见陛下与贵妃。” 萧令弈一愣,皇帝居然肯见他了? 他下意识看向湛宸,湛宸早已甩开他的手,转过头没理睬他。 今日皇帝肯见萧令弈,便是变相承认了萧令弈在淮王府的身份,方才那群看笑话的朝臣,面上的神色可不太好看。 萧令弈进了御书房,按照北微的礼制,给皇帝和贵妃行了皇室大礼,他本以为宏渊帝势必会说些刺耳的话来为难他,却也没有。皇帝本是想开口为难的,但这时贵妃朝萧令弈笑了笑,皇帝察觉到贵妃对萧令弈有几分喜欢,这才闭嘴没有出言讥讽。 贵妃生得极为美丽,只是双眼的光芒是涣散的,总是一副神游在外心不在焉的表情,不能对眼前发生的事做出精准的反应。 她生的是一场心病,或者说,一场疯病,这场疯病是早年母族旧案落下的病根,如今时过境迁,贵妃的这场病虽有好转,却始终是心结难治,无法痊愈。 萧令弈敬茶时,贵妃迟钝了片刻,才接过茶饮下。 离开御书房时,宏渊帝说:“皇后病着,你们就不必去见了。” 张皇后被皇帝冷落许久,皇帝说她病了,那她就是病了。 省了一场麻烦,湛宸也领了父皇的情,出御书房时,湛宸大步走在前面,到了殿门口,却停下了脚步,朝后伸了伸手。 紧跟其后的萧令弈愣了愣,快走几步上前,把手交到了湛宸掌心。 湛宸牵住了他,却不看他一眼。 朝臣还在殿外候着,方才下了赌注的臣子亲眼看到淮王牵着淮王妃一起出来,柴全的脸色不太好看——这王爷总不能是真的对这个质子用了心吧? · 出宫的这段路,人少。 湛宸甩开了萧令弈的手,箭步走得飞快,萧令弈很快就被甩在后面,他看着湛宸的身影,心知他对自己起了疑心,生了误会。 他小跑着追上去:“你听我解释。” “不必解释,本王看得清清楚楚,听得也很明白。” “嘴长在我身上,我就是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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