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边实现自我价值,边找到对方以宣泄思念。 就这样,他维护她的良苦用心,佯装不知是她,跟她做了八年不示身份的固定炮友。 想到这里,他没来由地怨。 现在她已然回国,对事业也不再死心眼,他就想她服个软,她怎么就那么倔呢!昨天那种情况都不松口,总之就是人她要睡,服软的话别想让她说? 还巴巴去伺候她? 游风你疯得可以。 他气得紧,从沙发上起来,泻出一口气,身上青筋都鼓了一个遍。 反正她要是不明确表达她就是想他、控制不了,她一切小动作他都不会再理会。 像一接她电话马不停蹄飞奔过去的情况,必不可能再发生! * 夏灯跟赵苒约了中饭,约在一家从疫情环境中挣扎存活的日料店。 赵苒喝一口清酒,问夏灯:“你要不就在北京多待几天呗?” 夏灯在和沈佑聊天,没顾上回。 赵苒也不急,咬口蟹黄糕,静等她聊完。 夏灯不是喜欢聊天的,她深以为有事打电话更效率,但沈佑的消息太突然,又太吸引她,她便没管许多。 沈佑很快又发来:“我不在北京,游风下午也得走,谭一一那小崽子没人看着不行,最近因为那女孩上特级班的事跟家里闹开了,嚷嚷要独立呢,你看你能不能帮忙照看一下?” 夏灯说:“他总得迈过这个坎。” 沈佑便不回了。 夏灯放下手机。 赵苒瞥见这一句,不由笑出声:“这人铺垫那么多,意思那么明显,你怎么能这么正经地拒绝呢?” 夏灯本不想多说,她也蛮喜欢谭一一,但这明显另有所图,于是回答赵苒:“以照看孩子为借口促进交流的方式不太真诚。” 赵苒歪下巴一想,抿嘴点头道:“有理。” * 沈佑收起手机耸肩道:“不愧是夏灯,读书多就是不好骗。” 游风正在从书架拿书,闻言停住,转身问:“你说了什么?” 沈佑跷起二郎腿:“没说什么,就是让她收留谭一一几天。这不是给你创造机会吗,等你周三回来,直接有理由找她约饭了。” “你要是闲就把公司厕所刷了。” “……” 沈佑抱屈:“那我不是看你为了咱们行业发展不辞辛苦还要在爱情上踽踽独行不忍心吗?你不看电影啊?一般男女主角的爱情都得我这种人来催动。” 没等游风回答,沈佑又说:“哦你不看,你哪有空,都几天没睡觉了看看那黑眼圈。” 真他妈烦,游风把他轰出去了。 * 赵苒扒拉着鱼片,没什么胃口,唉声叹气道:“昨天刷朋友圈,秦获交女朋友了,我觉得那女孩跟我长得有点像。” 夏灯没有秦获的微信,没表态,不过顺便看了一下朋友圈,正好看到游风不久前的状态—— 三点飞机。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从容地关闭了手机。 赵苒又说:“但我觉得那女孩儿的神情不如我那时候轻松,大概因为秦获今非昔比?”说着托住下巴,好奇地问:“灯,你研究这些的,你说为什么我们在钱权面前会不自觉地放低姿态?” 夏灯心不在焉,随口回答:“目前社会问题是富人有特权,普通人沾不到光也不敢得罪。” 赵苒挑眉,坐直身子:“有理。” 夏灯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朋友圈,而这时已经来到十二点半。 他去美国几天? 不会又是一个月吧? 睡了就走? 她拇指的指甲开始刮蹭起勺柄上的花纹。 * 一点十分,游风已经在前往机场的路上。 他隔五分钟刷一次手机,有些人就是按兵不动。 他看透了,她只是想睡他。 他对她就那点诱惑! 他烦躁地把手机扔到一边,单手覆在额头,食指、拇指分别摁住两侧太阳穴,手背因为用力而青筋凸显。 他已经放弃,不抱任何期待,却仍不受控地点开微信。看到朋友圈更新提示时,他并不以为是夏灯,所以下一秒看到她的头像,他才没来由得心脏漏跳几拍。 夏灯分享了一首歌—— “消失的爱人” 袁娅维的。 他随即对司机说:“返程。” 顺便通知秘书把机票改到今日最后一班。 * 赵苒只字不提秦获,却字字都是秦获,问夏灯:“灯你有没有追回前任切实可行的办法啊?我跟秦获有感情基础,能再续前缘吧?” 夏灯眼睛一直在瞄黑屏的手机,赵苒的话只听了半句。 “夏灯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夏灯回神,拿起手机佯装自然,却是欲盖弥彰,答非所问道:“再续前缘,随你喜欢。” 赵苒皱眉:“说什么呢?” 夏灯随意解锁手机、刷朋友圈,刷新几次都没再看到游风那条“三点飞机”,顷刻心跳巨快,站起来,拿起包,抱歉地对赵苒说:“我有事,这顿我请,下顿下下顿都请。” 说完大步离开,谁喊也不回头。 赵苒本来很怨,一看账单,还是忍下了。 * 夏灯回家洗澡,洗到一半,淋浴还开着,浴室门被人从外推开,她惊诧,接着就看到游风沉步走来,托住她脖子把她带到面前吻住。 她嘤一声:“我洗澡……” “一起洗。” 第十三章 他双手捧住她的脸,吻得激烈,不顾她死活。 她浑身赤裸,只有一双手完全不知该挡哪里。 但挡什么?她哪里他没看过?没摸过? 他们早有过彼此了。 那时候他们都还小,擦在伤口的药膏、系在腕子上的船锚、“我永远记得你,你是我唯一病友”的约定,便是他们纠缠一生的预警。 她攥着他衣襟的手除了淋浴水,还有汗,从手心里钻出来,湿乎乎的只有自己知道。 水哗哗地流,水珠砸在他们身上,一部分飞溅到墙上、地面,一部分渗进衣服,湿透他,他紧致匀称的腹肌和手臂的青筋忽而无所遁形。 游风搂着她腰还不过瘾,把她压到墙上,单手攥住她一对手腕,往上一举,摁在她头顶上方墙。另一只手解领带,抽离衣领,搭在小臂,继续解腰带。唇舌始终都和她纠缠,身体始终与她紧贴。 夏灯美胸被他压得变形,挤出两人身子的部分白得晃眼,又有细小青丝封在里面,全是对他力量的控诉。 她被他身上的湿衣服蹭得难受,终于想起要除去这些束缚。 他的舌头在嘴里扫荡、舔弄,她的呼吸不时变得困难,但她手不会停,就像拆礼物一样,把他外套、衬衫、腰带,全都拆下来,只剩下一副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