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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3(1 / 1)

没发榜!钱弼被吓得不轻,后知后觉要找老生童过来改卷子,下人们却找不到那老家伙了。 当初选定那人钱弼费了好一番功夫,如今老头不知去向,他也不敢再冒险找别人,否则到时候出现三个人试卷一样,岂不是自找麻烦? 这下越想越气,又气又急,在家中发脾气。又担心自己办事不力,被恩师厌弃。 钱夫人听够了他念叨,又恼火不能出门,在一旁冷嘲热讽道:“当年乡试,你的考官可是如今的阮阁老。蔡老太监不过是去考场巡逻一圈,你们几个便认他为老师。我看你早就是自找麻烦了,放着正经的阁老不拜,去讨好一个阉人!” “无知妇人!当年我中试后如何谢恩,又被阮府冷淡的,你不知道?”钱弼怒道,“若不是蔡大人肯用我,我钱弼哪能有今时今日。” “你今时今日是花了两千五百两银子买来的。”钱夫人冷笑道,“同样是买来知府,杭州那么好的地方才两千四百两。你比人家多花了一百两银子,却只分来扬州。这也就罢了,如今吏部大考,我听说杭州的曹知府早就万两银子孝敬了上去,就你还在这齐府齐府!齐府能有多重要?便是他家有金山银山,能给你换得了官吗?” “若他家真有那座金山,我日后便能做蔡相的心腹。岂是姓曹的可以比的?” “你就是做得了老太监的心腹又能怎的?他能给你多大的官?能让你入内阁?你这又是龙灯又是会,又是老奶奶过十岁的,没头没脑地忙半天也不算算自己能得什么实惠?” 钱夫人娘家是京城的,一心想要离开扬州回去做京官,因此又道:“再说了,你一个外官,连蔡公公的面都见不上。这事若是真的,难保不会被别人冒了功领了赏,最后什么都落不下。可这事若是假的,你惹那太监恼羞成怒,反倒要倒霉。这世上唯有真金白银做不得假,你还不如跟齐家要些孝敬,落个清净呢。” “这事可是齐二老爷自己承认了的,而且齐家有处银库,其中的文玩字画都是罕见珍品。我上月便……”钱知府说到这,突然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 对啊,上个月送去的那幅画怎么没消息了?一个月了,恩师一直没有来信! 他如果看到了那幅《万壑松风图》,不应该来信询问,让自己严查齐府吗? 那样的话,自己便可以顺水推舟去搜猫耳石了,到时候搜得物证,便可将齐府藏宝的消息报上去…… 可是这都一个月过去了,京中怎么还没反应?是没看到还是不相信? 他打死都不会想到,那幅画早已落入了谢兰庭的手中。 而他孝敬上去的另一幅《照夜白马图》,因被蔡府的门生认出是赝品,所以遭到了蔡贤的恼恨,以至于他后来的书信连蔡府大门都没能送进去。 最惨的是,钱知府给阮阁老祝寿送的贺礼也被阁老夫人丢了出去。 当然此时,钱知府对此还一无所知,他还只烦闷着府考的发榜,继续对着夫人长吁短叹。 ** 因得了张御史的嘱咐,又知道了谢兰庭再次暗中帮助了自己——不管有心还是无一,能把做仪征县的老生童抓起来,的确帮了大忙——因此齐鸢决定拿出十二分的耐心来好好招待谢兰庭。 他拿定了主意,见褚先生和张御史先下了山,便自觉将几人吃饭的碗碟收拾干净,又将饭厅洒扫了一遍,谢兰庭在一旁犯懒他也不管。 等忙完这些,齐鸢又让谢兰庭稍等了一会儿,自己去舍房换了身干净衣服。 谢兰庭自己在院子无事可做,见院中石桌上放着的香囊和五色丝绦,便拿起来端详了一会儿。 齐鸢换好衣服,才走出门舍房,就听谢兰庭问:“这是什么?” 齐鸢见是自己做饭前摘下来的香囊,奇怪道:“这不是香囊吗。谢大人没见过?” 谢兰庭轻轻挑眉,手心翻转过来,露出了香囊下面的长长的丝线:“我问的是这个。” “这个也不稀奇吧,长命缕,穴枕通灵气,长丝续命人。”齐鸢好笑地摇了摇头,见谢兰庭身上干干净净竟然没有香包绣带,也没有五色丝,不由一愣,“你不知道?” 谢兰庭轻轻一笑,随后摇了摇头:“我知道有这些东西,但没见过这么长的五色丝。” 长命缕因有续命之意,因此都是越长越好。小纨绔从小受长辈疼爱,别人的丝线多是系在手腕上,他的丝线却是挂在脖子上,上面还要缀满小金珠。 今年齐鸢死活不肯让银霜给自己挂脖子,连上面点缀的小东西也都给拆了下来。最后银霜将丝线对折好多次,才给他系在了手腕上。 齐鸢把香囊拿过来挂好,然而这长命缕却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他没办法自己系回去,又不好意思让谢兰庭帮忙,待要让谢兰庭把长命缕扔那,又觉得不合适。 齐鸢犹犹豫豫,听谢兰庭说他没戴过,又瞟见这人腕上空空,不知道怎么内心一动,竟鬼使神差道,“要不,给你系上?” 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妥,脸上一红。 谢兰庭忽地怔住,讶然看了过来。 齐鸢尴尬道:“只是图续命辟兵的吉利。” “会打结吗?”谢兰庭倒是自然得很,将手伸过来,要求道,“把结打得漂亮点。” 齐鸢:“……” 他不仅不会打结,还因不够耐烦,将长长的五色线折得乱七八糟,最后十分糊弄地往谢兰庭手腕上系了个死扣,简直惨不忍睹。 谢兰庭果真不太乐意,齐鸢关了园门下山,他便牵着马在后面嘀嘀咕咕,挑三拣四,又故意道,“你这死结看着难看,可真到要紧的时候,一点儿用都不顶。绳子稍微滑一些,拉开的力气大一些,这扣便被拽开了。” 他说完翻来覆去看了看,又问齐鸢:“如果遇到急事,要借绳索从高处下来,你知道该怎么打解吗?” “我一不爬树二不翻强,学那个做什么?”齐鸢腹诽这人毛病太多,但心里又好奇,于是嘴上道,“你若是非要显摆,我勉为其难地听一听也行。” 谢兰庭瞥他:“想知道就直说,这样嘴硬我可不说了。” 齐鸢笑道:“别是根本不会吧?” 谢兰庭摇头:“激将法没用。要么你服软,要么就不告诉你了。” 齐鸢之前就听父亲说过,行军打仗的时候绳结有各种系法。但他当时没问也没学,这会儿心里好奇,又不想服软,于是暗暗哼了一声,琢磨着怎么激谢兰庭自己讲明白。 心里正盘算着,就听谢兰庭突然出声,道:“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但担心你不说实话。” 他侧过脸,认真地看着齐鸢道,“我出一个上联,你如果对得上,我就教你怎么打结。你如果对不上,就如实回答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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