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事态。所以德拉科的擦伤和后续种种已经算是完全手下留情的程度。 一些条款 德拉科“他确实没用什么厉害的攻击咒对付我。” 德拉科说。 萨曼莎“我的意思是,你完全可以告诉我更多细节。” 萨曼莎带着几分调侃说: 萨曼莎“当年是谁总把“我要告诉我爸爸”挂在嘴边上?现在怎么又生怕自己有告状的嫌疑了?” 德拉科“……我现在都多大了。” 德拉科的脸罩上了一层淡红色。 萨曼莎“哦——某个成年的先生开始用另一种方式要面子了。” 萨曼莎笑起来: 萨曼莎“但你总可以跟我说说你们后来聊了什么吧。” 德拉科看着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 德拉科“主要就是一些……事。” 萨曼莎“事?” 德拉科“……是关于未来的。他让我答应一些要求,例如无论形势如何、规模大小,我们将来都必须办一场正式的婚礼;” 德拉科“我不能逼你改姓,更不能让我父母逼迫你做任何事;” 德拉科“还有,我必须帮你承担痛觉,尤其是……如果将来我们想要孩子,我必须承担全部……” 他的脸上因为另一种不同的原因涌起了红。 德拉科“当然,这些都是我原本就打算要做的。” 德拉科“还有……没有了。” 德拉科滑到嘴边的话一下子又咽了回去。 萨曼莎“没有了?” 萨曼莎不知道他在隐瞒什么: 萨曼莎“……你猜猜看,西里斯下次见到我会不会再跟我说一遍?” 德拉科纠结半晌才终于说: 德拉科“还有就是……就算我们被魔法联系在一起,只要你觉得不幸福,随时有换人的权利。 而我仍然要和你继续分享感官,一切以你为优先,不许用这种魔法来绑架你——因为这本来就是我欠你的。” 德拉科“要是你想离开我的时候我们还没满十年,或者还没生下孩子,我仍然需要每个月……随叫随到。” 萨曼莎双颊一热。 萨曼莎“……这个词好像有点怪。” 德拉科“比起“随叫随到”,我更介意“随时换人”。” 德拉科的胳膊几乎要把她的腰箍痛了。 萨曼莎“那你觉得我会不幸福吗?” 萨曼莎反过来问。 萨曼莎“或者,你觉得这个条款不平等——你将来也想随时换人?” 德拉科“我当然不会!” 萨曼莎“那我应该也不会——只要我对你足够满意。” 萨曼莎说。 德拉科“满意?” 德拉科忽然重复。 萨曼莎“……不要胡乱联想,更不要把这个词局限到某个方面,马尔福先生。” 萨曼莎的脸更热了。 德拉科“当然,我会把它扩展到方方面面。” 德拉科似乎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不过他并没有一直扣住这一点不放。 而是在萨曼莎尴尬前继续了之前的话题: 德拉科“除了你伯父说的这些,你有什么想让我做的吗?或者,想让我答应的条件?” 萨曼莎“……还真的有。” 萨曼莎说着,让身体和他分开了一些。 萨曼莎“在我们进展到下一步之前,还有几个关键的事情必须要谈——但不是今天。” 她伸手在他耳后的擦伤处碰了碰。 就三十秒 萨曼莎“萨曼莎?布莱克要和马尔福家的新家主做个正式的小谈判——可我这么看着你,想起昨晚的事,恐怕会心软。” 德拉科“这么严肃?” 德拉科笑着问: 德拉科“——你知道的,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 萨曼莎“我怕的就是这个。” 萨曼莎摇头: 萨曼莎“我真的想和你认真理智地谈些事。” 萨曼莎“我既怕自己心软,也不希望你在某种情境下脑子一热答应我什么,或者为了……为了让我同意嫁给你,” 她低下头,感觉自己的脸一定很像西红柿: 萨曼莎“……假装答应、暂时答应,之后又因为种种现实问题后悔。” 萨曼莎“更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必须赶去上弗立维教授的NEWT魔咒课。两个人一起迟到就太明显了,你说呢?” 萨曼莎发现他们俩有点好笑。 包括哈利、罗恩、赫敏他们……大家都有点好笑。 每次他们谈的事情都好像很大很严肃,经历的种种都可能影响魔法界的未来,可转过头来,却又要按部就班地去听课、写作业、参加考试。 德拉科“好吧。那我们过几天再说。” 德拉科咕哝了一句: 德拉科“反正……也还没做好……那些慢吞吞的妖精真是……” 萨曼莎“什么?” 德拉科“没什么。过几天我再找方便的时候约你见面。” 德拉科立刻改口: 德拉科“你知道的,我还得想办法在克拉布他们面前拖延消失柜的事情,偶尔做点手脚什么的。” 萨曼莎“那过几天见。” 萨曼莎说完,德拉科却还没有松开她的意思: 德拉科“我能不能为昨晚的事情要点奖励?哪怕只是个安慰奖呢?” 萨曼莎“……三十秒,不能再多——” 她根本没机会说完话。 如果不是还要上课,恐怕这奖励还会从三十秒变成三十分钟,甚至更久。 —— 十月底的一场雨加雪让场地变得泥泞不堪,如同泡烂的麦片粥一样黏腻。 冬天彻底降临了霍格沃茨。很快,寒风开始吹进城堡的廊桥和过道,在建筑的狭缝里发出吹哨子一样的呜呜响声。 万圣节之后的那个周末,萨曼莎还没来得及和德拉科再见面,倒是先接到了邓布利多找她的消息。 邓布利多“你已经用过那个魔法了吗?” 邓布利多一边问,一边看了看她的眼睛。 萨曼莎“……中间发生了一点插曲。” 萨曼莎说。 此时她已经被邓布利多带着幻影移形,站在山腰上俯瞰着尼斯湖那狭长的水域。 尽管戴着德拉科几年前送她的帽子手套,还裹上了最厚的衣服,她的脸仍然被朔风吹得发痛。 邓布利多“哦,我隐约察觉到了一些。” 邓布利多的长胡须和头发在风中飘荡,他很快用某种魔法将它们扎成了前后两束。 邓布利多“自从外面不再安全之后,我一直在尽可能地监控学校周围的各条密道——就在不久之前的一天凌晨,我无意中发现打人柳附近有些“小小的响动”。” 湖畔对话 邓布利多“德拉科似乎做了比我想象