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在之前那么长的时间里，它的主人应该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转换过无数次了啊？说不定邓布利多也不是它的真正主人，它的真正主人正在新西兰养绵羊呢。” 萨曼莎随口猜测，却又自己否定了这个想法： 萨曼莎“也不对。老魔杖很强大，它的主人几乎都很难被人击败。所以被人意外缴械的可能性并不太大。 而一旦被人听说这个消息，那些蠢蠢欲动的家伙几乎都是奔着这根魔杖去的，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一定会把魔杖带走……” 德拉科“或许在老魔杖的历史中曾经有过主人的意外转换。但是现在邓布利多似乎对自己是老魔杖主人这件事有完全的把握。” 德拉科说。 德拉科“以他的头脑，应该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出错。” 破坏保护 萨曼莎“那如果伏地魔的计划到最后还是落空了呢？” 萨曼莎又问： 萨曼莎“即便你真能弄好消失柜，食死徒真的能围攻邓布利多，邓布利多也不太可能被人击飞魔杖吧。” 德拉科“这就是第三种结果了——就算魔杖没到手，缴械咒也没击中，整件事情对黑魔王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他虽然没有胜过邓布利多的把握，在邓布利多面前自保、逃走还是没问题的。” 德拉科说： 德拉科“而且，黑魔王率领食死徒从内部攻破霍格沃茨的消息还能更好的震慑巫师界，让所有学生家长胆战心惊。说不定学校会就此停办，邓布利多也就失去了他最坚实的、很可能也是最重要的……” 他顿住了。 萨曼莎“根基？” 萨曼莎没想到更合适的词。 萨曼莎“或者巢穴？像龙一样。” 德拉科“差不多。” 德拉科为她的比喻微笑了一下。 德拉科“无论结局如何，给邓布利多制造麻烦对于黑魔王来说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德拉科“反正破坏永远比保护要容易得多。黑魔王很轻松就能制造一堆出混乱，而要保护巫师界就远没有那么容易了。” 世上的道理一贯如此。 想要保护一个多层大蛋糕，要小心碰撞、小心大风、小心雨水和灰尘、小心猫和鸟雀、小心别人乱碰、小心搬运不稳……小心一百件事。 可要毁掉这个精美的蛋糕，只需要在这一百件事里面随便发生任何一件。 萨曼莎“即便到时候伏地魔自己能逃掉，其他进攻学校的食死徒呢？原路返回？还是用扫帚或者门钥匙？” 萨曼莎想要发问，却自己摇了摇头： 萨曼莎“哦，当然了，这对于伏地魔来说根本无所谓。” 萨曼莎“反正他并不怎么不在乎手下的死活。就算再被关进阿兹卡班，他也有办法把他们弄出来……谁让邓布利多他们基本从不下杀手呢。” 她情绪复杂笑了一声： 萨曼莎“当好人总是比当坏人累，是不是？” 德拉科“或者说，正确的路不一定是容易的路，就看我们要怎么选——昨天晚上邓布利多就是这么“教育”我的。他还真是生怕我受到那个人的太多影响。” 德拉科同样笑了笑。 萨曼莎“你已经去见过他了？” 萨曼莎有些意外。 德拉科“是啊，我和他见了一面，还跟他说了黑魔王给我的任务。” 德拉科没否认。 德拉科“修理消失柜的事情我估计还能拖上大半年，但还是让邓布利多知道更加保险。” 德拉科“这个任务并不是死局，我们还有很多余地。利用得好，说不定还能反过来获益——起码大家一起布局总比我自己胡乱安排更加稳妥。” 萨曼莎“看来某人在去年的事情上多少学到了一点点教训。” 萨曼莎心中稍安。 德拉科至少没再次选择自己承担，也没有对她有所隐瞒。 德拉科“就算我不说，教授应该也会说。我为什么不主动向邓布利多示好呢？” 德拉科看着她的眼睛，不是对视，只是看着： 德拉科“更何况我还有事情要请他帮忙。” 并非逆转 萨曼莎“什么事？” 德拉科“你还记得我说要送你的生日礼物吗……” 德拉科深吸了一口气： 德拉科“我不想让你期待却又最终失望。但是我可能真的找到了治好你的办法。” 萨曼莎“……我也不希望你期待却又最终失望……但我的情况是不可逆的。” 萨曼莎轻声说。 萨曼莎“西里斯甚至带我去圣芒戈做了一系列的检查，邓布利多和教授也都得出了这个结论……” 德拉科“不，不，我知道它或许不能逆转。但我找到的办法不是要逆转它。而是以另一种形式重新让你的夜间视力和嗅觉、味觉回来。” 德拉科难掩激动地说： 德拉科“——我们可以分享它们。” 德拉科“这样就不算是逆转你身上的情况，也不需要找到什么比邓布利多更强大的力量。我们只需要在我们俩中间建立一种联结，让我们能共享这些能力。” 萨曼莎“共享？” 萨曼莎完全没想过这个方面： 萨曼莎“世上还有这种魔法吗？” 德拉科“我原本也不知道，但是就在七月，在阿兹卡班行动之外的那些时间，黑魔王几乎都在欧洲调查老魔杖的传言。而我则在马尔福家负责帮他挑选那些战利品——” 德拉科说： 德拉科“自从多洛霍夫那个毫无鉴赏能力的家伙把一抽屉彩色碎玻璃当宝石献给黑魔王，我就揽下了这个差事，至少我不需要去外面做那些更脏的事情，杀人，或者用钻心咒折磨谁。” 德拉科“再之后，我在那些东西里面发现了一本很旧的笔记，是某个收藏者从美/国那边弄来的—— 它的来路恐怕不太光彩，我们也别追究那个收藏者的命运如何了。总之，他的所有财富都到了黑魔王手里，也包括那个没人在意的旧本子。” 德拉科“本子上的语言是古代魔文混合着一种我完全不认识的语言写出来的，只有一个反复出现的名字用了英文——海伦?凯勒。” 萨曼莎“啊……” 萨曼莎发出一个小小的声音。 德拉科“你知道这个女人？” 德拉科问。 萨曼莎“我好像听说过。后来呢？” 萨曼莎含糊了过去。 德拉科“因为我要鉴别那本东西的内容和价值。所以就查了关于这个“海伦?凯勒”的资料，她在很小的时候因为发热丧失了视觉和听觉。” 德拉科越说越快： 德拉科“之后我还勉强在那个本子上辨认出了大致意思是“魔咒”、“灵魂”、“契约”、“分享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